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人闲话,岂不美哉。”
“这”
黄庄猛吞口水,自然是想答应得要命,但还想虚情假意地敷衍几句,我却不由分说:“黄庄主,是不是看不上这女奴啊。”
黄庄主马上摆手:“岂敢,岂敢。这位美人容姿绝色,小人生平所仅见。”
我哈哈大笑起来:“那就好。要是黄庄主不嫌弃她什么都不会干,就请收留她做个丫头吧,我今后如果再来此处,也算是有个故人,不再像现在这样人生地不熟,如果庄主实在看不上,就把她丢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好了,我是不能留在这里等她养伤的。”
于是黄庄主不再虚情假意地推辞,吞着口水深深作下一揖:“既然如此,那小人真是三生有幸。多谢贵人之赐小人家中老妻已故,尚未续弦。既得如此美人芳泽,也不再想续弦之事了,虽不能明媒正娶以美人为正妻,但也当尽全力好好办一场喜事,且今后只以美人一人相伴终老,家中内事也当尽付美人,愿美人不弃”
陈紫函在地上直起身来,平静地回答道:“既然主人把函奴送给老爷,老爷今后就是函奴的主人,只希望老爷不嫌弃函奴身子已经被人用过。”说完便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带着询问。
我微微点头。而黄庄主忙不迭地回答道:“岂敢,岂敢。”
于是我鼓掌大笑:“好,好。也是一桩美事。”
黄庄主嘿嘿笑着,几乎流出口水来:“多谢贵人贵人今后只要到化州,小人家就是贵人家,现在便请贵人在小人家中盘桓几日,待小人和美人的喜事办过之后再走,如何。”
看样子这老家伙还是打算好好对待陈紫函的。
当然,这种古代山野平民,就算家中富裕,是个大地主,肯定也不可能见过陈紫函这种姿色的美女,此刻他色迷心窍,只怕心窝子掏出来给陈紫函也是愿意的。
既然如此,我暂时就放心了,看着陈紫函笑道:“不必了。我正是急着去化州,所以才不能带她,一会儿到了山下,就劳烦庄主为我备一辆车,送我去化州府,多谢。”
黄庄主看样子也巴不得我赶紧滚蛋,他好对陈紫函胡作非为,刚才的邀请当然只是做做样子;听我这么说,他赶紧打蛇随棍上,笑道:“那小人就不耽误贵人了。”
说完就向着几个庄客仆役喊道:“你们先赶回去,叫少庄主备车,送范贵人去化州府,再把家里竹床搬来,抬美人下山。”
几名庄客满脸羡慕地先行离开了。而黄庄主站在陈紫函身边,抹着额头上的汗珠,有些焦急地问道:“美人现行走不了,若在此处等,又怕误了贵人行程。
现在天已过午,今日要到化州,就耽搁不得,等太阳落山关了城,便糟糕了。”
我笑道:“不如让这几位叔伯大哥背着先走如何。”
话音未落,那些猎户庄客便轰地一声吵嚷起来:“我来”“我力气大,我来”“我走山路最稳,我来”
黄庄主马上怒吼一声,让他们闭嘴,然后笑道:“男女授受不亲,只怕不妥。”
我心想这些家伙刚刚操她都操了,还在乎这个,但嘴上当然冠冕堂皇地回答道:“黄庄主,事急从权。我既然已经把她送你,她就是你的人了,无须顾虑这么多。”
黄庄主等的就是这样的借口,闻言便转向地上的陈紫函,作了个揖,色眯眯地笑道:“亵渎玉体,请美人勿怪。”
陈紫函淡然微笑:“哪里,多谢黄庄主了。”说完便伸出一只纤纤玉手。黄庄主赶紧一把捧住,轻轻把陈紫函拉起来,然后转身弯腰。
陈紫函看了我一眼,然后便趴在了黄庄主背上。
庄主马上伸手托住陈紫函那双丰满修长的丝袜美腿,我清楚地看到他忍不住用手指摩挲了几下光滑细腻的丝袜,而陈紫函一双白嫩的手臂搂住他脖子,高耸的酥胸压在他背上之后,这老家伙已经面皮涨得通红,呼吸急促散乱,片刻之后他定了定神,说一声走,背着陈紫函便在山路上大步走了起来。
虽然背着个人,但他的脚步仍然比我和李沁轻便得多。此时他背着陈紫函性感诱人的娇躯,当然不可能再有心算计我,反而对我热情了不少。那些庄客也不敢再心生不轨,让我总算放下心来
走了一段山路之后,刚才先回去的那几位庄客便抬着一张大概是竹子制成的小床迎了上来,但黄庄主却舍不得放开陈紫函,对他们吩咐道:“这位美人我背着便可。范贵人身边还有一位小娘子,玉体娇贵,可不要再伤了才好,你们就抬她下山吧。”
总算是能松口气了李沁也一副捡回一条命的表情,坐在竹床上,由四位庄客抬着向山下走去,蜿蜒走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我终于看到前方山脚下闪出一座村庄来。
看到村子,众人加快了脚步。我那肿痛酸软的双腿也算是暂时有了些力气,勉强跟在后面,下山进入了村中。黄庄主面不红气不喘,背着陈紫函健步如飞,直入村子中央,走向一座大庄院门口。青砖砌成如同一带流水的围墙中央,一扇厚木大门上的红漆已经有些暗淡,门上石头门楼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