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洗礼
炎热的夏季一直持续到九月下旬,才稍稍有所缓解,这一天下午,孟月白从牧野英夫的身上下来,穿了衣服坐在桌边喝茶,与孟月清聊着天:“这几天总算是好过一些,之前真的是烦躁得很,连床头那一块rou都无心烹调了。”
牧野英夫咬着手帕望着这边:多么可怜的强jian犯啊,因为天气太热,都没有Jing力强暴了,我曾经听中国人说话,有一个名词叫做“心头rou”的,结果我却成了床头rou,给人加工成刺身,生rou料理啊!
孟月清笑道:“这种时候逛一逛新新百货倒是蛮好。”
新新百货里面安装了空调,还是在十几年前,就有了这种装备。
盛暑天在家里实在待得烦闷,虽然这公馆里有风扇,已经是上等阶层了,牧野英夫在日本,可没有住过这样“现代文明”的房子,然而在盛夏季节,风扇即使整天地转,仍然热得人心焦,牧野英夫每天只是待在一个地方,更是焦躁得要死,却也无法发泄,有的时候他就自我安慰,那些人如今减少了强暴,就是最好的,这么热的天,不动都出汗,略活动一下,便是一身黏腻。
这种时候倘若有空调,便是人间的至福,夏季的空调,就如同冬季的风吕一样,上海的新新百货在夏天,就好像大阪的澡堂在冬天,起到了慰藉人心的作用。
要说上海这一座城市,确实是支那最为新chao的一个地方,牧野英夫作为军人,驻扎此地的时间尚短,对本地了解有限,只知道上海相当时髦,国外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多数首先在上海出现,然而对于上海更深一层的了解,则是在他成为囚徒之后,有时那兄弟二人施虐之余,下床闲谈,听他们回顾上海的种种过往,过去的辉煌,有妇女职业学校,还有女子公寓,专门为单身职业妇女提供住处,另外租界还有收容所,收留婢女,还有给丈夫遗弃的妇女,另外也收留乞丐。
当牧野英夫听到这些的时候,他对于支那的印象有所改观,原来支那并不是完全的野蛮残酷,也有文明的萌芽出现,牧野英夫一直认为,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的繁盛,不能只关注物质方面的成就,比如有多少汽车,有多少工厂,修建了多少公路铁路,同样重要的是Jing神层面,对自己的国民是否关怀。
比如上海这样子就很好,有收容所,收留困苦流落的人,有女性公寓,让单身的女子能够安全居住,一个独身的女人,确实容易遭受威胁,另外还开办了职业学校,让女性能够受教育,自食其力,相比之下,日本的满洲移民就稍显草率,很多条件都不具备,移民生活很艰苦,这是日本政府做得不足的地方(孟月白:这可谓是“至死不悔”了)。
牧野英夫深切地感到,一个人,要能自立,成年之后倘若还依附于人,凡事受人的拘束,实在太痛苦了,让人怀疑人生的意义,比如自己,现在就特别痛苦,锥心刻骨。
那两个人又聊了一阵,孟月清转过头来望了望床上的那个人,笑道:“要给他擦一擦吗?现在应该已经干了。”
孟月清笑着说:“真可惜,多么美好的一幅画图,本来想再多欣赏一会儿。”
牧野英夫扭转过头去:不要再看我!实在太羞耻了,孟月白这个家伙也太过可恶,他最后一次是射在自己的脸上o(╥﹏╥)o
天气稍微凉爽,这一家子的Jing力都旺盛起来,孟寿祺还比较有节制,二十五号那一天例行jianyIn,不过发泄了两回,要说孟寿祺,也真是个善于养生的人,自从牧野英夫常住地面,他们就定下来规则,孟寿祺定时强暴,很有规律,不会错乱,简直好像寺庙里的老僧做功课一样,整个夏天也都遵循着一贯的规律,每当五号、十号、十五号、二十号、二十五号和三十号的时候,兄弟两个会将囚犯送到父亲那里去,孟寿祺多数时候只是一两次就完了,最炎热的时候,便只是搂着他抚摸亲吻,缓解一下欲望。
孟寿祺是特别注重摄生保养,生怕过度耗费Jing力,损伤自己的身体,看到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有时候就让牧野英夫感觉好笑。
牧野英夫倒不是以为,孟寿祺居然不来强迫自己,很是值得嘲笑,事实上这种事情没有什么需要振作的,本来就不应该发生,他只是觉得,孟寿祺这么多讲究,这个也在意,那个也在意,喝水吃饭都有说法,不管什么天气,一定要喝热茶,比规定的时间晚睡一点就感觉伤生,实在有点好像是神经衰弱,生怕有一点点影响,导致早死,然而他强暴自己的时候,神经又是很坚韧的,简直如同石头一样,不会有任何触动,所以这个人也是怪异。
而他的两个儿子,便让牧野英夫无心调侃,实在太过野兽,之前天气炎热,他们还能够安静一些,如今气温降下来,这两个人便如同结束了夏眠的沙漠生物,沙蜥出动,沙蜥的身体一般都不是很大型,但是这两只是巨型的,都有着大大的尾巴,之前蛰伏了,如今发觉洞xue内温度降低,就从沙子下方钻出来觅食,于是就看到了自己……
这几天牧野英夫感到,自己真的是太惨了,气温降低了,那两个人的胃口变得很好,饮食增加,体力恢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