双生子都生得很高,温瑈感觉到不止一双手掌摸上了他的躯体,如同查验货物般扳开他蜷缩在身侧的手指,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被事态弄得昏头转向的温瑈只能毫无抵抗能力地生受着。
熟烂红肿的rou道还在隐隐作痛,只是揩了揩表面零星的水ye后就又被硬生生地撞开,温瑈难耐地用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却被掐拧腰肢入得更深。
温瑈只哀哀地叫着,语无lun次了起来:“停下……不可以再往里面了,真的好疼……昨天没有这么痛的。”
温瑈浑身都是shi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摇晃着头颅抗拒那疼痛与细微快感交织的性交,他还能看见下身褚红色的刑具竟然还有大半没有进去,刚刚他以为完全顶进来了,撑得他下身难受的,居然还不到一半!
“太大了……全进去会cao坏的!”说着说着,无法在男人们身上获取垂怜的温瑈委屈了起来,一些他在正常情况下完全不能理解的伤心,让他岔开腿坐在男人的腰间、吞吐着色泽沉黑的阳具就开始指责起了坏心眼的床伴,“坏人,偷拍我还绑架我,我要回家,我要报警。”
被人逮住的猎物,正陷入被猎人把持着浑身最娇嫩的弱点,锁在家中享用的危机,还敢初生牛犊不怕虎地向主宰开炮,想来是还不了解猎人的手段,以为自己已经尝过了最严峻的刑法,殊不知这是被多次忍耐压抑下的结果。
“你要怎么告诉警察?”闻言,燕虎更加残暴地揪起一颗脂红的ru珠就往外拉扯,懒洋洋的拖长了音调,略显绝情的眼珠注视着那哭泣的面庞,“告诉他们,愿意为你还清债务的大好人因为没有把你的小saoxuecao舒服,所以你选择报警,准备让警察帮你解决性爱上的不愉快?”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燕虎不厌其烦地继续说:“那你要是报警,警察就一定会查到你父母这笔不光彩的债务交易,到时候你父母勉强步入正轨的生活,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就不是我们能预料到的了。”
双生子都生了副凶狠而英俊的脸,一看就和良善二字绝缘,眉峰桀骜斜指,双目隐隐含着煞气。此时,燕虎故意扮作凶相,更是有过之而不及,尤其是一双眼睛,眼睛很大,但眼睑如刀锋,倒像是爬行动物Yin冷的竖瞳。
上一段话勉强还能算是情事中的调戏,可现在就是恶意满满的威胁。
温瑈反驳的声音渐渐哑不去,像是不理解怎么会有这样坦荡地颠倒是非、肆意要挟受害者的人。他终于发觉燕虎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只得哀哀怯怯转头去寻身后看似温柔的燕羚,在这糟糕的情况下,哪怕是在飘渺的希望,温瑈也半分都不想放过。
谁料燕羚像是与燕虎串通好了一般,都铁了心要把温瑈心底最后半星烛光一并用覆茧的指腹揉碎。燕羚抓起他汗shi的头发,迫使他用哀怜的鹿眸直视着毒蛇的眼,“乖一点,好好珍惜跟我们上床的时间吧,想听听你最坏的下场吗?你会被送到奥城最大的赌场里当少爷,只能过出卖身体苟活的日子,但凡有点闲钱的老板都可以往你的里面射Jing。”
“如果运气好,你的这口xue里可以被塞满沾着酒渍的钞票,不过它们也不属于你,赌场会抽走大部分,只给你留下最基础的生活费。要是运气不好的时候,saoxue只能夹着不知道多少恩客留下的Jingye尿水,回到住处洗上三四个小时也洗不干净,腹腔尽头依然涨痛的难以忍受,因为他们都会射的很深很深,大概是……”
燕羚说到后面语气又逐渐的缓和下去,语调变轻,引导着温瑈露出手心按在纤薄的肚皮上,rou欲的性器刀刃般叉住身上颠动着的幼鹿,直接顶到最内里的地方。温瑈受不了的想要挪开手,又被燕羚捉回原地,gui头隔着一层皮rou去yIn弄少年掌心的软rou。
“轻、轻一点!我错了,我会听话的,不要……不要这样弄……”
燕羚低沉的音色里透出淡淡的餍足,并没有接受他掏心掏肺的道歉,狂捣着的腰腹再次加深了力道,顶到温瑈不堪承受的最深处,暴起的青筋更是几乎将嫩rou凌虐到抽搐,“大概是这个位置吧。”
呼吸变得急促的男人低喘几声,在温瑈的肠道深处痛痛快快地释放了股股稠Jing,射入的Jingye满溢出来,又因为剧烈高速的摩擦甚至在磨出细密的泡沫,里头的每一寸软rou都被cao得又熟又烫。由于下身与强暴无异的猛烈jianyIn,使得那描述中的娼ji生活格外逼真,只能由挂在脸颊的泪痕低回婉转地诚恳表达着主人的恐惧和难过。
温瑈有些艰难地缩起肩膀,头颅趴在燕虎的胸口眼泪上,打shi了男人起伏的胸膛,蹑手蹑脚地想要爬下床,向半阖的门口方向缓慢移动。
被情事清空了的大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想回家……不能再留在这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只是沉默看着的燕虎突然伸手,他抓住温瑈的脚踝径直把对方拉回了自己身旁,然后直接俯身压在了少年的身上,突然用唇瓣温存无限地为他吮去挂在脊背上的汗珠。
“虽然我和他长的很像,但也不要无视我啊。”
Jing水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