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溪的鸡巴很小,以前的每个夜晚他都是戴着锁Jing环入睡,这或许是其中一个原因。更多的是萧家的人是不会让他有过于特别的男性特征,使了办法折磨他。
渐渐的,萧南溪的鸡巴也就确实长不大,放在男人的手心里刚刚好。
萧寒笙从前也不是没有看过,只是没那么认真思索过原因。现在他明白了,萧南溪的身子就是女人一样,他的叔父们为了让他保持这种畸形的美感,用了药也拿了锁长期捆着那一处,甚至连射Jing都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那时他才十六岁,一双腿仍然能够行走,他的腿是那般修长美丽,光是透着裤子看过去都能幻想那被布料遮掩之下美好的rou体。
他们爱他,爱的是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而不是那根很有可能会破坏美感的鸡巴。其实,最好这个小狗奴最好再有个鲍xue,那样就能有更多人在他身上剥夺感官,刺激快感。有时候他们都觉得两个人的鸡巴共用一个小xue,未免憋屈的很,但憋屈或许也有憋屈的快乐,比如到最后这个可怜的小狗奴的美xue就会合不拢,拿个扩肛的工具随便一扯开,那里像个黑洞一样,露出若隐若现的红肿的rouxue,他们就会笑嘻嘻地兴奋地伸出拳头,探入其中。
饱满的rouxue包裹着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舒服得很,仿佛暖手的小暖炉。只是这暖炉是个美丽的男孩,还能听到他哭得压抑的娇喘,无比享受。
“呜呜啊啊啊别....求....求..好痛。”萧南溪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那一处到底如何破败不堪,为什么手能够伸进来,还在模拟着交合的模样...
有时候,那处合不拢的菊xue也会塞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钢笔。去掉了锋利的笔尖,是他们给他最后的怜悯,然后他们拿着笔在里面捣鼓玩弄还在rouxue里翻滚的浑浊的白浆....
“舒服吗,狗婊子....萧伯伯Cao的你舒服吗?”萧剑笑出声,面目狰狞,他的样貌绝对算不上好看,笑起来甚至带着可怖的扭曲。他此刻方张着嘴,去咀嚼萧南溪胸前的ru头,细细品味,“寒笙那个小子多走狗屎运,领着你这么个臭狗回来给我们好好享用。”
萧南溪很疼,他向来不适应男人们对自己的肛门的挑弄。他们从来不会在意男孩是哭是闹还是在叫,只管自己挺着腰,甩着鸡巴往他身上泄欲即可。
“说话!妈的,老子跟你说话啊!你这条下流的臭狗婊子!”萧剑发了狠,咬了一口男孩的ru头。
“疼。”萧南溪下意识道。
萧剑又笑了笑:“疼啊,我的小南溪说疼啊....伯父的鸡巴来摸摸你,好不好啊~”
“不....不要。”萧南溪此刻还躺在床上,小手因为被捆在床头而无法动弹,脸色早已大变,惊叫道。
“怎么了?不喜欢萧剑伯伯的大rou棒吗?你刚刚还吃得多开心,哎呦瞧瞧你这嘴,多甜多美。只有喂饱了Jingye,你才能好好长大。”萧剑一手拎着笔头捣鼓萧南溪那处已经敞开的野xue,“还是说想要萧剑伯伯的拳头进去喂饱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小菊花。”
“疼....好痛。”萧南溪的全身都在颤抖,下身已经快要爆炸,那根笔硬生生戳在rouxue里,逼得男孩仰着脸疯狂地流泪。
萧剑爱他那般哭得梨花带暴雨的脸庞,他喜爱做这辣手摧花的人,爱听萧南溪这样一等一的小美人跪地求饶的哭声。这时,他总是感慨着,萧寒笙领的是个十足十的好玩的狗,对待狗,无非就是奖惩分明,哄得主人开心那就赏一杯Jingye, 若是敢忤逆主人的意思,就得毫不留情面地调教一番。否则,这种在外野惯的狗婊子就会撒了气往外跑,被其他那些恶臭的流浪狗遇见,糟蹋了。
噢!他们这种高贵的人,最不乐意看就是街头的流浪狗交合。原始的、无聊的.....最主要也是下贱的。
北国讲究的就是个姓氏与家族之间的尊卑关系。不知名的南国流浪小男孩?他们闻所未闻,根本无所忌惮。再说那个地方本就战乱不断,穷人家的小孩都会主动寻找黑市交易人,请求北国的富翁带走这些孩子,以获得一点钱好果腹。
萧南溪承受着不该有的痛苦,温暖且奢华的卧室隔音极好,任他如何哭叫都是徒劳无力。萧剑似乎仍然不满足,掏了一会儿他的肛门便又悠然坐了起来,顺手捏了捏萧南溪的ru头,淡淡道:“药好好吃了吗?怎么就是见着不涨ru啊。”
“.....吃..吃了。”萧南溪不敢不回答,小声道,眉头因为对方的恶意的揉捏而紧紧拧在一起。
“之后我会叫下人给你多服用两倍的计量,你这...实在长得慢,连个馒头都没有雏形。”萧剑瞥了一眼,萧南溪的眉眼如画,他边骂道边低身去吻他的嘴,“南溪,你真是他妈的一个小母狗。”
萧南溪吃痛,双手奈何被死死绑住,如何都无法挣扎。
“来,告诉我,想让我的鸡巴今天塞在你这小嘴还是....这个小野菊里面?还是说你想玩玩其他的。”萧剑依旧是吻着,一只手又开始拎着笔在他身体里乱捅,就像是拿着小勺子搅拌着冰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