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
男妈妈曾经旁敲侧击过,却被那高位上的教皇一眼看透他心里的顾虑:“你抓你的便是,教廷不管理也有很多人会去谋利,那不如就让我们做了。给圣骑士们家属们的抚恤金……你觉得靠皇室给的一点钱够吗?”
为什么那么多人争先恐后地成为巡卫兵,要去当圣骑士,说到底是因为钱多,就算死,抚恤金能五口人不用工作过上一辈子。魔兽整天在外游荡,寻找间隙去吃人,黑暗力量也暗中蠢蠢欲动,教廷的守护可是百姓们的安心剂。
男妈妈哑口无言,只能不作声退了出去。他偶尔也探听着,注意着有没有男主角的出现,到目前都没有听见过消息。
只是希尔倒是有了名声,男妈妈却不忍心去看,他不想去角斗场看魔兽吃人的画面,更何况有些人手无寸铁。他很想去看希尔,在门口却又停住了脚步,他怕自己进去看见的是希尔被吃掉的场景。
希尔很大的名气,他一个人将三人高的狼人魔兽用手挖掉了兽的心脏,还将魔兽的爪牙在它活着的时候一根一根拔出,串了一条项链挂在脖子上。
男妈妈不能联系希尔,到处都是教廷的眼线,唯一的一次是希尔十六岁的时候,他悄悄地摸进了角斗场的储物间,在希尔的柜子里放了一条自己织的围巾。
红色的,很有圣诞节的气息,也很配他的头发。这个日子是以前在房间里,男妈妈问希尔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记住了这个日期。
角斗场的地下比地上要复杂得多,他不知道希尔住在哪里,也进不去,加上希尔这种身份无时无刻不被眼线盯死,根本出不了角斗场一步。
唯一能见到阳光的时候,是白天出去和魔兽厮杀或者和同为角斗士的同类搏斗的时候。
希尔每次出场都会仔细扫视观众席,希望能看见男妈妈,但是没有。希尔会失望,也会松一口气。
那个温柔的男人不会来看这种血腥的东西,男人若是被拖着进来当观众,会皱起眉头然后捂住眼睛吧。如果看见自己受伤,他晚上会为自己流泪吗?
希尔自嘲地想,不会的,男人会忘记他的,或者更糟糕的是,看见自己满手的鲜血会讨厌自己。
男人还是不要出现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好。
他拉开自己的储物柜,想拿自己的骨刀,这是他第一次杀死的魔兽身上取下的骨头制成的。
刀上面有一条羊毛红围巾,他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甜的奶香味。
他觉得浑身都热血沸腾起来,男人记得他,甚至连自己随口说的生日都记得,他无比感谢自己曾经痛恨的,对于气味过于敏感的鼻子。
希尔偷偷将围巾放在柜子最里面,上了角斗场,天气很好,阳光也很温暖,就连平时最讨厌的血,看起来也值得欣赏。
他懒得听观众的叫好声,虽然往常他都会驻足一会,别人以为他是在享受胜利,其实他只是想多看一会阳光。希尔把身上洗得干干净净的,将围巾抱在怀里,用鼻子使劲嗅男人围巾上留下的淡淡奶香。
他勃起了,他看着红色的围巾有些……兴奋,他并不对性欲很陌生,正好相反,他太熟悉了,熟悉到厌恶。
因为教廷的人会在他杀完人后,派人来教他怎么做爱,如果他抵触就会被喂下发情药物,被强制勃起。
后来他就宁愿拿刀自己自残,也不想上这该死的破课。授课的老师拿他没办法,去禀告了教皇,听说那人反而笑了,说让他多野一段时间,他就喜欢这种硬骨头。
希尔大口大口闻着围巾,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变态一样,但是他的确想对男妈妈做很多变态事情。
他一边撸动自己高涨的性器,一边想象着自己舔弄男妈妈的大奶子,去吸他乳头奶水,然后把他操哭,再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希尔早就知道男妈妈的奶子能出奶,贴了乳贴又怎么样,那奶味浓到发甜,摆明了是从哪里出来。
“凯……”希尔叫着男妈妈的名字,射出了,他想去见男妈妈。
于是他逃跑了,其实这个计划早就规划了多时,只不过因为男妈妈送的生日礼物而提前了。
男妈妈一群人以角斗场窝藏了一名逃犯为由,包围住了这里,圣骑士们两人一个小队,从各个小门进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男妈妈提心吊胆,他怕自己真的抓到了希尔,但是更怕是别人抓住的。男妈妈没想到的是,希尔躲在一个棺材里,还露出了脸冲自己笑了一下。
“凯,帮我。”希尔其实早就安排好了接应的人,虽然他被盯得很紧,但是角斗场人多眼杂,他还是认识了不少人。可是他见到了男妈妈,他要去确定对方,是否还和以前一样。
男妈妈赶紧打发了同伴,说看见了一个奇怪的影子,让同伴先去看看。他也怕希尔闷着,打开棺门让希尔出来。
“你会被闷死的!”男妈妈又急又怕,同伴很快就会回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帮希尔逃出去。希尔却好像无所谓一样笑着,少年的他长开了五官,充满英气的俊美,男妈妈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