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空腔,rou道任凭男人随意进出的,自己无力阻拦,只能徒然地张着腿,巴望着男人发泄够了放过他。
Cao到酣畅之时,龙熠会发出低低的嘶吼声,性感而危险,像野兽正在撕扯带着鲜血的猎物。
当龙熠激射进顾希子宫里时,他被烫热的Jingye刺激得又一次达到了高chao!
顾希瘦弱的身体承受不住接连高chao,脑子里一阵眩晕,垂死般倒在床上,已经去了半条命。
龙熠暴虐之后反倒一反常态温柔起来,把顾希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中,轻柔地按摩着被打青了的小腹,贴着他的耳朵说:“刚才叫你受罪了,害怕了吧,别怕我,我不总是那样的。”
以现代的眼光看,顾希觉得他这样喜怒无常肯定是有什么大病,比如躁郁症、狂躁症之类的心理疾病。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总被父母拿来跟哥哥比。”龙熠居然抱着他拉起了家常,“不怕你笑话,哥哥什么都做得好,学问比我好,字写得比我好,骑马、武术也是,倒显得我像个小傻子似的。”
顾希浑身一阵恶寒,龙熠忽然温柔下来,神神叨叨的样子更吓人了。
龙熠继续自说自话,“在父亲心目中,早就认定了哥哥是袭爵的人选,而我只不过是不成器的次子,是可有可无的累赘。”
“直到哥哥十六岁那天,他忽然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封书信,说是要去闯荡江湖,让家人不要惦念,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
“那天爹娘像疯了一样,找遍了王府里所有的每一个角落,把井水都抽干了,也没能找到哥哥的踪迹,又在全城贴悬赏令,再后来寻找范围扩大到全国,不惜重金只为得到蛛丝马迹,然而却至今全无音讯。”
“后来我二十岁,以长子的身份袭了亲王的爵位,就是你现在看到的局面,你说我运气好不好?肚子还疼吗?”
顾希点了点头,肚子里仍在抽搐作痛。
龙熠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一根小臂长的纯白玉势,分开顾希的双腿,不由分说就插进了他红肿的女xue里,一股带着血丝的Jingye被挤了出来。
“啊!!好凉!”又硬又凉的玉势进入rou道内,顾希失声叫了出来。
“这是药玉,我不Cao你的时候要一直插着,内伤才会好得快。”龙熠边说边把玉势往里缓缓推进,一直顶到了Yin道尽头。
“子宫张开点,要插到最里面才管用。”龙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顾希一吃痛,本能的夹得更紧。
龙熠捅了数次都没能捅进子宫,失了耐心,握紧玉势根部猛然用力,顾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玉势终于撑开宫颈闯进了宫腔里!
玉势还有半掌长露在外面,像一截白色的小尾巴,看起来十分诡异。
“呃……啊……好胀……难受……”顾希挣扎着想把戳在身体深处的玉势弄出来,却被龙熠无情地制止了。
“好好含着,要是敢掉出来就换更粗更长的。”龙熠说着,又把剩下的那一截往里生按。
然而可怜的子宫已经被顶到了尽头,再往里按就只能顶着宫腔拉长。顾希窄小的子宫被无情地拉扯变成了长条形,像个狭长的皮套子紧绷在粗长的玉势上面。如龙熠所愿,整根玉势都被吞进了顾希的女xue里,xue口只剩下一个被撑圆的洞,中间露出一点点白玉色。
顾希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瘦小的身躯是怎么吃下这尺寸夸张的玉势,肚子rou眼可见的鼓出了一条,被打成了青紫色的肚皮被撑得紧绷绷的。
“穿好衣服,起来,去后厨房要碗参汤,就说我要喝。”龙熠促狭地说道。
顾希怕再惹他发疯,只好挣扎着爬起来,艰难地穿上那男娼般的红纱衣。由于肚脐以下都被玉势插满,他的腰完全无法弯,整个人像被串在棒子上,脊背直挺挺的十分不自然。玉势顶到了胃,惹得他一阵恶心。
“磨蹭什么,还不快去!”龙熠催促道。
顾希强撑着站起来,一股Jingye从小xue边缘顺着腿流了下来,在他走过的地面上留下不堪入目的水痕。
顾希步幅很小地夹着腿走过后院,王府的后院是如此宽敞,仿佛怎么走都走不到头,而他每走一步都会被玉势Cao弄一下,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着实煎熬。
几个送东西的丫鬟纷纷驻足,用手绢掩着嘴窃笑。干粗活的家丁们更是不加掩饰,跟在顾希后面看了一路,那赤裸裸的眼神像是要用目光扒掉他的衣服,视jian他诱人的身体。
终于来到了小厨房,顾希扶着墙喘着气说要一碗参汤,里面一名厨子正光着膀子蹲在地上往灶膛里添柴,见了如弱柳扶风的顾希,顿时起了邪念。
“王爷真是好情趣啊,放着丫鬟不使唤,单叫你来要参汤。让我摸摸,下面是不是光着?”厨子面目丑陋,目光yIn邪,言语粗鄙,一只黑乎乎的大手一把从顾希衣裙里掏进去,立刻摸到了顾希双腿间含着的硬东西。
“啊……别碰那里……”顾希羞愧难当,本来就难堪的无地自容,却又再雪上加霜。
“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