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程恩又打开了小蓝APP,把手机静音关了,听着一路上手机在车上疯狂的响着,消息一条接一条跟唱rap似的。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只看到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好心劝慰道:“遇到啥难事了,追债的啊?”。
程恩没理他,划开屏幕开始看信息。
从上往下,多数是搭讪,少有几个上来就发私密照片的,基本也是药打出来的肌rou,ru头雌化,坠下来一坨。
他拉黑了这些激素and勃起障碍男,开始翻找相册里肖乹为数不多的照片。都是穿着衣服的,程恩对裸照有Yin影,所以从来都只拍肖乹的穿搭。
比如今天那套西装,如果肖乹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给肖乹拍一张。说不定还会让肖乹穿着衣服,衣冠楚楚的和他做爱。
他的心被肖乹几张图片就撩拨的燥热不安,到家洗过澡以后,在床上木讷的撸动着自己小巧的Yinjing,非常迫切的想射一发,但Yinjing浅浅的硬着,一旦放开手,就好像失去了性欲一样软了。
这不对劲,自己像是陷入了悲痛中,无心做任何事情。
整个胸腔都开始空旷起来,胃部空落落的,吸气的时候好像整个肺部都在痉挛,那种难受的感觉,让他想要干呕,但是胃又空的没什么东西好吐。
程恩无奈的收回手爬了起来,走到客厅,往肚子里灌了一杯热水。眼神突然瞟过大门,就想起白天的时候,肖乹红着鼻头站在那里抖雪的样子;然后他又想起肖乹在厨房洗碗的那双手,曾经亲密的抚慰过两人阳具的手……
他越想,疲软下来的Yinjing就越发硬,像是无声的诉说着,他有多么想要肖乹。
但一想到肖乹带着相亲对象回家,他又突然萎靡下来,连带着Yinjing也疲软了。明明在暖气再热不过的屋子里,就好像被薄冰包裹住了,冷得心尖儿都在发颤。
我爱肖乹吗?他问自己。
不知道。
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他知道不应该,但控制不住的拨通了肖乹的电话。
对方居然也没有休息,依旧是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
“喂?”
程恩窝进沙发里,蜷缩着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发出一声哼鸣:“嗯。”
肖乹无可奈何的声音传来:“睡不着?”
“嗯。”
“……”肖乹沉默了很久,接着说:“你知道我们分手了吧?还是说上次你喝醉了,所以没听清楚。”
程恩嘴唇蠕动着吗,有些生气:“听清楚了,你不需要强调。”
“嗯,所以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吗?”肖乹问。
“我。”程恩说出一个字,顿住了,他没有编好该说的话。
直到肖乹从鼻子里发出一句好听的:“嗯?”
“暖气坏了。”他决定耍一耍小心思,“好冷。”
电话那端传来开门的声音,肖乹接着说道:“哪里坏了?”
程恩走到厨房里,关掉了供暖阀,继续撒谎道:“不知道。”
“好吧,你等我一会。”肖乹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他的意思,是要过来。
程恩把门窗都拉开,阳台和客厅刮着穿堂风,不到十分钟,房子里冷的像冰窖,他裹着毛毯给自己套了双袜子,静候着肖乹的到来,甚至摆了一双毛绒拖鞋在门口。
夜里没下雪,路上也是好走的,大概二十分钟,自己家的门就被敲响了,程恩拉开门把手,紧盯着肖乹冻得通红的鼻头和双手,招呼他进了门。
看见拖鞋的肖乹明显愣了愣,还想拿鞋套,却发现鞋柜里满满一包的鞋套子不翼而飞了,似乎只有脱鞋这一种选择。
他换了鞋,踩进毛茸茸的兔子拖鞋里,问:“供暖阀开着吗?”
“开着。”程恩面不改色的撒了谎。
夜晚的气温虽然很低,但人睡进被子里,没有暖气也可以开空调,但程恩吹热风会头晕,睡电热毯会上火。因为怕他烫伤手,所以家里连个热水袋也没买,肖乹这才大半夜的赶来了。
他头发洗过,下午被发胶梳上去的刘海此刻软趴趴的耷拉在额头上,黑色的长款羽绒服没有压缩他的身材,反而看着更高挑了。
程恩看着男人拿着水杯在给暖气片放水,侧面更彰显他鼻子弧度的完美,发红的鼻尖已经褪色了,和匀称的肤色融为一体,失去了那抹情欲。
但依旧把程恩看得很硬,他裹着毯子,无耻的摸了摸自己发涨的下身。
肖乹突然朝他看了过来,“很冷吗?你好像在发抖。”
程恩僵硬的收回手,“嗯。”
然后肖乹就去了厨房,不知道做了什么,出来的时候拿着一个玻璃瓶,他又进了浴室,拿出来一块毛巾,把玻璃瓶裹紧以后,塞进了程恩怀里。
胸前多出来一块炙热,把程恩都快要烫伤了,他抱着那个发热的热水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只会傻愣愣的站着。
其实哪里会烫伤人,肖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