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在宫里见到沈慕翎之后,清乐才知道,墨怀津当初为什么会将他从勾栏院里带回来。
原来从头到尾,自己不过是个替身。
墨怀津这段时间也很暴怒,原因是他竟然看到清乐和府里的一个家丁走得很近,这一调查下去才发现,那家丁是刚来府里的,原本与清乐便是旧相识。
“怎么?这又是你在勾栏院里的哪个旧相好?”墨怀津把清乐扯回自己的寝殿,拽着他的头发逼他看着自己,嘴唇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不愧ji女生出来的双儿,骨子里也是一样的下贱。”
清乐吃痛地看着上方的男人,只觉得全身泛起一股冷意,嘴唇微微地颤抖,“如果王爷觉得清乐这么不堪,那便放我走吧。”
“放你走?”墨怀津将人抱起来扔到床榻上,动作粗鲁也不怕会弄伤到清乐,恶狠狠地说道,“你可是本王花钱买回来的,你的卖身契还在本王这儿,除非哪天本王玩腻了,否则你就只能待在这里,下贱地张开双腿迎接本王。”
墨怀津将清乐身上的衣物扯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上面点点红痕,衬托得这副身体极具美感,勾得他心痒难耐。
“现在,过来好好伺候本王。”
清乐在床上一动不动,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身子暴露了他的害怕与不安。
墨怀津脸上Yin沉了下来,声音透露出彻骨的冰冷,“本王再说一遍,过来。”
清乐这才缓缓地朝墨怀津爬了过去,却见到男人纹丝不动,这次又要他自己来吗?
清乐咬了咬嘴唇,伸出纤细的手指为男人解开衣袍,露出健硕结实的胸膛,再接着往下,将胯下那根生龙活虎的阳物释放出来。
在跟了墨怀津以前,清乐还是未经人事的双儿,即使是在勾栏院那种地方长大的,但对情事方面的经验却是一无所知,仍旧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跟了墨怀津后,清乐以为自己得到了救赎,终于可以逃离那个地方,他把墨怀津当成了除他母亲以外最重要的人,可是,这个男人总是让他做出各种各样羞人的动作,只要兴致一来,更是不分场合就压着他做,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而他,从来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清乐分开双腿跨坐在墨怀津的大腿上,脸上一片羞赫,明明这样的事情已经被墨怀津强迫着做过无数次,却依旧生涩得像处子一般。
墨怀津只把他当成下贱承欢、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更加不会珍惜他,更别说会给他做足前戏等xue儿准备好了再插入。
他最爱看到清乐明明已经痛得身子打颤,蹙着秀眉,却只能把双腿打开给他cao,让性器侵犯到最深处。
就像现在这般,娇柔的美人一只手撑在墨怀津的肩膀上,抬高自己的tun部,另一只手微微扯开两片Yin唇,露出中间粉嫩的小洞,不论cao过几次宛如初次紧致,将逼口对准Yinjing,将硕大的gui头楔入Yin唇中间,腰部往下一沉,高翘挺立着的rou棒立即长驱而入,猛地破开他的身子。
“嗯……”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样一下子被凿开甬道的痛意袭来,还是让清乐皱紧了秀眉。
而那根生龙活虎的阳物此刻还没完全插进去,墨怀津可不会管清乐的感受,只催促着他,让他全部往下坐。
“呵,不是最会伺候男人吗?以前在勾栏院里没学着点,要不要本王再送你回去好好学一学怎么伺候男人?”墨怀津讥讽地勾唇一笑,语气里尽嘲弄。
“不……不要……”清乐最怕回到那个地方,娘亲已经不在了,他不想再待在那里,跟其他人一样去接客。
墨怀津语气不善地羞辱他,“那就快点动,还要本王教你不成?”
清乐咬了咬大唇,不顾仍在颤抖的身子用力往下坐,让体内那根rou刃直达花xue深处,彻底将他贯穿。
被填满的胀痛感让清乐有些难受,但墨怀津不给他时间去缓和,大掌揉捏着他胸前那对饱满,一边提跨往上顶了顶,让他别停下来。
清乐忍着被破开身子的痛感,抬高了自己的tun部在阳物稍微撤出一截的时候,紧接着往下坐,又一次被狠狠地cao开。
“呜……”明明身子是那么地疼痛,下意识地想要逃离,眼角都被逼出了眼泪,却还是只能自虐般地把男人那根粗大的性器往xue儿里塞,甚至再过不久,连宫颈口都会被狠狠顶弄开,被阳物用力地cao进去。
清乐咬着嘴唇承受着这份苦楚,他已经很习惯了,不是吗?
至少,这个男人是他爱着的,就算会被玩坏,他也不想被别的人触碰,好在xue里经常刚刚的抽插渐渐分泌出了yInye,甬道不再像一开始那般干涩。
“嗯……王爷……”清乐渐渐适应了被插的滋味,骑在墨怀津的大腿上摆弄着白皙的身子,表情逐渐变得情迷意乱,吐出的气息也愈发灼热,“王爷……不要丢下清乐……我什么都听您的……”
墨怀津冷眼看着美人这副欠cao的模样,更加想要用力蹂躏糟蹋他,把他下面插烂。
“啊……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