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终于传来皮带金属扣落地的声音。
林子霁蜷缩着,小猫似的呻yin:“……疼……”
纵横交错的伤痕,在景钊眼里,仿佛成了什么催情剂,下身硬的发烫,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像饿久了的猛兽。他将蜷成一团的人提起来,扔到床上:“一会儿就让你爽”
火辣的伤口带来了无法忽视的刺痛,透过不断涌出的泪水,林子霁看见景钊脱了裤子。
即使已经挨了打,却还是逃不掉挨Cao。林子霁绝望的想往前爬,可被景钊拉住了脚裸,再次拖了回来。
外面起风了,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掩盖不住屋内低泣的呻yin。
滚烫的性器在xue口摩擦,gui头渗出浊白的ye体,景钊扶着挺硬的性器将它涂抹在林子霁粉嫩的褶皱上,时不时一顶,将ye体挤进紧致的洞xue。
手掌按在那被打的泛起青紫的屁股上,火辣辣的不亚于再抽一鞭。
“好疼……好疼……呜呜……”
巨大的性器很快进入了林子霁的身体。
性欲中暴虐欲也在疯长,他爱极了林子霁这可怜的发抖的样子,那是他带给林子霁的,也只有他能给林子霁的特殊痛感。
软rou吸附着挺硬的性器,软硬摩擦激起人类最原始欲望。景钊冲撞着,rou体拍打的声响交汇着动听的哭喊。
“慢、慢一点……唔嗯……”林子霁的呻yin被景钊撞得稀碎,颤抖的音线难以成调,xue内又疼又酥,痛苦中却又纠缠着难耐。双处疼痛相交织,一时间竟分不清哪个更难熬。
后来他分清了,还是那一道道条痕更痛苦,因为身后那处已经在长久的影响下难以控制的产生渴望。
耻辱又致命的渴望。
景钊总是擅长于让林子霁在疼痛中感受到快感给他心理上带去的耻辱。
景钊每一下都撞到了最深处。
“太深了……不行……呜呜……”
林子霁向前爬躲着,却被景钊按着腰拖回来,继续大力抽插。景钊的动作越来越狠,林子霁觉得体内的东西胀大到了一个可怕的尺度。
“啊啊嗯……轻……”林子霁受不住,颤着手去推他的胯骨,景钊轻易的抓住那纤细的手腕,手臂背后,牵扯到那些已经变得血红的凛子,疼到他麻木。
景钊惩罚似的猛顶了几下:“手乱动什么?嗯?想摸摸看?”
泪流满面的少年胡乱的摇着头,呜咽的仿佛还在混沌,直到自己的手被景钊引到身后某个shi热的地方。
林子霁如触电般的要抽回手,却无济于事。
景钊轻笑,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一点,让他的手真切的感受着一切。
那个他们交合的地方。
黏腻的水声,rou体的撞击声,哭求的喘息声充斥整个房间。
射的时候景钊没有退出去,就着姿势将Jingye送进林子霁肠道深处。滚烫的Jingye刺激着内壁,林子霁音调陡高,一阵激灵窜上神经。
红痕覆盖的白软身子颤了几颤,浊白的ye体沾上浅灰床单,留下深色的印记。
shi淋淋的小xue一松一紧,像是张小嘴吮吸着猩红的rou棒,倒像是依依不舍。
景钊恶劣的笑了:“光靠后面就能射,饥渴成这样,子霁离开我,可怎么办呢?”
不加掩饰的羞辱像又一记耳光,自尊在景钊面前仿佛都变得那么廉价,那么不值一提。现实让林子霁无法辩驳,砸在床单上的泪珠早已洇开一片,他通红着脸,没有说话,生怕再激景钊说出什么残忍的话。
外面的风没有停,哗啦啦的响成一片。屋内的动静也迟迟未歇。
窗台,桌边,地毯,沙发……房间各处都留下了暧昧的印记,宣誓着景钊的绝对主权。
……
最后一次是景钊让林子霁骑在了自己身上,那深度让林子霁以为自己要被顶穿。
结束时,林子霁就以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无力的趴在景钊胸口,早就脱力的他张着口喘息,身体因为哭泣还在一抽一抽。
景钊抚摸着他的后脑,温柔的与刚才判若两人,他享受着每次狂风骤雨后的林子霁对他的依赖。
林子霁声音虚弱,断断续续的染着哭腔:“你……你不如……不如杀了、杀了我……”
景钊像是听到什么震惊的事:“我怎么舍得呢?”
林子霁哭的崩溃,伏在景钊胸口毫不掩饰的哭出声。
景钊在怀中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拉起林子霁,将人翻身压下,性器抽离,拉扯着红肿的括约肌,后背的伤蹭在床上,疼到失声。
景钊俯身吻他,用舌尖抵开他的唇瓣,从贝齿进入他的口腔,掠取着他的津ye。
这个吻急促而生猛,本就疼的难以呼吸,这下彻底无法换气,无力的手推拒,起不到任何作用,在林子霁快要窒息的时候,景钊终于松开他,他偏头大口喘着气,景钊捏着他的脸颊让他重新看向自己。泪花扭曲了景钊的脸,却能清晰的看见他眼里的疯狂又偏执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