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我可爱的小狗,快好好看着镜头!”萧果温柔地抚摸着身上伤痕累累的男孩,轻声道。萧诚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两个男人压着萧南溪,在玩双龙入洞。他们那两根东西绝对算得上粗长,但现今已经完全埋入萧南溪的体内,竞相着要捅烂这年轻男孩的身体,Cao的那处旖旎不堪,全都是白花花的汁ye和说不清的ye体。至于萧果那疯子还有闲情雅致拿着手机去录像,录下这可怜兮兮的甚至连哭yin都格外压抑的萧南溪,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紧紧地夹着对方的下颔,逼着他不得不直视开着闪光灯的镜头。泪水疯狂地流下来,萧南溪的蜜xue这几日虽然这几日已经被开发透彻,但要完全对这些习以为常仍是做不到,如今这一幕幕还要被录下来,被他们仿佛品味,男孩的脸愈发涨红,紧张的情绪自是体现在生理反应,这后xue越是下意识地收缩着,僵着身不敢动。
这后果就是夹得父子二人顿时就爽翻天,一边骂着拍了拍萧南溪的美tun一边更卖力地Cao着他,感受紧致狭小的甬道给双方的Yinjing带来的极致快感。
“啊!这白花花屁股看的就是养眼,比我之前养的那个小婊子还他妈的爽!”萧剑红着脸,又是重重一掌掴向萧南溪颤抖的tun瓣。
萧南溪疼得大汗淋漓,噙着泪,但又不肯吱声。
“呦,这不是我的好弟弟吗?你可真是晚了一步,我和爸已经先玩上了。”萧果瞥了一眼,注意到来者,笑嘻嘻道。语毕,他觉得少了什么助兴,便伸手滑向他的胸,指尖揉捏着胸前红通通如小红豆的一点,惹得萧南溪终于沉沉地开声,发出颠倒众生的丝丝缕缕娇喘。萧剑年过半甲,大腹便便,听了这少男的喘声也不禁仿佛如打了伟哥似的,老当力壮地提tun疯狂地在萧南溪的rou径里凌虐而过。
“...啊!呜啊!”萧南溪叫yin着,双手想要抬起来挡住朝自己脸庞怼来的镜头。可他双手被绑,是一个连着腿部所捆绑用的金属手链,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力,只能侧着头,全身颤抖而不肯看镜头多一眼......
萧诚眼见自己亲生大哥和父亲已经是玩得上头,自己也急不可耐地凑上前,脱下衣物,坐在床上,望着整个人仿佛水做的柔软漂亮的男孩,细微地颤了颤,咽了口水,揉着自己下身的那处。
做大哥怎么看不出来自己弟弟的急躁,萧果松开还在抚弄男孩酥胸的手,哑着声道:“弟,他的胸怎么不见长,你给摸摸。”
话音刚落,萧诚已经扑上前,双手搂着萧南溪纤细的腰肢,张嘴竟是含着他的左ru,另一手爱不释手地捏弄着另一ru头。萧剑是居着身后,萧南溪正跪在他同儿子们的中间,从俯视的角度看下来,这场景无比糜烂不堪,赤裸的男人们张着血盆大口,将这可怜的流浪狗在床上活剥生吃。
有意思得很。
萧南溪现在身上就像黏着三个可怕的巨兽,每一头巨兽都要瓜分自己的rou体,无论是脸庞、脖颈、胸口、美tun、蜜xue.....
萧果这时则把所有注意力放在录像,他是一个天然的艺术家,并不吝啬对萧南溪的美的记录。他要镜头来到对方的含泪的瞳眸,来到萧诚含着的双ru,也来到他同父亲交合的地方,张扬地拔出自己的硬物,先是朝内录了一段父亲的男根在当中来去自如的威风模样,又是硬生生地把镜头拉近,特写自己那分泌着汁ye、迫不及待回归男孩蜜xue的鸡巴,然后又给了个推镜头,特写了少男被玩的绚烂红肿的肛门,最后他给了个炫酷的Extreme Close Shot——直击自己一根蓄势以待的Yinjing就这么挤进已经“‘鸡(巴)’满为患”的萧南溪的后庭中,完全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再度撕裂着他的柔软的肌肤,一次次逼疯萧南溪。
萧诚也感受到了怀里的男孩身体打着寒战,因为剧烈的痛苦,他的双手猛烈地晃动着手链,想要抓住某个受力点。现在的他就是空中飞腾的枯叶,全身轻飘飘的,失重似的,但又宛若被灌了千斤重。
这手链是捆着在在小腿腿跟处,迫使他不得不呈现着跪姿,可他现在动作激烈,几乎晃得萧果也扶不住。萧剑也因为这种晃动而起了怒意,索性从床上Cao起那个刚玩完的短鞭,一下下抽在萧南溪的后背。最初他还在疼痛而颤抖,到最后他意识到如果因为痛而反抗,他们只会像驯兽似的,让更多的鞭子落在他身上,直到他彻底服软。
萧南溪没有太多的叫喊声,软软地倒在萧诚的身上,与此同时他整个人被推向萧诚的方向,以至于他不得已咬住了对方的肩膀,死死地忍着泪水,承受两个男人对他的惩罚,以Jingye灌溉着他的最深处,到肠道的尽头。
两根像巨龙的男根,张着嘴,在他的体内饱腹一顿。
“啊!!妈的!这他妈真的爽死了!”萧果抖动着Yinjing,手机镜头里落在萧南溪的侧脸,茫然地看着床上的各种沾染了Jingye的道具,因高chao未退发出暧昧不清的喘息,小腹还在轻微地蠕动,容忍着绅士们的恶龙吞咽前进。
镜头上移,萧诚宽阔结实的肩膀是一道血腥的咬痕,萧南溪微张着嘴,牙齿的一角透着诡异的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