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竹屋是南宫玄的之后,云水也没跟他客气,征得他的同意后一有空就往竹屋跑。
经过几天努力,云水画完了一幅梅花墨画。虽然有些生疏,但许久未画之后的第一幅练手作能画成这样,云水已经很满意了。
他看着画里皑皑白雪中的点点红缀,忽而想到一首诗:“忽见寒梅树,花开汉水滨。”
“不知春色早,疑是弄珠人。”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云水回头发现南宫玄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几天没见面,云水又变得有些拘谨,紧张下随便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南宫玄从他背后环住他:“我的屋子当然是想来就来了。”
云水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实在是蠢,尴尬之余发现两人的姿势过于亲密了,他微微挣扎:“你、你先让开,别靠这么近……”
南宫玄充耳不闻且纹丝不动:“画了什么?让我看看。”说着还越来越往前倾,一副真诚的想看前面桌子上的画的样子。如果不是他下面抵着云水的话,云水就要信了。
“梅花啊,”南宫玄不知想到了什么,直勾勾看着云水说,“确应是‘疑似弄珠人’。”
云水看着南宫玄看到猎物似的炙热眼神,他吞了吞口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南宫玄将云水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手上开始不正经:“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让为夫看看。”
云水又羞又恼,拽着自己的衣带不松手:“什么‘为夫’,别瞎说……嗯别摸那里……”
云水衣带被解开,露出粉色的nai头和白皙的肚皮。身上的烫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些许淡红色的印记。南宫玄一手摸上颤颤巍巍挺立着的小nai头,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唔……嗯……”云水被南宫玄吮吻得意乱情迷,什么时候半躺在桌子上都不知道。南宫玄从云水软软的嘴唇上离开,一路向下吮吻着他的下巴、脖子,再是nai头、腹部,直把烫伤还没消的印记舔得更加红艳,最后亲了一口早已硬得流水的小rou棒。云水被他亲得发颤,花xue开始吐水。
南宫玄拿起身边的毛笔沾上墨往云水的身体上画,敏感的身子哪受得了毛笔软软的扫过,云水难耐地问:“你在干嘛?别嗯、别画了……啊好痒……不要嗯哼……”
南宫玄一只腿挤进云水的双腿,隔着已经有些shi濡的布料用膝盖慢慢磨着他腿间的花xue,手上还不忘在云水身上作画:“为夫也作一幅梅花画,正好娘子身上有现成的梅花,只需画出根jing即可。”
云水往自己身上看去,发现南宫玄在那些烫伤印记之间连上根叶,就连自己的两个被吮的艳红的nai头也被连在了“枝头”,而梅花枝的根连到自己挺在小腹上的小rou棒才结束。雪白的身体被画上梅花枝,倒真像云水的画一般,只是这画怎么看怎么色情。
“真美。”南宫玄很满意自己的画作,而云水早已羞得像是煮熟的虾仁一样满身泛着浅粉,捂着脸不敢睁眼。
南宫玄看着害羞得颤栗的人,眼神暗了暗,哑着声说:“即便‘知春色早’,我还是看到了‘弄珠人’。”
云水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脸更红了,虽然觉得这不过是南宫玄哄人的手段,可他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南宫玄将他半褪的裤子脱掉,期间那被花xueshi濡的布料还连出一条银丝。南宫玄看得口干舌燥,骂了句sao货就将自己硬得不行的rou棒一插到底。
“哈啊……”一直空虚sao痒的花xue得到满足,云水没忍住呻yin出声。
“sao货,小点声,我们的窗户可没关。”南宫玄在云水耳边小声提醒。
云水这才想起竹屋的窗户没有关,那个窗户可是能从窗外看到屋内的场景的,想当初他就是这么干的!云水慌乱起来。
“呃、小逼别夹那么紧!放松,听到会有人听见就这么激动?真是sao货。”南宫玄差点被夹射,他抽了出来,缓冲之余将云水抱了起来,让他对着窗户大张着双腿,然后又插了进去。
“外面可能随时会有下人来打扫呢,要是让他们看到你这副sao浪样子会怎么样呢?”
云水听着南宫玄的话快吓哭了,可他被南宫玄jianyIn着没什么力气挣扎,只能忍着哭腔哀求:“不要、不要被看到呜呜,去嗯……去床上好不好哈啊……求你呜呜……”
南宫玄享受着云水因为害怕而不断收缩的紧xue,但看到小家伙这么害怕他又不忍心欺负了,哄道:“乖,叫我什么?”
云水还没叫出声,就听到外面传来什么响声,他立刻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可南宫玄丝毫不以为意,更加用力地抽插着紧热的rouxue,嘴里还不忘低声吓唬已经僵住的云水:“有人在偷听呢,你说他会不会已经硬起来了?他是不是也想干死你这个sao货?要不要我让他进来一起干你?嗯?”
云水已经眼泪汪汪,听到要邀请别人进来更是差点哭出声,他赶紧摇头恳求南宫玄不要这样。
就在这时,踩碎落叶的声音由远及近,终于走到了窗前,原来是一只猫。云水一紧张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