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教徒手足无措的将人用衣服裹着带走。
香卡申本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过这处分舵房间灰扑扑的,烛火在床边显得局促,噼里啪啦冒着火光,狭小又闷热,他待着烦躁,又想到许夜明明连气都喘不过来,偏偏挑衅地垂下眼,像是嘲讽般的吐出不行二字,香卡申又气笑了。不行,这世上比他更行的还没出生。
想着要怎么折磨许夜。
扭头也跟去了泉水。
五毒教少主住在这片地方,自然是清净包圆了,整个分舵没别人敢来,泉水边水汽清凉,没走几步就看见许夜被丢在水中,安静的垂着脑袋,两旁两位侍女正红着脸摸着昏睡之人的手。
没走近就能听见女声“悄悄”嘀咕。
一句:“嗯,身材好漂亮……”
又一句:“好滑。”
嬉笑着低语。
让她们来这干活,她们在这快活。
许夜就像是个娃娃,歪着头偎在池边,细白的脖颈附着的红痕尤为明显,痕迹交错的身体陷在水中,脆弱又神秘,香卡申却只能想到“你不行”,三个字,咬牙切齿地道,“你们下去吧。”
不行。
香卡申一路上已反复回忆多遍。
侍女慌忙告退,香卡申又勾起微笑。
“睡得怎么这么香呢?”香卡申低声自语,“都还没把我伺候高兴,就撂挑子。”他走下水中,摸上许夜的脸,闭着眼,这张脸看起来冷漠、疏离、高傲,眼尾挥之不去的红痕仍透着媚意,无论是睁着眼闭着眼,都勾着人,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香卡申突然不想把他弄醒了,穿过他腋下将人从水中抱起来。他将许夜翻了个面,仰躺着放在一处缓和的斜坡上,水面没过胸口,一遍遍扫过红肿破皮的ru尖,这具身体无论从哪处看都让人口干舌燥,眼睛眼见了就肖想起手感,脑中想的如何美妙真实,又都比不上真正触及。香卡申自己也躺到水里,在许夜身边,shi透的束袖撑在柔滑的腹部,捉起一条腿,连水声都不辜负今晚的秋色。
大腿内侧几乎看不到好rou,肿破的伤口过了水,肿的更高了。身上满是这样的痕迹,腹部的青紫一看就是没留手的。
“这么多伤……哥哥还会觉得爽么?”眼神闪了闪,香卡申在伤口上摸得许夜微微拧眉,昏沉的偏过头去,哼着小曲将人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香卡申抓着两条腿分开,红肿的tunrou中间,高高肿起的xue口在水面下不断收缩。
“怎么又合起来了……”香卡申低下头凑近去看,可越是凑近身体挡住了月光,越是看不清了。
他的下巴已经沾上了冰凉的水,香卡申将两个膝盖按到底,使屁股微微抬起,而后没入水中。唇舌勾开软润的xuerou,在冰凉的水中仍带着一点温度,勾入口中,像是化了一半的牛ru糖,软滑柔韧,热舌钻入其中也受到婉转的欢迎,抽插着推开一团媚rou,又迎上来另一团,勾栏瓦舍的ji倌们似的片扑后继,丰ru肥tun的。
没有插进去,却好像站在边上,窥了一眼不可名状的香艳,整个人都打了鸡血。
许夜嘤咛的从嘴里吐出叹息,香卡申破水而出,张着红唇,水流不断滚落,从纤长的羽睫碾落,满头的编发吃透了水,和粉意的脸一样,含羞带怯的吐着水,可惜许夜还没醒,无人欣赏。
“怎么又成了哥哥在享受了……”,站着看了会许夜似醒非醒的晃着肚皮,眼神一凝,香卡申看见许夜身前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阳jing,紫红紫红的,几乎憋坏,他勾起唇抬起脚踩了上去。
“唔……好疼……”
许夜在一阵难忍的痛意中醒了过来,眼前一片昏暗,疼得缩起身,生生软了下去,对面人的脸就一瞬间凑了近来,“哥哥……洗得可还舒服?”
他说话本就像咬耳朵,凑得越近越有情人耳语的意味,带着许夜的手摸上支楞起来的帐篷,“我可硬得发疼了。”伏在许夜身上伸手乱摸。
下面被生生踩碾的感觉刻骨铭心,许夜喘了几口粗气,撑起身将那根该死的麦梗抽了出来。
“嘶……”,身体剧烈地抖了几下,几股热ye流入水中。
直接尿了出来。
疼的酸牙。
许夜磨了磨后槽牙,指尖拨了拨这团软绵绵的rou,不会伤到了吧。
香卡申神色变了变,退了好几步。
他还没洗呢。
许夜这才问:“这是哪?”
“你尿在水里?”香卡申一字一字问。
许夜这才掠起脑袋看向站在边上好几步外的香卡申,一身黑衣,一缕缕的编发粘在肩上,全身都shi透了。
站在泉水里,穿着衣服。
看着就像脑子有病,何况这无所不在的水流声,这不是活泉么。
“你、居、然尿在水里。”香卡申又说了一遍。
许夜笑了笑,“忘了少主大人爱、干、净。”眼神嘲讽。
香卡申看见池边垒好的衣衫,他之前脱下的外套,还有一个小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