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风掠过红砖绿瓦,避在墙角的绿茵茵的植簌簌颤抖着枝叶,宽阔的内院植满了绿景,两人环抱的粗干上方伸出一截人腰般宽阔的树枝,从上面坠下两条结实的麻绳,缠着一方泛着幽冷色泽的上等佳木,被风吹的前后微微摇摆。
正对着大门的中央修建了华丽的假山鱼池,被饲养的南下恭鱼悠然自在地甩着鱼尾,躲在大片莲叶下乘凉。
池中央绽着莲,在盛夏绚烂。
这片天地属实漂亮,却是皇宫最禁踏足的地方,这里不是什么藏着国家山河图而严防死守的囚笼。
相反,这里很美好,安静而平淡,舒适而快乐,承载着人间的最美好的欢愉。
这里是皇帝与丞相将军的寝宫,是三人的宅,他们住在这里,夜里承欢温存,没有尊卑,只有爱。白日肃然高贵的帝王翘着屁股放荡地叫,被Cao得泪汗津津,一波又一波,刚刚被射满了,甫一抽离,接着有人填补了上去,他不用忌讳被人听了墙角,只要放松自己,显尽媚态,被丞相和将军按在床上轮流Cao弄。
可惜,皇帝这些日子太累了,好久没再享受此等快乐。边境动乱接二连三,奏疏不断,他只得夜夜留宿御书房,冷落了丞相和将军。
半年前被将军网开一面的西蛮又在蠢蠢欲动,联合南共在国周作乱,烧掠普通百姓,在一步步向前推进。
皇帝为了这事儿蹙了眉,倦了躯,身心俱疲,美艳的面庞爬满了愁容。丞相和将军看不下去了,将他强行拽回房间休息。皇帝说睡不着,两个人都没吭声,一前一后脱了衣服,掰开他雪白的屁股就开始Cao。
丞相和将军还算克制,一人只要了一次,皇帝射Jing的余韵中放空,眼皮开始打架,丞相亲着他的嘴角,将军揉着他的腰,直到他睡了过去。
皇帝睡得并不安稳,半夜梦到满朝文武的头颅被西蛮首领割下,从殿前一路铺向了城门,摆在最面前的,是将军和丞相的首级。
皇帝从恶梦中惊醒,冷汗浸染了后背,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身旁温热的两具身体,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皇帝又一次睡不着了,轻手轻脚地想要回御书房,却被敏锐的将军察觉,或者在他醒来的那刻将军也醒了。皇帝没来得及考虑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被拽着脚踝压在床上,将军沉着脸架高他的腿,全然不顾一侧的丞相,剧烈地运动起来。
皇帝是真正意义地被Cao晕了,将军射满了他的屁股,让他连做梦的力气都没有,被晃醒的丞相非但没有阻拦,甚至一声不吭地撬开他的嘴,将硕大粗长的东西塞了进来,强迫他勾着舌唇讨好。
这一觉,他足足睡到日上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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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看了看床上双目禁闭面色红润的人,面色低沉,他伸手探了皇帝的温度,依旧高得吓人。
将军负着手站在一旁,心疼地拢着眉,刚要开口,就被丞相把话堵在了嘴里。
“你没给他清理干净。”
将军这人有个毛病,他特别执着于射在皇帝里面,有时候丞相心疼皇帝,时常不肯,谁知叫将军放肆了个痛快。
不过他这人Jing力很旺盛,做完后总能抱着人去清理,没见着有什么事儿,丞相索性也就不管他了。
今早上起来以后他摸到皇帝烫成烙铁的身子,手下往身体里一探,探到了shi滑的ye体,才反应过来昨晚上没清理干净。
皇帝的身体条件不算差,但昨夜实在是被折腾的厉害了,这几日身体又承载了太多的压力的和疲倦,昏昏沉沉地竟发了烧,喂了药也不见好转。
将军刚要弯腰去试皇帝的体温,丞相一把将他拽了起来,放下幔帐,拉着将军的胳膊将人推到了一边。
将军自知理亏,被丞相推开了也没敢吭声。丞相这人看着沉稳内敛,其实脾气大的很,骨子里的决绝狠戾,这个时候跟他对着干简直自讨苦吃。动手丞相毫无胜算,但若耍起心眼来,一百个将军也耍不过一个丞相。
将军装模作样的冷哼一声,睨了丞相一眼,一甩衣袍坐在了木椅上,搅着桌上新熬的药降温。
俩天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最初都恨不得置对方与死地,明里暗里不知道做了多少缺德事,后来共侍扒了衣服坦诚相见后,关系才有所缓和。
男人下半身占据主导的时候,理智退居后位,难得针锋相对的两个人能配合起来,培养出床笫之上的默契。
可衣服一穿下了床,又冷着张脸互不待见,将军勉强比丞相好一点,从性质出发却更恶劣,他会故意气你恶心你,丞相一来一往摸清他的脾气,已经懒得跟他计较了。
两人默不作声良久,将军端着温度合适的药去喂人,被丞相一伸胳膊拦下了,他夺过药盅,头也不回道:“我喂给他,等会儿有话跟你讲。”
将军对着丞相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看着他仰头含了一口药,俯下身一口口喂给了皇帝。
他紧了紧自己的护臂,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看着丞相,等他喂完药后,才道:“我也有话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