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月白睡得迷迷糊糊,扶着六个月的大肚就想要翻身,可是才动了一下,就觉着腰酸无比,腹中沉沉地难受得紧,便一下子呻yin着醒转过来。
“月白公子如何了?”庚儿见床上有动静,瞌睡醒了一大半,立刻跑过去问询。“无事,孩子动了...难受...”,月白把手放在腹侧轻轻地抚摸着,又调整了下姿势,这才对着庚儿说:“扰到你了,回去睡吧”。
庚儿替他掖了掖被角,安抚了两句,心中却是忿忿不平,他看了看月白睡的棕垫上铺着被巾,自己却只能在地上睡草席,只怪自己生的没有月白好看。
庚儿和月白都是哥儿,一同入孕宫,一个被称为公子,一个却是下人,到底是因为月白是孕君孕娘中第一个怀上的,按照孕宫的规矩,自然就由未孕的其他孕君照顾。
月白初入宫时还不叫月白,那时他被称为乙儿,只有有喜的孕君孕娘才能得赐名,其他的皆以甲乙丙丁相称。第一批孕君孕娘入宫,有经产的哥儿和嬷嬷就会带着产公产婆来教导怀孕生产的琐事,要学习数月才可侍寝。
因此虽然未经人事,孕君孕娘们却对怀孕生产知识如数家珍,若能亲眼见上几回,怕是做产公产婆都不在话下。
月白是这批孕君里最好看的,也是当地十里八乡的美人,虽然家世与身份和宫妃无法相比,但是样貌却不输宫里的一些嫔妃,再加上身量足、xue儿也shi,因此得周璟的雨露也较多,只是孕君孕娘地位低微,不可见天颜,床事时也只能蒙眼承受,承了龙Jing便倒立受Jing,不过数月,月白就成了孕君孕娘中第一个有喜的。
庚儿听说宫里给月白的家人送去了五十两黄金,那老妇人立刻激动得晕死过去,心里说不出的羡慕,想着自己哪天也能怀上,一家十几口人便都能过上好日子。
转眼又过去了两个月,月白的肚子已经八个月大了,除了行动不便,小解也受到了影响,常常尿胀得不行,却堪堪半个时辰都解不出来,只能抱着肚子在床上蹭动,今日庚儿一进门,便又看到这幅光景。
“哎哟...想小解啊...可憋坏我了!”月白感觉膀胱胀痛,又不敢伸手去揉,只能在自己的会Yin处来回摸着,希望能转移下注意力。
庚儿立刻跟到床前,低头说:“公子,我伺候你如厕吧。”,月白立刻摇摇头:“哎,不行,我刚刚没多久才试过,出不来...”
庚儿温言劝到:“上回不也这样,第一次没出来,第二回便解出来了,权当试一试。”,月白此时已憋了好几个时辰,自己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应了庚儿。
庚儿立刻拿来恭桶,替月白解开裤腰,扶着那憋尿到翘起的玉jing,对准恭桶就开始揉捏。
“啊...慢点揉...难受啊...啊哈!”,月白一下子挺起腰就开始呻yin,却因为大腹顶到了庚儿的手又吃痛跌坐了回去。
“公子小心些!”庚儿见状连忙放开了手,待月白平静,又开始轻轻握着那玉柱在铃口处摩擦。敏感处被刺激着,月白越发地想尿了,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膀胱里的ye体始终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呃啊...好憋啊,出不来...”月白难耐地扭动着腰身躲避着刺激,那水囊就抵着子宫,和腹里的胎儿碰撞着,弄得他更难受了,眼眶shi润着,马上要掉下泪来。
庚儿看他着实不太好受的样子,也于心不忍,手上动作温柔了许多,劝慰道:“公子且忍耐些,小的给您揉揉。”,说着便把扶住月白后腰的手移到前面来,估摸着膀胱的位置开始轻轻地往下压。
“啊啊啊──”,这点压力让月白猛地尖叫一声,发出痛苦的呜咽:“别!别弄...疼...疼死了...”,庚儿想着这情形也不是第一次了,也就没停下,继续加大力度揉着那大腹的腹底。
月白一下就坐不稳了,勉强靠在庚儿身上,只“咿咿呀呀”地一通乱扭乱叫,庚儿只顾着快些帮他弄出来,手掌整个压下去,另一只手用拇指在那干燥的小孔上快速动着,同时发出“嘘嘘嘘──”的喊声。
“不成...出不来!憋死了!啊!”月白的呻yin已经接近痛苦,他挣扎着想叫庚儿停手,又急迫地想要激射出尿ye,两种欲望交织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能无助地打着摆子继续叫着。
庚儿也奇怪今日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反应,不由得催促道:“公子快些尿吧!放松!放松!”,不顾月白的挣扎,在那圆润的腹底又快又狠地揉着。
“啪嗒!”,大风带起帘子,把压帘子的木盒掀翻在地,这平白无故的一声惊响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庚儿只感觉怀中的身躯一抖,手上就浇了一小股温热的ye体。
出来了!庚儿马上反应过来,趁着尿道还未完全关闭,一鼓作气地在那膀胱处狠狠按了几下,只听月白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淡黄色的尿ye就尿了出来。
“哦──哦──”,那终于得以松懈的感觉让月白抖着声音yin哦着,一股股不算强劲的水柱就这么射进了恭桶里。庚儿一边变换着手上按揉的角度和力度,一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