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顿鞭笞下,罪奴显然已经透支完了留存的力气,无力得挂在鲛索上装死,即使他的Jing神依然处于极度的亢奋中,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不停痉挛的四肢都昭示着他的不甘,浑身几口被塞得严实的瘙痒rou洞们,更是叫嚣着欢快得收缩蠕动着,不停得试图推挤出占满腔道的填充物,想要得到彻底的释放。
留岁当然很快就能让这些saorou洞们得偿所愿,这本就是他此行目的。
但当他走上前看着面前瘫软卸力的罪奴宛如被吊起的死猪一般颓丧时,还是推迟了这个计划,在他看来,先给这泄了气的罪奴冲满气才是当务之急。
留岁拿出两只针筒,一只食指粗细,另一只则短粗一些,里头装着同样的黑色粘稠流体。
分别注射进罪奴颈侧的动脉、和后颈处的脊椎外骨里。
起效很快,几乎是药ye被注入的一瞬间,命能原油替代了灵气,催发着灵骨施展效力,这一针强心剂打下,药油很快流淌周转在他的四肢百脉里,强行催动着本已力竭的躯体重新焕发活力。这是他成为一个不知疲倦、永远保持高涨欲望的性奴最关键的灵药。
罪奴感觉自己的手脚又能使上力气,发热的椎骨正源源不断得为他提供着Jing气,曾经多少次的力不从心,让他难得欢喜,如今这副Jing心改造的身体已不能再是他登临极乐的拖累。
在自己的傀偶面前,罪奴重新开始扭动沉重的躯体,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并且重新憧憬起可能发生在身上的释放,无声得催促着留岁再次对他进行施虐。
留岁也不愿浪费时间,见他差不多恢复了Jing神,便伸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拨开了口封,扣上了外露的拉环。
因脖颈向后弯折,深埋喉管的口塞凸出明显的形状,怒张的颈侧动脉在极薄的皮下怦怦直跳。
留岁扼住脖颈的手掌正在逐步收紧,他向外抽离口塞的动作也极其缓慢,深埋的粗硕胶质假势摩擦着脆弱的喉管,艰难地向外抽离,尤其是蹭过会厌与悬垂雍时,那种几欲作呕的生理反射逼得罪奴泪流不止。
罪奴将脖颈仰得笔直,眼看着那根折磨了他五天的粗长巨物快要抽离而去,心里竟有一点不舍,然而,就当口塞假势顶部粗大的gui头即将通过会厌时,留岁竟然加重了手劲,就要脱出的假阳如同一根势如破竹的重枪重新捅回了喉管。
罪奴没想到快乐来的如此不经意,留岁折磨人的手段可谓是一日千里,果然是同他一般,认了个极好的主人,他甚至连惊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重新堵了回去。
留岁的两只手都在用劲,一手扼紧了他的脖子,不让一丝气体流入气管,另一只手则扣着口塞底部,活塞般就着罪奴的喉管大力抽插起来。
蛮横的捅插激起唾ye的分泌,溢出的ye体四溅在脸上,喉管向大脑发出激烈的抗议,并作出呕吐的排异反应,然而罪奴却表现的那样享受,这五天里他已经习惯了用鼻管呼吸,窒息的痛苦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他甚至收紧了嘴唇,主动迎合裹缠着凶猛进出的粗柱,一副忘我的陶醉神情。
yIn靡的交合声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人体用以进食的器官在罪奴的身体里俨然成了一只可供泄欲得yIn荡性器。
如此反复捅插了数十次,留岁认可了罪奴的深喉技术,最后一次用力的进入后他彻底得拔出了口塞。
喉管一下畅通,罪奴的身体却一时无所适从,大量唾ye流入气管,又被呛咳得倒喷而出,他顾不上溅了满脸的口水与自己暂时失去知觉根本合不拢的嘴,满脸痴荡,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感想竟是自己的喉咙被干chao吹了。
口中被塞入了几根手指,傀偶作弄着的罪奴的唇舌,剐蹭着悬雍垂上的金珠,搅得唾ye滋滋作响,罪奴分成两瓣的舌裹缠着留岁两指,依依不舍得阻止它们的撤退。
任是谁看见罪奴此刻的神情都会生出恻隐之心,然而留岁只是一具灵械死物,他所作的一切只是在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务。
带着粘稠的清透唾ye,留岁毫不留恋得撤回了手,继而替罪奴取下了鼻管与耳塞。
呼吸彻底顺畅,罪奴的口鼻同时吸入了大量氧气,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口舌,断续发出沙哑沉闷的哼声。
罪奴低低唤着傀偶的名:“阿……岁……”刚找回的声音还带着明显的颤抖:“撑……让我泄身吧~”
没有任何回应,留岁只是将罪奴再次揽进怀里,怀中缠满鞭痕的身体仿佛刚从热油里捞出来一般滑不留手,留岁的手掌耐心得拂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手劲不算大,却将吙椛香油揉进了肌底。
香油灼烧着皮下鞭碎的rou,折磨着罪奴的Jing神,他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还是爽。
对方宽大的手掌已然压上了罪奴暴露的外骨,这是他身上致命的软肋,罪奴颤动的身体敏感得打了激灵,一瞬的收缩后却情不自禁得向后仰,试图让自己的命门与那只手密不可分。
还不够……人造的傀儡无论如何触摸都无法令他得到真正的满足,罪奴扭动着腰腹,用自己蓄满水ye的肚腹和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