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义被邢台原抱在腿上,能感觉到大腿内侧正在被男人硬挺的鸡巴顶着,自己双手主动勾着老师的脖子送上香吻,急躁的用股缝去蹭那根硬邦邦的rou柱:“老师,别难过了,干我吧。”
邢台原点点头,把杨小义的裤子脱下来,含上身前人的依旧粉嫩的nai头,在杨小义的衬衣下露出了得逞的表情,舔的杨小义呻yin起来。
半小时前杨小义来交离校就医的假条,正好碰上趴在桌子上情绪低迷的邢台原,眼里含着泪叫他进来,示意他坐对面沙发:“什么原因?
“…猫抓伤,得出去打狂犬疫苗。”杨小义从没见过这样的邢台原,妥妥一副铁汉柔情,这样的人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很难想象什么事把他打击至此,好奇道:“老师,你怎么了?”
邢台原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眼药水往桌子底下踢踢,吸吸鼻子:“家庭原因。”
杨小义感觉心头一酸,突然体会到了中年男人的不易,圣母心瞬间泛滥,走过去拉他的胳膊:“有什么不顺心可以和我说的,老师……”
邢台原自嘲一笑,演技极佳:“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夫妻之间那点事,我那里好像…不行了,我妻子她不满意了,就背着我找了别的男人。”
邢台原的老婆没出轨,是邢台原自己不愿意再发生关系,把之前做爱的低频率直接降低成了零,每天靠意yIn杨小义度日,也解放了身体不好的邢夫人,但杨小义哪里知道,这一番话下来恨不得痛斥邢夫人不识好歹,这么成熟稳重又器大活好的丈夫哪里去找,即使突然阳痿了也不能出轨啊!
杨小义又想起上次邢台原生生干了自己五次,自己腿都被干软了,肚子里被射的满满的,他那根凶器自己也亲眼见过,吃过,明明健康的很,又粗又大,还很会cao,绝对能给伴侣性福,又怎么会突然阳痿呢?难道就因为上次做太多了?
不会是因为自己吧?那可就太作孽了。
邢台原摆摆手:“不说了,先处理你的事吧,哪里被抓伤了?严重吗?让我看看。”
杨小义突然有了想法,摸上邢台原的大腿:“老师,我这里被抓伤了,你要不要看一看……”是不是只要自己再刺激一下,老师就又能重振雄风了呢?这绝对不是勾引,而是治疗。
邢台原把人勾到手了见好就收,把杨小义拉到自己怀里,朝着他耳朵吹气:“我这里好像又有一点感觉了,你可不可以摸摸他?”
杨小义也把持不住,立马sao气的把身子靠上去:“嗯…给老师摸摸,老师还可以用他插我那里…”手摸上邢台原两腿间那个本来应该阳痿的巨物,明明硬挺的硌的自己手痛,
“sao货,我硬了,还是你好。”邢台原接过杨小义递过来的吻,含住他的小嘴吸咬,舌头伸进去侵略他的口腔,抢夺他口中的空气,霸道的勾过杨小义乱动的舌头,在里面交缠,互换着津ye,亲的啧啧作响,亲的杨小义缺氧,下身却因为缺氧带来的快感挺立起来,对上了比自己大三倍的鸡巴。
“老师,你这不是…没问题吗?”杨小义被亲的浑浑噩噩,抬着shi漉漉的桃花眼看邢台原,被邢台原在眼角吻了一下:“不知道,一抱你就有感觉了。”低头把杨小义的男根含在嘴里,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给他口交,边口交边用手指拓开他的后xue,觉得不够shi润又蘸取了一些女xue口上覆盖着的sao水,涂抹在后xue上,继续插入,扣挖他的前列腺。
“嗯啊啊…不要吸啊好难受、好舒服啊啊要死了…后面也…”杨小义的性器已经很久没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舒服的几乎一被吸就要射Jing,菊xue中的敏感点不停的被搔刮过,前后夹击的快感撞击着神经,爽的杨小义开始胡言乱语,手紧紧抱住面前的邢台原,腰开始不自觉地摆动,挺动着往老师嘴里送自己的男根。
邢台原故意在杨小义要射的时候停下口中的动作:“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手上的动作不停,反而加快速度,想让他用后xue高chao。
“呃啊啊舒服,是舒服…”杨小义喘着射出来,Jingye都落在了邢台原的西裤上。
“弄脏了,罚你被我干屁眼。”邢台原把等待已久的大屌掏出,在杨小义的女xue上甩了两下,痒的杨小义往下坐,想用女xue吃下,就在快要吸入时却被邢台原躲开:“我说了,要干你屁眼,不许自己决定。”
杨小义吃瘪的点头,只好放松屁眼,被邢台原掰着套在自己的鸡巴上,顶了半天才进去,一进去就被杨小义的肠道紧紧吸住,裹在上面蠕动,水ye也从肠道壁上渗出,被一下一下的插动给干到体外,nai子也随着晃,nai头被邢台原的西服面料摩擦的通红,又被人在上面咬了一口。
“鸡巴套子屁眼也这么会吸,nai子上还有其他男人咬的印呢,就出来勾引男人,真他妈sao。”邢台原不满的抱着他顶动,鸡巴插到肠道深处的转折处,狠擦过前列腺,不停的往里插,扇了他的胸脯一巴掌,掌印的红把之前林妙音林涛两人留下的痕迹盖过了,邢台原才满意的又舔上。
“嗯嗯sao货被别人干过了,喜欢,喜欢大鸡巴…”杨小义的屁股被cao出rou浪,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