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索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赵余笙用手抓住头顶的桌沿,也明白这是后入位的前奏,老实地趴在桌上不做声。
‘刷’,真皮皮带抽了出来,扔到桌角。
“呃……啊……”赵余笙咬牙痛呼。
白皙的小腹‘墩’的一下撞上肉墩墩的屁股,反常的没有任何爱抚、前戏,紫黑粗长的肉棒整根捅进去,啪啪干了起来。
臀肉饱满软弹,被撞击的声音十分响亮,渐渐的混杂了一点水声,汁液从抽插不停的肉屄中飞溅出来,因为赵余笙一向擅长于在疼痛中获得快感。
“啪!”屁股突然挨了一记响亮的掌掴,原本就被顶得起伏不定的结实肉体猛地一颤,嫩屄狠狠夹住抽插的肉棒,夹得一直默不作声顶弄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气,更加用力地奸弄起收缩不已的阴穴
“啊……啊……唔?”
汗流浃背的青年趴在桌上剧烈颤抖着,被撞得不断向前拱,犹如被骑着狂奔的健壮马驹,这样英俊健壮的骏马,似乎还差一条缰绳。
一条领带勒进了他的嘴里。
领带的两端被素白的手绕在手里,只要身后的男人稍用力一勒,就能迫使赵余笙往后昂起头。
“唔……嗯……嗯……唔……”
好像真的像骑马一样,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仿佛在疾速奔驰,赵余笙被不断拉扯着昂起脑袋,英俊的脸上一片酡红,口水从被领带勒得发红的嘴角流下来,轻微地翻着白眼。
粗长的鸡巴猛烈进出着汁水淋漓的肉穴,每下都一捅到底,啪叽啪叽水声大作,光滑无毛的阴唇已经被干得外翻,阴蒂直接被对方浓密的阴毛抵着蹭,蹭得他流了一地的淫水。
强烈到宛如失禁的快感让赵余笙淫乱无比,在桌上蹭着自己的鸡巴和双乳,早已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在肉穴又一次潮吹下,在他身后耸动的男人往他身上一挺,蛋囊把喷水的肉洞口堵住,严丝合缝地在深处射出了强劲的精液。
紫黑的鸡巴从那口软烂的屄里拔出来,肉穴张着一个圆圆的小洞,合都合不拢了。
从上往下看,圆润挺翘的屁股红红的,外翻的肉唇也是红的,屄口仍在强烈的收缩着,在深处射入的乳白精液被挤了出来,传达了这具身体被强烈使用过的讯号。
往下是又长又直的一双长腿,跟两颗白杨树一样笔挺,不用缠到腰上就能猜到有多么结实有力,现在正紧紧并拢着缓解高潮后的痉挛无力。
赵余笙还咬着湿漉漉的领带,眼神失焦,刚才的粗暴让他高潮迭起,爽得不轻。
看来,还是不够,辛芃伽神色微暗,拿起了桌边的皮带。
没有什么征兆,真皮的皮带粗暴地扫荡起颤颤巍巍的肉臀,一下接一下接一下麻利又爽脆,臀瓣上的肉被抽打得滚来滚去,如风吹起的麦浪。
“啊……疼……啊……哦……啊……哈……”
赵余笙皱着眉张着嘴,沙哑的哼哼声似痛苦,一边粗喘一边扭动身体像要逃,却也不见他逃,高高撅着屁股挨抽,比那公堂上的犯人还老实。
老实到屁股皮开肉绽也不挪开,只会像小狗一样张嘴哈气,哼哼唧唧,浑身都发红了,俊脸贴着桌面,那条昂贵的领带挂在他的脖颈,眼角含泪,口水直流,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不禁疑惑他是不是就靠一副乖狗狗的老实样去俘获人心。
到底还是使那个对他最狠心的男人停了手,大发慈悲般坐回椅子上,让刚刚被揍了屁股的小狗跪在腿间为他口交。
可这时的他却不像刚才那般老实,双手握着着肉棒又舔又吸,还要时不时往上看辛芃伽的脸色,眼睛又黑又亮,殷勤得不像挨过打的样子。
“唔……”肤白貌美的男人从口中泄出呻吟,肉具被嘴巴整根裹进了嘴里,龟头跟喉咙的软肉频频亲密接触几乎使腰眼都被吸麻了。
修长白皙的手抱住那颗上下摆弄的蓬乱脑袋,在一阵一阵的深喉中不由自主把脑袋往下压。
赵余笙跪着的小腿时不时贴着辛芃伽细瘦的脚踝处颤抖,刚刚的高潮痉挛和抽打让他的身体还止不住颤抖。
察觉到精液火山将要喷发,赵余笙“啵”的一下把湿淋淋的肉棒吐出来,头顶上的人还未来得及发表不满,被他的双手娴熟地一阵猛撸,射在了那张英俊的脸上。
腿间的青年将满脸的精液擦干净,又钻回他的怀里,但并不坐,热辣辣的屁股让他坐不得,只是跪在椅子两边索吻。
辛芃伽任他亲着,反而是有些烦躁地掐住一边滚烫烂熟的臀肉,他总是知道怎么讨他开心,倒显得他的粗暴没道理。
赵余笙把他的脸亲了个遍,狗狗祟祟地说:“吃醋吗?我不信。”
挑衅的话让辛芃伽眉头一挑,直接说:“你想多了。”
赵余笙只是笑,而且笑意越来越扩大。
被仰面推到桌子上还在止不住笑,随即偌大的书房又奏响了急速又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嗯……嗯……吃醋也没用……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