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还是逃离了那里,趁他爽完去洗澡的时候,偷偷穿好衣服快速跑了出来,还顺带顺走了他的相机。
开玩笑,做鸭都有钱拿,我不拿他这个相机都是看不起他。
出来后我发现手机忘带了,应该是掉在那间工作室里了,妈的,那岂不是还得跟他联系?
那手机可是我攒了好久的钱买的苹果最新款,用都还没用几个月,必须得要回来。
我在他公寓楼下想了两秒,还是决定先回去休整一番,改日带个十七八个壮汉再上门拜访他。
他要还想对我动粗,我就把他绑起来,让那些壮汉对他为所欲为,也好报我今日之仇。
我捏紧拳头,想象自己眼里燃烧起两团火焰,恨不得现在就能一个电话叫来八百个壮汉冲上去给他一耳刮子。
最后我还是放弃想法,走了。
因为没手机又没现金,我只能跑去坐公交车。
害怕他追过来,我又拖着腰酸背痛的身体多走了两站才停下。
可真他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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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一个小女孩看见我扶着腰走路,指着我问她妈妈说我是不是那种男妈妈,怀孕了才这样走。
声音大的出奇,一整条街的人都听到了,全都望向了我这边。看得我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直起腰就给他们表演了什么叫标准正步,堪称世界模范,建议拍下来录入国家纪录片。
就这么走到公交站牌后才挡住那群人的视线,我松懈下来扶着腰,忍不住想我到底做了什么孽,要受这种苦。
我坐在凳子上等公交,没想公交没等到,等到个窥伺我屁股的人。
“哥!”陶泽兴冲冲的跑过来。
他今天倒是没带那些花里胡哨的首饰了,只简单戴着几个耳环。
穿着条破洞裤,背着双肩包,看起来居然有一点乖巧。
我无力的抬眼扫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探头往公路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公交干嘛去了,怎么还不来。
陶泽走过来,见我无视他,委屈巴巴的挤过来挨着我坐下,将手放到我腿上,试图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才不理他,伸着脖子越过他装模作样的往后看去,好像那里有什么稀罕的东西一样。
他见我始终不理他,忍不住一气之下就将我抱住,让我整个人往他那边歪去。
这一歪不得了,刚好碰到身后红肿的菊xue,疼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想要起身却被他死死按住。
旁边的大爷瞅了我们两眼,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
我拍了他脑瓜子一下,气道:“你给老子放开,疼死我了。”
他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被我一脸泪水的模样吓到。不就是抱了一下吗,怎么哭成这样。
他急忙用袖子去擦我脸上的泪,我推了他一把,站起来,捂住屁股,不管不顾的就骂他:“你脑子有包吗?干嘛一下子冲过来,疼死我了,妈的。”
他手足无措的看着我,想上来帮忙,又害怕被我打。
我缓了一会儿,等屁股不疼了才搭理他一句:“行了行了,哪凉快上哪呆着去,别来烦我。”
他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看着我。
一身一百八十几的身高硬是被他做出小女儿的情态,把我恶心的不行。
我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他就是不走,我也懒得管他了,索性当他不存在。
他见气氛有所缓和,又悄咪咪的往我这边挪了一点,装作不经意的问:“哥,你怎么了,我看你老是捂屁股。”
我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
他又道:“你该不会是被哪个野男人草了吧?”
我脸上顿时浮现出惊讶。
妈的,他怎么知道的。
他从我脸上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当即冷下脸,冲过来抓住我的手,一把掀开了衣服。
我跟着他一起低头看去,只看到我腰上纵横着的根根指痕,数量之多,印记之深,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陶泽也头皮发麻了,气的。
他红着一双眼,瞪向我,质问道:“你还真被人草了?”
他音量有点大,引得周围的人都看向了这边,我尴尬的捂住他的嘴,小声道:“你小声点啊!”
他突然哭了出来,委屈的样子,把我看的一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哭。
只听他哑着嗓子说道:“我老婆都被人草了,你居然还叫我小声点,你根本不在乎我。”
“不是……”我看着流到我手心的泪,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妈的我交的这么多前女友都没有一个比他能哭,这眼泪说流就流了,一点不含糊。
安慰的话我不知道怎么说,最后也只挤出干巴巴的一句:“你别哭了。”
他伸手,“那你抱抱我。”
我迟疑了一下,见他泪流的越来越多,还是凑过去抱住了他。
两个大男人抱在公交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