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艰难流逝,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的宋曜,意识也在崩溃边缘徘徊游离。
漫长的放置刑罚中,凝固的蜡油被烧融成ye体,一滴接一滴的从插在后xue中的红蜡上落下,不断向后推移着将他的Yinjing滴满深红色的蜡油,又在冷却凝固后形成一层厚厚的蜡壳。背上那七八个小蜡烛化出的蜡油也不少,随着摇晃中洒出落到皮肤上,把他的后背烫的泛红一片。
宋曜尽可能让已经发酸发麻的身体不去有一丝一毫的晃动,但一旦有蜡油落下产生了难忍的疼痛他就会止不住的抽抖,又从被假阳具Cao肿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痛苦的闷叫。
在炮机时刻不停抽插下宋曜觉得自己的嘴巴真成了一处适合性交的xue道,粗壮的假阳具将他的嘴塞满撑大成它的形状,圆硕gui头每一次深入都将喉咙口撑开到极致,让那逐渐变成一个圆洞。
他的喉咙像是已经习惯了有东西进入,就算是被捅得难受也不会有强烈的干呕感。口水早已经流干了,干燥的舌面被柱身上狰狞的筋络反复摩擦先是疼痛难忍,最后竟然变得舒适起来。这些都是那药给他带来的作用,哪怕是在经受最为粗暴的对待也会有快感产生。
“唔……嗯呜……”
霍晨威在旁边听得见宋曜不时发出的悲惨哼叫,也看得到他的身体在灼烧中起起伏伏。后xue中的红蜡已经烧到快到xue口的位置,处在正下方的Yinjing与Yin囊此刻完全被蜡油所包裹,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个蜡质的性器标本。
宋曜被摆成这种姿势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再不停下怕是要承受不住。霍晨威不忍心再让宋曜受苦楚,起身走到他身后,放开被绳子捆绑拉扯多时的Yinjing,拔出就快要燎到xue口的红蜡。
rouxue在疼痛中不受控制的紧夹着蜡烛,在拔出时发出了一声无比清楚的“啵”响。
宋曜原以为霍晨威拿出了蜡烛,停止了刺激gui头的按摩棒是要放过他饱经蹂躏得下体,却不想刚空下的rouxue就又有东西进入。
“唔!”
毫无准备的宋曜被被突然插入的两根手指吓到,在惊叫中骤然收紧了肠rou,去阻拦霍晨威探寻的行为。
也不知道霍晨威想从他xue里找到什么,两根手指仔仔细细检查着每一处可能会“藏”有东西的褶皱。等找到了就在里面肆意弯曲扣挖,像是想把先前射在里面的Jingye给弄干净。
霍晨威不满宋曜夹紧后xue的行为,又活动了几下手指也不见效果,只能快速抽送起来,着重刺激着前列腺,好让人放松下xuerou。
“没想到宋警官这么表里不一,表面上厌恶被我内射,实际上却是会死死夹着不肯流出一滴。时间长了Jingye会变得不新鲜,快点排出来我也好给你换新的。”
宋曜厌恶霍晨威的Jingye是真,想让Jingye从xue里流的干干净净也是真,只是这在人引导下排Jing的行为着实是太过羞耻,他做不到更不想去做,天知道等他排干净了,霍晨威会不会再次射进去。
霍晨威被宋曜不视好人心的样子弄的生气,就算他知道宋曜是羞于在他面前排Jing也不顾他的意愿,将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xue中用力向两侧扯,把小小的xue口扯出一个rou洞出来。
“快排!”
“呃唔!”
霍晨威用撕裂xue口的下场威胁着宋曜,让宋曜不得不放弃抵抗,放松下咬紧的肠rou,放那些Jingye流出去。
掺有大量yInye的Jingye顺着低垂的Yinjing缓慢滴落到茶几上,一滴又一滴的聚集出一小滩来。
“里面还有很多,赶快排干净听到没有?”
宋曜不知道到底该怎样弄从能在这种情况下把Jingye排出,像是在排泄那样不停收放着肠rou,挤压着已经流进深处的Jingye,尽可能的去吐露干净。
等到感觉不到xue里有ye体存在宋曜才好停下动作,霍晨威也不再撕扯xue口,在抽走了手指后又用皮拍狠狠抽了那里两下。
也正是这两下直接将宋曜忍了许久的泪水给打落,眼眶兜不住泪水,让那大金豆顺着眼角一颗接一颗的滑落,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的。
看到人哭了霍晨威心里难受得不行,走到人面前停下炮机,无比怜惜的擦去那几颗带有痛苦的泪水。他想说些安慰人的话去哄一哄手上的爱人,可是又考虑到监听器只能用恶毒的话语去继续伤害他。
“往后让你排Jing你就排,再敢磨磨叽叽的就用蜡油把你saoxue封上,让你想排都排不出。”
宋曜快要停止运转的大脑此刻无法理解霍晨威用心疼的表情还要说出这种话的行为,他今天受的折磨太多了,霍晨威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好了,只要不再折磨他怎样都好……
霍晨威看宋曜连个反应都没有难免内心发慌,他知道宋曜急需休息,无事将施加在他身上的道具全部拿走,拍拍屁股与腰身,示意人能够把身体放下去。
宋曜Jing疲力尽的瘫软下腰身,长期间紧绷强撑的肌rou一松懈下去就有酸疼传来,他不满足于只有身体可以放松,他的脖子还被锁在铁环中动弹不得,而位置正好对上霍晨威胯间那团鼓起的软rou,贴近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