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括约肌那处,红艳的洞口不住张缩,林池再也忍不住,直接抽出警棍,掏出蓄势待发那物直插到底。
内壁肠rou驯服地包裹住阳/具不住收缩吮咬,天使亚种越发放纵欲念,肆意抽/插起来,硕大硬/挺的那物每回都要直捅到底才肯抽出一小截,将原本就shi软的xue/口cao干成了合不拢的rou/洞。
顾真全身剧颤抽搐,几乎做不出像样的反应,只能从喉咙深处溢轻慢的呻yin,口涎和眼泪淌到一处,前所未有的软弱又可怜。
林池在几百下抽/插之后才舍得在他体内射出了第一回,将人抱在怀里亵玩亲吻,轻声低语:“宝贝舒服吗?你刚才尿了,也泄了呢。”
他的话语几乎没有在顾真脑海里留下痕迹,顾真还在不住发抖,显然被折磨得厉害。
林池却会错意了,以为顾长官还在用沉默反抗,也不快起来,重新拾起警棍,电击阀门开到最轻一档,从ru/头,双腿间最脆弱的嫩rou开始责罚惩处,每次电击都惹来顾真的全身剧颤和哭叫,到最后他忍不住讨饶道歉,用断断续续的泣声重复对不起。
林池也在这个过程中寻到了乐趣,档位开到中档,警棍前端责罚电击他刚发泄过的Yin/jing,看他惊惧哆嗦,不无委屈道:“宝贝,你喜欢我吗?”
顾真痛得神志不清,只知道口齿不清念了一句我错了,容颜泛着红chao,显出一种酒醉般的失控。
林池不甘心,又挑着最柔嫩的部位电了几次,只想让他说出一句喜欢,却没曾想顾真双眼紧闭直接休克过去。
毕竟他只是血rou之躯。
休克之后,他做了一整夜的噩梦,从父母在逃亡的路上被抢劫活活打死,到数次和死亡擦肩而过,流浪的路上原本可爱伶俐的弟弟越来越冷漠不可理喻,对自己百般嫌恶挑剔,他年幼时曾经看过一本儿童小说名为《三千里寻母记》,至少主角跋涉终点是为了母亲,而自己经历的一切只是为了活命。
生活仿佛总在每况愈下,未来有无数磋磨等着自己。以为在高凉城找到了安稳的家,弟弟却觉醒了恶魔亚种突变,时常丧失理智陷入活吃生剥的快乐之中,他不得囚禁了最后完全无法恢复人形的亲弟弟,与此同时原本兄长一般包容的殷辰皓开始猜忌自己,饶是如此,顾真也不肯抛弃稳定的生活离开高凉城——他太渴望平静安稳了。
掠夺了顾涵的预言能力后,他曾经做过无数预知梦,却从未有一个预料到今日犹如性奴一般的窘境。
他心里现在仅存的指望,就是戴巧仪说自己将会是救世主,而亲弟弟还生死不明着,这两条线最后都汇聚到议会长身上。
对方到底在等待他说出一句什么话?为什么非得等着自己开口才行?
难道对方的能力是得到的承诺能束缚对方未来的行为?
顾真在梦里穿梭于无数险境,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可是无法醒来,仿佛被梦魇住了一般。
最后他回到了弟弟给他造的所谓安全屋,站在地上,思索为什么梦境会停留在这里。
他环顾了一周,和最后一次离开之前没什么不同,仿佛只是一个用来休息的地下房间。
心中忽然有所触动,顾真伸手扯开了帷幕,帷幕之后是褐色的三个大字。
——救救我。
墙纸表面压着玲珑浮凸的刺蓟草图样,顾涵也说过这里是重新装修过的,一切都是崭新的,褐色字体像是什么浓稠的ye体留下的,渗入了图样压出的细小槽沟里。
他重新思考了一遍,谁能在顾涵眼皮底下在墙纸上留下这样的字样,是戴巧仪吗?可是她在看到自己下/体瘫痪时也十分惊讶,应当所知不甚多。
是顾涵自己吗?他发疯无法自控时候的产物?
或者还有更简单的答案,这是针对自己产生的幻觉,而始作俑者最大的可能性指向了同为心灵异能拥有者的议会长。
这句话是议会长等着自己开口求助的话吗?还是他发出的呼救?
顾真忽然睁开眼,从深重的梦魇里醒来了。
眼前一片黑暗,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亮着,隐约映照出天使亚种的轮廓,他睡在陪护椅上,不安地蜷成一团,眼角带着干涸的泪痕,似乎曾经大哭了一场,眼角都哭红了,抓紧胸前衣服的手上被灼出了无数道红痕,不知道藏在衣服里的身体体表还有多少痕迹。
又有谁能伤害他呢?
而更远处,一个身着红色裙子的小女孩站在模糊不清的巨兽旁,坐骑拥有幽绿的瞳孔,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顾真明白过来,是议会长等不住了,强行将刚才的画面送进了他的梦里,等他做出抉择。
是继续留在这里做两个人的性奴,还是冒险向议会长求助,未来面对生死不明的道路?
未知永远是最恐惧的,或许求助于议会长后,他也可能成为一具无头尸。
顾真一时心里迷惘,他无声用口型问道:“你需要我吗?”
女孩点了点头。
他又问:“你是希望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