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捻起那颗糖丸,对着灯光仔细端详了片刻,冷笑一声:“三层薄荷,难怪…”右手突然发力掐住艾克的tun部,逼问到:“喜欢吗?”
见艾克轻轻点了点头,安东脸色一沉,拉下内裤将那颗白色半融化的糖丸塞进了艾克的tun间,两根粗糙的手指猥亵地推着糖丸探了进去。
温热的黏膜不适地张合着绞住侵入物,艾克低叫一声,几乎立刻就感受到后xue传来的怪异凉意,他不安地扶着安东的肩,眼里蕴起一层薄雾,可怜兮兮地求饶到:“不喜欢,艾克不喜欢了…安东长官…”
安东满意地勾起嘴角,抽出手指留下那颗薄荷糖在艾克的肠道间,仿佛十分喜爱他这幅皱眉求饶的模样,抱住艾克亲了又亲——“什么感觉?说实话。”
安东放过艾克的唇瓣,眼神幽幽暗暗又带着些许温柔——独享艾克令他心情大好。
“…很凉…辣..呜…安东长官取出来好不好?后面会肿的…”
艾克感觉自己腿都软了,薄荷糖的刺激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那种肠道黏膜持续被蛰刺的痛觉不断试探他忍耐的边限,在带给他无尽的冰凉感外还有恼人的阵阵快感,仿佛电流般直冲大脑。
安东正想开口说:“肿了正好紧紧你被cao松的xue。”可粗话都到口边了,目光却落在了艾克哥哥的照片上——安东眼中掀起波澜,故作无意地揽住艾克颤抖的腰问道:“你哥哥…是个怎么样的人?”
艾克瞳孔微震,片刻后又想用惯技借着情欲蒙混过去,腻在安东怀里又娇又嗲地催促到:“安东长官…想要…小婊子不行了…”
安东闻言,却突然抬手掐住他的下巴,又一次用那种发现艾克和哥哥乱lun时严肃又真挚的眼神牢牢抓住艾克,仿佛在端详他的灵魂般,艾克避开视线,在这样的眼光里只觉得自己比一丝不挂时还要赤裸,令他难堪又无措。
“在我面前诚实一点,艾克…之前是误会你,算我错了行吗?”
艾克愣了半响才明白过来安东说的是什么事——自哥哥死后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生出情愫却被他打上了婊子的烙印——一股辛辣的悲愤涌上心头,强烈得模糊了视线,艾克抑制不住落下泪来,咬紧嘴唇不说话。
安东略有些诧异地望着他戏剧化的反应,轻拍着后背笨拙地安慰他,又凑上去吻了吻。
“我说了你会信吗?安东长官,你说我是骗子,卖屁股的男ji…”
一定是安东的吻太过轻柔,又或是完全融化的薄荷糖令他浑身都不太对劲,明明发誓再也不向安东交付真心的艾克此时竟呢喃着吐出如此逾距的话,他刚说完就感到了后知后觉的恐惧,闭上眼将头拧向一边满腹酸楚地等待着安东的掌捆或者辱骂。
安东心中涌上一丝焦躁,这样卸下伪装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艾克令他又爱又怕,可明明自己已经尽可能温柔地对待艾克,他却依然受伤又害怕地发着抖,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狗。
安东只能用力地抱紧他,两条长臂像抱着一堆碎掉的瓷器般捧在胸口,见艾克略微抗拒地转头避着他,心中的刺痒感受被无限放大。
“你现在跟我算账是不是?哎…不是骂你,别躲…”
安东从没那么讨厌过自己这张嘴,好不容易撬开艾克一点点真情,又被他气势汹汹的话堵回去了,心一横,托住艾克的tun部抱起他,就这么径直走向那张陈旧的合照。
艾克哥哥的脸横在两人面前,安东一手抱住体型娇小的艾克一手扣住他的下巴,逼他望向墙壁:“别哭了,艾克,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您抱我吧!cao我,最好把我cao死!”
艾克突然抽泣着尖叫道,倔强地扭过头不愿再看那个幽灵,自暴自弃地向安东发泄道。
安东定定地望着艾克,松开手一拳打向墙壁,仿佛如果艾克的哥哥在场这拳头就将落在他脸上。
艾克害怕地退后两步,双手护住脸颊缩了缩脑袋。
望见艾克这幅模样,安东心中所有的愤怒与焦躁都被一盆凉水浇灭,他沉默着走向艾克,抬手将人推倒在床上,见艾克慌乱地蜷着身子,他感到无限的怜爱与温情夹杂着苦水缓缓地涌出来。
“…不说就不说吧…是我逼太紧了。”
出乎艾克预料的是安东没有打他也没有吼他,只是叹了口气,语气里甚至有几分自责。
见安东俯身过来含住自己的唇,艾克有种陌生的无措感,他可以默默忍受男人的施暴,也可以配合着发出yIn乱的声音,但这样莫名其妙的轻怜令他难以适从。这些时日来,艾克能模模糊糊地感受到安东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但他卑怯的脑袋里只敢往别人身上想——也许是鞭刑那天船长警告了安东什么呢?安东奇怪的转变好像就从那天开始…
可惜安东完全不知艾克现在的想法,他轻抚着身下人细滑的脸颊,粗粝的拇指揩过泪痕,缠绵眷恋地吻着那双唇,他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只能尽可能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对待他的水仙花。
安东的手缓缓探入棉质的内裤,圈住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