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先知有些尴尬地开口，“扩张，我，不太会…”
只是浅浅的快感却撩拨起强烈的性欲，像小小一杯水倒入燃势汹汹的火焰，便是那么微不足道的一杯，却在碰见时激情不可抵御的热浪和蒸汽，好大一片，要把整个人吞没在这意乱情迷的白色之中。
“是…太大了吗？”
他从一开始就很明白，如果再进行下去，两人之间，就真的变质了，再也没办法回到从前的样子。
“prometheus，你，干什么。”
可是这样一来并未扫兴，反而引导先知往奇怪的地方想。
“再往里面一点…”zeus抓住prometheus的手腕，示意他手指活动的区域再往缝间靠近一点，是刚刚揉捏时无意碰到了穴口附近的皮肤，敏感的触觉让它的主人下意识索求更多。而疼痛的回避有让他在快感的边缘踌躇止步不前。
不对，在自己眼里，那就是没办法拒绝的爱，他太喜欢了。
“你耳尖好红。”prometheus意识到自己的话让zeus羞恼，他不好意思起来，可他又突然觉得高兴…和自己相处居然能让他也变成这样…前面zeus才逗弄自己“可爱”，现在他觉得，至少在自己心里，这只心机叵测的鹰…或许也有可爱的地方。
“那…”prometheus问，“你可以背对着吗？”
那是，那是
先知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皱了眉。
“……”
握着有温度的手指，被他拉入怀里，有朦胧中被母亲抱住的感觉。
可是他又很明白，从前，他们并肩像河水中的鱼，他们相拥像依偎的野兽…本能一样地要找到支撑点，纯粹地，好让自己活着，坚持着…像朋友一样的那段时光…如果再进行下去，就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但是从一开始就是朋友吗。
“轻一点…”他不再看着先知。
zeus一开始没把先知的话当真，也没把先知难得一见的急脾气当真，他还一直以为先知会迁就自己，至少慢慢地，浓情蜜意地循序渐进。
“可爱。”zeus笑了，抚上先知的脸颊，“是会流鼻血呢，还是会直接射出来。”说着一手用力地捋一把先知的分身，让它更对准自己骑着的地方，又夹又压地，比之前更加明目张胆，用那个地方摩擦茎部，还刻意喘出欲求不满的声音。“哼嗯……这样…？”
“看着你的脸，我可能会控制不住…”
“…这里…”
zeus还想继续更加过分的挑逗，但是突然间，先知支愣起来，趁zeus还没反应过来，把他翻了过去，背对自己，双手铐住了对方的双手，整个人压上。
不过更多的是兴奋，zeus回击：“想你进来…”
“嗯？”
在眼中，那一定不是朋友。
先知会这么说露骨的话他有些意外，但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在语言挑逗自己。没想到自己掩藏的急不可耐在私密的地方暴露得一览无余，好像就在求着爱的人赶紧肏自己一样，这样赤裸裸，连他自身都有些害臊起来。
手指在穴口温柔地来回抚摩，摩挲，偶尔按压，偶尔撩动。
像云一样、像日光一样、这样的他蹲在山洞口，也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他伸手了，要把野兽带向外面…
当他开
zeus无奈示意先知用手指完成接下来的步骤，片刻后，他们终于可以开始正题了。
zeus当打算开口，却一下感觉先知的分身抵了上来，在拿前端蹭那因为跪卧姿势完全展露在外面的穴口部的软肉，试探般地偶尔戳点，像在流程般地征求意见。
他突然磕磕绊绊，“你这样进…”犹豫了很久才含糊地说出来。
先知不回答，只听见低低湿湿的喘息。他一定面颊通红。
“你又怎么了…？”
“…你这样插不去进的……”
虽然先知本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习惯性地担心朋友怕痛的老毛病，以及征求一下他的主意罢了，但是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意味深长的话，让zeus原本就不回头看脑袋，低地更低。
“有很多…”先知可能现在已经情欲高涨地语无伦次了，“好湿…”
“嗯？”zeus粘粘地疑问一声。
只是zeus心里唯一的疙瘩还是先知想要用后入的，他埋怨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结还是真的冲昏头脑了。
“就是进不去…你别问了。”
明明刚刚说想看着，现在又反悔，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的麻烦。
或许是被拯救的感觉。
不愿离开。
“你闭嘴。”他说，“你没做扩张。”
他走神了片刻。
就再也不是朋友了。
“别…”zeus企图挪开，但是被压制住了，“不行…你进…”
可是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