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武装到牙齿
牧野英夫又进入一个幻境,与从前的恐怖梦幻不同,这一次是一个令他感觉十分愉快的梦,在梦里,孟月清成为他的囚犯,牧野英夫看到,自己将孟月清高高地吊了起来,就用那种最严酷的方式,将孟月清的两手绑在背后,然后吊在房梁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折向后面的手臂上,异常疼痛。
此时孟月清已经成为自己的猎物,自己要怎样复仇呢?牧野英夫从墙上拿过一条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孟月清的身上,听着孟月清的惨叫,牧野英夫感觉特别爽快,自己终于坚持到了这样的一天,让孟月清饱尝疼痛和恐惧的滋味,感觉很难熬吗?很好,此时站在你面前的我,从前就是身处这样的地狱。
牧野英夫畅快地挥动着皮鞭,不知鞭打了多久,这样甜美的场景也终于有疲倦的时候,他在满足之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了地牢里黯淡的墙壁,牧野英夫痛苦地捶着床褥,那样美好的梦啊,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为什么又让自己看到这惨淡的真实?自己连在梦境中遗忘痛苦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梦虽然是虚幻的,但是可以为惨痛的现实施加镇痛,说是懦弱也好,胆怯也好,自己确实渴望有那么一个地方,可以让自己逃离开这一切。
从梦中醒来,牧野英夫就不得不面对现实,那就是孟月清的强迫,此时孟月清伏在他的身上,轻轻笑着对他说:“牧野君的思想,这几天似乎通畅了许多。”
牧野英夫咬着牙,没有回答,自己给困在此处这么多天,想尽了方法,他想到了自己升任军曹之后,曾经读过的《孙子兵法》,里面说的:“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逸而劳之。”
如今的孟氏父子,确实是相当强了,只是自己想要回避,是回避不开的,他们面对自己,也并不愤怒,即使他们表现得怒气冲冲,自己也不知该怎样让他们屈挠,现在大概就是“卑而骄之”可以用一下,那两个人面对自己,当然并不是谦逊收敛,只不过一直保持着高等强jian犯的风度,相对的比较客气有礼,与此同时,对自己也是相当的戒备,那么自己就应该想办法让他们放松警惕,一旦疏忽大意,自己或许就能找到逃脱的机会。
于是从那一天开始,牧野英夫便忍受着刺心的痛苦,顺从地承受那两个人的强暴,当他们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牧野英夫咬牙苦忍,尽量减少反抗,希望以自己的配合,换来对方的放松。
此时孟月清看着牧野英夫的脸,咯咯地笑,这个人虽然竭力表示屈服,身体少有抗拒,脸上的表情却仍然显露出不甘,他本来或许想隐藏愤怒,然而牧野英夫实在不是一个好演员,心中的愤恨想要隐藏都办不到,就这么明明白白表现出来,所以自己怎么能够相信他呢?不过这位牧野军曹此时的“战术性顺从”,自己倒是也可以好好利用。
于是孟月清便问:“你想到上面去吗?”
牧野英夫听他说到这最关键的一件事,登时连连点头,只差哀求出来。
孟月清一笑:“那么就要听我的话。”
牧野英夫目光定定地望着他,难道现在你还不满足?我都不再反抗了啊,每次你很顺当地就插了进去,不管你在里面待多久,我都尽力忍耐,你玩弄我的ru头Yinjing,我也不怎样扑腾。
孟月清见他受到冤屈的表情,便笑着拉过衣服,在口袋里取出手帕,接下来的动作就是要将那手帕勒在牧野英夫的嘴上。
牧野英夫见他要做这件事,登时大惊失色,扭着头躲避着,叫道:“我已经没有抵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会喊叫的!”
孟月清笑道:“方才明明告诫过你要听话的,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人怎样信任你呢?请认真想清楚,像接受肛交一样地从容接纳吧,无论如何是抗拒不了的。”
牧野英夫给他这样刺激着Jing神,不由得便收缩直肠,夹紧了那卡在屁股里的东西,孟月清的分析确实是有道理的,自己连肛门交媾都已经顺从接受了,更何况是给管住嘴?于是牧野英夫便不再挣扎,按照孟月清的要求张开了嘴,将那手帕咬在嘴里,孟月清将手帕的尾端在他脑侧打了结,然后下身发力,连连撞击牧野英夫的下体,将牧野英夫刺激得张口不住地叫,沉闷的叫声在地下室中回绕。
孟月清一只手掌按着他的胸膛,笑着说:“就是这样,其实方便了军曹,之前看到你忍耐着不肯叫喊,我也很为你感觉难过呢,现在军曹可以放心地叫了。”
“嗷嗷……唔唔……”
牧野英夫不住地摇头,然而自己不要这样,之前紧咬牙关不肯呼叫,固然痛苦,可是如今这样用声音来发泄,也相当屈辱,尤其这还不是普通的惨叫,是给蒙住了嘴之后发出的委屈叫声,愈发显得软弱无力,其实现在自己最需要的,就是孟月清停止对自己的侵犯。
孟月清右手的手指轻轻刮着身下这人的脸,笑yinyin地说:“其实我今天这样对待军曹,并非只是为了听军曹的叫声,是因为我想要和牧野君更亲密一些。”
牧野英夫皱眉忍耐着他那一根rou棒在体内的进出,心中暗道,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