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没做成。
张寻崇吓得半天没有说话,就怕沈薪趁自己不注意开始扒衣服。
“我是说笑的,瞧把你吓得。”沈薪笑yinyin凑过来亲他。
张寻崇被沈薪吻得有些不好意思,自从听了那些话以后,他老觉得有人时刻在头顶盯着自己,心里隐隐发毛,终于受不了,回到了屋中。
“我有些意外,你竟然不吃惊。”沈薪道。
张寻崇看向他:“吃惊什么?”
“秘密。”沈薪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张寻崇“哦”了一声,他对这种事情向来看得很开:“鬼神灵物皆由天地孕生,自然有存在的道理。我小时候还见过厉鬼赶尸呢。”
要说十几年前都还没有炎人存在,现在不也到处都是,在张寻崇眼里,这些人与寻常百姓一样要经历生老病死,并无差别。
今晚,张寻崇又是回不去家了。沈薪拉着他在被窝里咬耳朵,顺便继续一些在房顶上未遂的事。
“日日做,你不累吗?”张寻崇见沈薪眯起眼睛,将手贴上自己胸口,揉了一把,问他。他自己连做好几天,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沈薪微微一笑:“怎么会累呢?”
张寻崇发现,大约是沈薪年纪小的缘故,技术着实有些欠缺,每每欢好,自己都是疼痛甚过快感。可张寻崇又怕自己说了之后,沈薪自尊心再度受挫,安慰还来不及,终是决定默默忍受,只在实是疼得受不了的时候皱着眉拜托他轻一点。
自张贴后过去了十几日,那两千两赏金的通缉令似乎没什么作用,百姓从一开始的纷纷围观再到现在早已无人问津。
尤策等得心焦,决定带着缉火营一众人再去邻近的阳川府查探一番。
景王楚钊乃当朝皇帝第六子,受封食邑即在阳川府。景王性情温良随和,武功卓绝,又爱民如子,听闻百姓深受强贼困扰,曾亲领五百兵马扫平了扎根在阳川府附近河流的大小水贼营寨。若有楚钊相助,借予些人手,缉捕工作一定会轻松很多,尤策是这样盘算的。
临行前,尤策来向张寻崇道别:“我们年前不会回来了,张捕头若是期间得到赤蛇教什么消息,还望立刻联系我。”
“临近过年,我料那些人近日不会有什么动作了。”张寻崇说。
尤策抿紧唇,一幅“希望如此又太不乐意这样”的表情,焦躁不已:“他们不惹事我自然高兴,可这样就更不好抓了……我不知何时才能回家看看。”
“尤百户来这里多久了?”
尤策默默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半年时间,赤蛇教刚在这附近活动的时候就被派过来。“
“是挺久了。”张寻崇不由得同情他,“祝尤百户早日归家。”
尤策感动得连拍两下男人肩膀,又和他聊了几句,才离开。
腊月,年关将至。
缉火营那些人走后,张寻崇忙得脚不沾地,驱傩事情刚定下来,忽又传来城外河中捞出无名焦尸的事情。董鸿波命他五日内查破此案,将犯人带上堂来,此外又增派了巡夜人手,搞得张寻崇要日夜巡街。
不仅如此,牢里还关着几个从黑汽坊救下来的人,这些人不会久留,但在交代完黑汽坊所有的细节前还不能放走。
张寻崇整日焦头烂额,手上痊愈不久的伤口还在长新rou,又疼又痒,更是折磨人。有时他太忙了,都来不及回家,就只好暂住在衙门里。
等张寻崇好不容易破了焦尸的案子,费了半天将人捉回衙门听审,解决完一件大事后,他才抽得空去找沈薪一趟。
沈薪这段时间夜夜独守空房,男人被他隐隐含怨的眼神盯得脊背发毛。
“张大哥都没时间陪我了。”沈薪委屈道。
青年眉头微蹙,可怜兮兮望着他,像只耷拉下耳朵的狐狸,就差呜呜叫上两声,扑进张寻崇怀里撒娇了。
“实在抱歉。”张寻崇挠了挠头,“我最近真的是有点忙,年底了嘛,等过完年就会轻松了。”
沈薪就这样默默盯着他。
张寻崇怕他生自己气,早有准备,忙往怀里掏了掏,拿出一个东西,塞入沈薪手中,推到他面前:“这个送给你,当作赔礼,别生气。”
沈薪手心一翻,发现原来是一只Jing致小巧的机关兔子,不过巴掌大,胸口正中嵌了支最小口径的释汽丹。男人拨动了一下尾巴,机关小兔抖索两下,双脚蹬起,一头撞进沈薪怀里,把他吓了一跳。
“这个要放在平地上才好活动。”张寻崇捏起兔子耳朵,将其放在地上。
兔子一着地,便啪嗒啪嗒满地乱跳,像活了一般绕着两个人转圈圈,还时不时停下来直起前身模样警惕地四处观望。
沈薪觉得有意思,一脸稀奇地在兔子后面追了一圈,抬头看向张寻崇高兴道:“想不到张大哥还会做这个。”
“一年十两出头的工食银实在是难以糊口,我闲暇还会做点这样的机关偶卖钱。”说到这个,张寻崇不自觉地挂起笑容,“悄悄和你说,双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