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乹看了一眼时间,道:“嗯,可以做,但不过夜。”
这么近乎施舍的一句话,居然让程恩的失落一扫而光,从胸口涌出一股欣喜蔓延四肢,让他手心都出了汗,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紧张到小逼都不自觉夹紧了,甚至发sao的溢出水来。
车行驶在熟悉的路上,程恩绷紧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满怀期待的翘起了嘴角。
可以说恋爱中最令人心动的环节就是暧昧阶段,你知道你们会接吻,但不知道何时接吻;你知道你们将会做爱,也不知道何时会做爱。
就好像现在他们一个在驾驶位,一个在副驾驶,程恩连脚趾头都紧张得打了结,胸口震耳欲聋的心跳使他耳鸣。
这种失而复得的快乐,让他四肢酥麻。
肖乹停好车,跟在他后面,程恩一步三回头,克制不住的牵起了肖乹的手,把人往电梯里带。他都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不就是个逼吗?肖乹想Cao就给他Cao吧,只要能留住他,只要不分手。
他把三个月的约定忘到脑后,扣紧了手心里那只没有回应的大手。
在旁人的目光下牵手,是第一次。肖乹在陌生人的频频打量下,十分坦然的回视着对方,冷冷瞥了一眼那个满脸鄙夷的中年男人,然后跟着程恩出了电梯。
程恩殷勤的帮他拿了拖鞋,雀跃的脱下了外套,又回身回来搂他,翘着嘴角问:“要不要先洗澡?”
“嗯。”肖乹不动声色的挣脱出来,径自走到了沙发边,也脱了外套,眼神细细打量着四周。
程恩又不要脸的凑过去,一边笑意盈盈的说着:“一起洗好吗?”
肖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拒绝了:“不好,你先去。”
“好吧。”程恩凑上去吻了吻对方的脸颊,主动的过分。紧跟着在肖乹不悦的注视下,蹦进了浴室。他的喜怒从来都在脸上,既没有花花心思,也不会藏匿表情,所以才更显得他那对眼眸无暇晶亮。
肖乹去阳台上点了根烟,涩口的烟雾侵蚀唇舌,他难耐的深吸进肺,压抑着求而不得的欲念。
过分的压抑总会让一个正常人有些坏习惯,抽烟不好,可是抽烟能让他克制欲望,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在一次又一次被迫中断的情事中保持冷静,没有患上勃起障碍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但他条件反射的在烟雾进肺时软下来。
等他抽完回头进屋时,也不知道程恩站在背后看了他多久。
肖乹拍了拍毛衣上的烟灰,拉开门进去。
程恩又抱了上去,“这儿没有你穿的衣服,你要不要带几套过来?”
“不用了。”肖乹摇了摇头,“穿身上这套就行。”
等肖乹进了浴室,程恩才动起来,他尽力的想把卧室打扮的有些情调,比如调暗的灯光、迷情的熏香,以及一套让人钻进去就不想出来的四件套。
做完这些,肖乹围着浴巾走了进来,拿着他事先准备好的毛巾正在擦头发。
肖乹挺白的,不是那种腱子rou的Jing瘦身材,是那种胸肌隆凸,肌rou形状饱满的宽肩窄腰上。腹部被划分成八块,像弹嫩的豆腐块,看起来弹性丰满;人鱼线在浴巾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程恩看得眼眶发热,充血泛酸。盯着肖乹被热气熏红的鼻头,急促的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肖乹把shi毛巾搭在暖气片上,似乎没打算吹头发,而是静静坐在了床边,两手撑着床面,胸膛向后仰着,以一种平静如水的目光盯着程恩。
这种目光迫使程恩不由自主的靠近,无声的跪在了男人两腿之间。他穿着一套毛绒睡衣,显然暖气开得很足,所以他双颊红润。刘海盖住了额头,显得无害又纯情,漂亮的眸子里泛出shi润,在肖乹的注视下,轻轻挑开了男人的浴巾。
床上的地位彻底颠覆过来。
他从主导地位变成只配取悦肖乹的rou套子,可他却很享受这样的身份调换。肖乾的体毛是处理过的,和肖乹这个人的外表一样干净得体。程恩舔了舔嘴唇,面对眼前发硬的勃然大物充满敬畏,他跪坐起来,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
很硬,也很烫,带着肖乹专属的体温与气息。
程恩吻了吻这根大家伙,慢慢地抬起眸子,在与肖乹的对视下,轻轻伸出舌尖,在那冒水的马眼处勾弄。
腥咸的气味从味蕾传来,是程恩初次品尝,并不难吃,他于是张开嘴唇包裹住那块地方,轻轻吞吐起来。
肖乹看起来不为所动,但程恩却看清了男人发红的眼眶与抓紧床单的手掌。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口交的快感与征服感,就连肖乹这样外表冷漠的男人也不能。
程恩不是喜欢帮人口交的那种0号,他远远做不到在为同性口交中找到快感,甚至光是想想这个地方是用来排泄的,他就恶心的要死。可对方是肖乹,这种厌恶的心理态度居然没有产生,反倒生出一丝渴求。
肖乹的呼吸在他的舔抵下变得沉重起来,程恩嘴里盛满了口水,不断舔弄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