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一对红烛寂寞地摇曳了大半夜,只剩几寸长短,凤华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心情激荡无法入眠,身边的另一个主角倒是睡得憨甜。
刚熬出些睡意,凤华就感觉凌佑悉悉索索翻了个身,然后迷迷糊糊往这边爬,等完全爬到自己身上后,将脑袋扎进自己怀里不动了。
“……”
凤华一时无语,记得佑儿小时候就喜欢趴自己胸口睡觉,只不过那时候他小小软软,屁股朝天,小手小脚蜷成一圈,整个一糯米团子似的,还占不满自己的胸膛,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现在嘛……
凤华甚至担心自己凌乱而又激烈的心跳会将佑儿吵醒,小腹下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物什此时极有存在感地夹在两人之间,凤华已经感觉到那里的衣料渐渐濡shi了。
艰难地喘息一声,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抚上凌佑的腰,顺着那纤细柔韧的腰线向上游走,一只手扣在他肌肤细腻的后脖颈缓缓摩挲,另一只手沿着那清瘦骨感的背脊轻轻揉按。
呼呼大睡的凌佑约莫以为华叔在像小时候那样抚摸自己,舒服地嗯嗯两声,抱着华叔的肩头在他身上蹭了蹭。
“嗯……”紧弹的性器被挤压摩擦,惹得凤华闷声低哼,一双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默默地往下滑,搭在凌佑的亵裤腰带上时犹豫了一下,而后无声地扯开,探入了轻薄的亵裤之内。
双手各抓住一团丰盈细滑的tunrou,凤华心头一荡,不由眯了眯眼,喘息越发沉重,坚硬的性器兴奋地微微跳动,两只手抓着那挺翘柔软的tunrou缓慢又带有情色意味地揉弄起来。
“唔……”凌佑被打扰了好眠,在睡梦中不满地扭了扭屁股,想要挣脱那恼人的sao扰。
“这可是你自己上来的,小坏蛋。”凤华压低的声音中含着淡淡笑意,“送上门的小君,不吃白不吃。”
说着,屈起膝盖将自家小君的双腿顶开,让他骑乘似的趴在自己身上,一边揉捏小君的屁股一边挺动小腹轻而缓慢地戳他的肚子。
“呜……不要骑马,让我下来……”凌佑被顶得睡不踏实,蹙起眉心扭来扭去,实在躲不过越来越强烈的颠簸时,终于哼哼唧唧地撑开一个眼缝。
“……华叔?”他发现自己双腿大开地趴在华叔身上,华叔的手放在自己睡衣里,被他的大手覆盖的皮rou热得发烫,小肚子那里还被他硬邦邦的大棍子直直顶着。
凌佑搞不清状况,偏偏华叔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瞧着自己,桌上红烛的光摇摆着,在他瞳色极深的眸子里映出两团跳跃的火焰,连他身下铺展的大片霜发都染成了模糊的绯红色。
凌佑被瞧得莫名其妙地心跳加速,觉得气氛怪怪的,睡意去了大半,待看清华叔高挺鼻梁上的汗珠时,更是有种不知何来的口干舌燥的感觉。
“华、华叔……我不小心压到你了……”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想先爬下来再说,却被对方手掌施力扣住了。
“还累吗?”凤华让两人保持着亲密相贴的状态,侧过头在他耳畔低声问。
“不累了……”凌佑只好继续枕着华叔的胸,还依稀听到他急促有力的心跳。
“以前不是问华叔男人怎样做人家的媳妇吗?要不要华叔现在告诉你?”
“呃……”凌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事到临头反而迟疑了,直觉告诉他这事没那么简单,就连华叔说话间胸腔的震动都让他觉得危险起来,有种猪养肥了可以宰了的错觉。
“怎么,怕了?”凤华发出一声轻笑,“前些日子还胆子肥到又是抹脖子又是切手腕……算了,怕的话华叔就不教你了,乖乖睡觉吧。”
嘴上说的不教,握着凌佑腰身的手倒是没有丝毫松懈。
“别别别……”凌佑轻易被激了起来,抬起头看着凤华,“我要做华叔的小君,华叔教我!”
凤华弯起嘴角,抬头亲了亲凌佑悬在自己眼前的鼻尖,用带着蛊惑的暧昧气音告诉他:“宝贝趴好,华叔教你。”
凌佑忐忑地重新趴回凤华胸口,感觉华叔将自己的亵裤褪到腿弯,然后将手重新覆在自己屁股上,十指慢慢收凝。
“华叔!”他不自觉地缩紧了小腹,屁股rou也随之一僵。
“别怕,我们慢慢来。”凤华在他头顶柔声哄着。
“好……”凌佑颤颤巍巍说,感受着华叔的手温柔缓慢地揉压着自己暴露在外面的两瓣tunrou,这是从未有过的触碰,让他有些害羞,又觉得还挺舒服,华叔的手仿佛带着温暖的火苗,指掌抚触间升起一串串酥到心坎的麻意。
他不由闭上眼轻声哼哼出来,脚趾无意识地勾磨着身下的床褥,时不时陶醉地拱起身子蹭一蹭华叔肌rou紧实的腹部,也不嫌弃卡在两人中间的那根棍子硌得慌了。
忽地,他闻到熟悉的蕈香玉肌膏的味道,悄咪咪回头去看,就见华叔从虚空中召出一个装药膏的瓷瓶。
他知道华叔这招叫袖里乾坤,是太清宗的独门秘法,不像普通修士那样用储物袋装东西,而是直接在虚空中劈出一个空间,看似是从袖子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