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曜在昏迷时不清楚来人是谁,只是在醒来后发现身体很多地方都被动过。后背上的鞭伤虽然还在疼但消肿了不少,下体跟后xue里好像也被上了药,肿胀得不像昨天那样难受。ru头上更不知道被涂抹了什么东西,只是过了一夜就不再红肿敏感。
是霍晨威过来给他上的药吗?应该不能吧……他那样心狠手辣一个人,为了得到名单这样拷问他,还能在乎他的死活吗……
“醒了?”
身后突然传来的霍晨威的声音,宋曜下意识的颤抖了下身体。身体休息了许久还是发虚无力,手脚仍被锁在一起让他无法起身,只能等着霍晨威走到面前,坐在床边一脸疲惫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霍晨威昨晚干了什么好事,疲态在人身上展现的清楚,眼下乌黑更是明显,让人一看就知道昨晚没干好事。
只是干不干好事对宋曜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霍晨威坐到了副会长位置,身边既美艳动人,又会说话讨人欢心的花蝴蝶肯定不少,被那些下贱的东西换着花样伺候肯定是要比Cao他舒服得多。也只盼着霍晨威早点沾上点病,毕竟他早点死了他也好解脱。
霍晨威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曜,从人神色黯淡的眼眸中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不满,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昨天他也是为了能把戏做足才下了重手把人打成这样,晚上他一直等到杜众跟小秋给人上完药,告诉他情况后才靠着吃安眠药睡了四个小时。
他一直在担心宋曜,怕宋曜会撑不住,一早起来更是连饭都没吃就赶过来,生怕那帮蠢货会在他不在时对宋曜做些什么。
“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去撒尿?”
霍晨威柔声细语的询问让宋曜觉得犯恶心,他们早就不是情侣了,还这样温柔是做给谁看?再说就算他想要又会得到什么?无非是装在假阳具里的水,狗盆里的粥,牵着爬到树底下用极度羞耻的姿势去放尿。霍晨威会用尽一切能够羞辱他的东西去羞辱他,他的施舍不要也罢。
看宋曜不回答霍晨威不悦的皱了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弯下腰摸了摸宋曜的头。
“小母狗是不是怪主人把你打疼了,所以就不理主人了?”
“恶心……”
宋曜扭头躲开霍晨威抚摸他的的手,仰起头无比凶狠的瞪着他。
“还有什么手段用就是了……我不需要你可怜……”
药效过去宋曜会有反抗在霍晨威的意料之中,药量小,没吃几天还不够成瘾,不乖是正常的,他没有必要因为这个而生气,相反的他很满意宋曜当下的状态。
“既然不需要喂食儿,撒尿的,那就准备准备装笼带走吧。你们几个,过来处理一下他。”
被指到的马仔迅速行动起来,宋曜不愿被喂下那奇怪的药物而剧烈反抗着,但却被人轻松压制。
用于封锁感官的全封闭型头套被强硬的套在头上,随着系带的持续收紧厚重的头套完全贴合到面部。挡在眼前的皮质眼罩完全剥夺了他的视觉,厚厚的海绵层降低了他的听力,让他无法去看去听,鼻孔处更是没有预留出呼吸孔,他只有用力去呼吸才能获取些稀薄的氧气。
“唔!”
一颗胶囊被无比粗暴的从被口塞撑开的嘴里塞入喉咙深处,生理干呕让他想吐却也在吞咽着,让那颗胶囊顺利的滑进食道落入胃里。
连着几天被用药控制刑讯拷问,宋曜已经完全了解了这药的效果,霍晨威还真是够恶毒的,想用药物控制他,逼他在情欲与性虐中沦陷。
只是他想不明白,既然霍晨威想让他彻底变得乖顺就应该使用更大药量才对,一天只给他吃一次,过了药效他还是会反抗的,这样做的意义又在哪里?还有昨天的话是什么意思?
胶囊在溶解后被吸收,在体内迅速发挥出效果,宋曜很快又变成乖顺状态。马仔们这才解开他的手脚将他从地上拉起,给他的戴上深喉口塞,让那根假阳具压着舌头,gui头直抵喉咙,又在绑起双手前给他穿上三点式情趣内衣。
霍晨威看着面前被穿上黑色蕾丝情趣内衣的身体,满意的舔了舔唇。穿有ru环的ru头在蕾丝胸罩中间的预留出的缝里露着,蕾丝布料薄透,浅色ru晕半遮半掩,让布满鞭痕的胸肌在下更显诱惑。
至于那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内裤也没有太大的遮挡作用,根本挡不住正晨勃的Yinjing,从中缝里顶出,毫无保留的向众人展示他那半硬的性器与饱满的Yin囊。
宋曜的手臂被用束缚带绑在背后,随着皮带的收紧,交叠在一起的小臂被皮质筒套拘束得结实,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一毫的活动空间。
处理完上肢马仔们又去处理下肢,为了让宋曜能够更好的呈现出观赏性,他们在大腿根上被绑上了腿环。在把人塞进狭小的跪笼里后用锁链锁在两侧的栏杆上,直不起的上身也被锁链吊起,让人保持着在笼里分开双腿跪直身体的姿势,极尽可能的向来客展示他的身体。
霍晨威坐在床上,搓捻着手串,无比悠闲的看着宋曜一点一点的被拘束成羞耻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