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再之后,二人分道扬镳,各自寻欢。陈安娜依旧会戴着婚戒,可她要寻觅的是另个卑躬屈膝,在女人身下俯首称臣的男人。至于萧寒笙要找的是萧南溪,这只已经被他抛弃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
再度推开门时,萧南溪并不在原处,而是隔着很远,闲坐在院里的竹林。这处私人住所的围墙极高,为了遮蔽也是为了给予他休憩的去处,便种植大量的竹林。现下,再看到那一缕瘦弱的背影像一个孤单的幻影,轻微失神都会稍纵即逝的一个人。
“南溪。”萧寒笙轻声呼唤道,有些不安。他一步步接近,害怕这个背影的真身已经死亡,没有了呼吸。
“萧南溪!”没有回应,萧寒笙终于惊慌失措,冲进竹林中,紧紧抱着那个纤瘦的少年。
萧南溪本在小歇,突然被凌乱的脚步声惊醒,睁眼时就看到萧寒笙抱着自己。男人鼻子通红,也不知是不是被冷着,还是有了泪意。
他是死不了的,所有利刃都已经收走,仆人随时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萧寒笙失去过他一回,自然不会再那么容易重蹈覆辙,可这一次他承认自己真的恐惧,如果萧南溪死了,他到底怎么能一个人活下来。
“......”萧南溪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安静地看着男人,想起他从前在书里看到的一句话。
——假若他日相逢,我将何以贺你?以眼泪,以沉默。
竹林林叶的声音淅沥淅沥,听起来像是空中雨落的声音,亦或是男人沉闷的喘息声。
婚戒已经从手上取下,萧寒笙面对他。长达半年的未见,萧南溪无疑变得更为寡言少语,就像忧郁的病人,眼底没有从前的流转光彩,余的是无尽的死气沉沉。他身上的伤痕在多次的疗程下已经褪去大半,这半年仆人说萧南溪每天坐在竹林便是一天,待到晚上入睡时也会做噩梦,整夜里狂叫,任何人都无法靠近。
“南溪.....”萧寒笙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
萧南溪没有动静,他只是用一种接近于死寂的气息看着男人。倘若换成以前,萧寒笙绝对已经上手扒了他衣服,要他在丛林里受了rou体的折磨,不得不发出一丝证明活着的痕迹与叫声。但现在的样子,萧寒笙很难想象,他可能是更像与活死人做爱。
夜晚的时候,萧寒笙做了饭。他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企图修补过往。萧南溪麻木地张嘴吞咽了饭菜,轻声道:“很好吃。”
许久未言的第一句话夸的是他的饭菜,萧寒笙一时怔住,他想起来自己同陈安娜同居过几日,是女方教了自己一些基本的厨艺——当然完全是出于一种青梅竹马的情谊。
“我没有跟她做过。”萧寒笙道,洗着碗。萧南溪坐在轮椅上,双手扶着腿,眼神呆滞地看着自己的膝盖。
见萧南溪没有回答,他又道:“你腿好些吗?仆人说有一晚你卧室动静很大,还想着你是不是摔了。”
萧南溪突兀地将手从腿抽开,淡淡道:“....枕头掉在地上,我爬过去捡了。”
萧寒笙不多言,放下最后一个碗,将沾满水渍的手用纸巾揩拭,转身朝萧南溪走去,迷恋地低下身,捞起他的半边脸吻起来。
这是半年来的第一个吻,比之前还炙热百倍。仆人已经遣走了,客厅里,萧南溪颓然地躺在地毯上,萧寒笙俯首于他的下身,举起他的香tun,舌尖从他的大腿根部一路舔舐到Yin囊再到男根。
萧寒笙兴致勃勃地想要拉下裤链,可看到萧南溪眼里那抹冰冷,他忽然没了兴致。
等到上了床,萧寒笙才始终将这股郁闷之情彻底撒在一侧的男孩身上。他揉着萧南溪已经及耳的短发,根本没有任何润滑,便捅穿了他的后庭,本就生涩的肛门撕裂,鲜见地滴了血,萧南溪仍然咬着唇,淡漠地看着自己。两个人的性爱就像一场rou搏,萧南溪闷闷地喘息着,萧寒笙是杀红了眼,越是见了血才越兴奋,根本不顾男孩的双手抵着自己的胸膛,奋力的抵抗。
他越痛,萧寒笙才会越愉悦。
“呜啊!”萧南溪颤悠悠地叫出声,他整个人都被萧寒笙抓着,尤其两条腿已经几乎压在了耳旁,赫然是极度扭曲的姿势。少年的手死死抓着沾染了血渍的床单,双瞳却折射着更淋漓尽致的冷漠和痛恨,苍白的唇配着愠红的双颊,说不出的绮丽又妖异,仿若古代志怪小说里写的受辱后的小妖Jing,倔强地瞪着人类。
萧寒笙的手本还牢牢抵着那条腿,眼见着萧南溪的面色依旧疏离,他无来由起了怒意,泄愤似的将萧南溪的tun部干脆直立起来,垂直于床面。萧南溪呛了下,因这种姿势而感到难堪和痛苦,空气倒灌着入肺,他伸着手要做阻挡,却见到萧寒笙已经掏出一个漏斗状的东西。
萧南溪从前见过这东西,立即反应过来萧寒笙是要做什么勾当,顿时惶恐道:“萧寒笙!!!”
“告诉我,到底在生什么气?”萧寒笙拦住萧南溪要起身的动作,用力将他双手拿桌案上摆着的毛巾捆在身后,同时推着Yinjing埋入了对方肠道的更深处。
“.....”萧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