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长安进来收拾,韩纪叫他去乐仙楼买点心回来。现在他们是由一个杂役充当伙夫,韩纪怕孟春和吃不惯。
长安出去后,管家进来开锁让韩纪出来。等他洗漱过后,又把韩纪关了进去。孟春和在笼子旁铺好铺盖,倒头就睡了。
韩纪让他到床上去,他也只是闭着眼睛说不用。
看了会书,韩纪也躺下了,伸手过去隔着衣服抚摸孟春和肚子。不一会长安在外面轻声敲门。韩纪问,“什么事?”
“少爷,李公子送了些点心过来,要不要拿上来?”长安在门外道。原来李亦的人白天看见孟春和的马车进城,李亦就晓得他来看韩纪的。只是不好打搅,所以送了些吃食过来。
韩纪轻轻按了按孟春和肚子,孟春和咕哝道,“不吃,我要睡觉。”
韩纪便吩咐道,“不必拿上来,你们吃了吧。”长安答应着退下去了。
韩纪拉过孟春和的手亲了亲,问道,“春和,你在想什么?”
孟春和睁开眼望着韩纪,道,“你不参加今年春闱了?”
韩纪笑道,“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到时太子正式登基,会举行恩科,我那时再参加也没事儿。”
如今皇上病重,御医说了,即使皇上病好,其心性也只能像个五六岁的孩子模样。现是承明太子受命监国。承明太子是前太子的胞弟,当年兄弟二人同拜韩金错为师。
孟春和听韩纪这般说,略觉放心。韩纪再问他话时,发觉他合眼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吃过早饭,孟春和对韩纪道,“我今天要去铺子里一趟,原是大哥来边城这边看看铺子情况的。我替他来了。”
韩纪道,“好,中午不必特地回来,你有事尽管去忙,反正这种在笼子里的日子我也习惯了。”
孟春和凑过去让韩纪亲了一下自己,握着他的手道,“中午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这样可以了吧。”
两人白天看书,看铺子,夜里云雨欢爱。如是过了三四天,这天早上孟春和出门后,管家进来,对韩纪道,“少爷,老爷来信了。”说着把信和铁笼钥匙一起给了韩纪。
下午孟春和去了趟李亦家,李亦母亲再三留他吃晚饭,他推却不过,只好让车夫回韩府跟长安说一声。
孟春和回来时,已是月色东升,长安把人迎了进去。孟春和先去沐浴更衣,开门进韩纪房间时,只见房内烛光明亮,桌上备着热酒,摆了几碟水果点心。
孟春和站在桌前夹了片冰梨放入口中,又洗手剥了个枇杷,去核喂给韩纪。
枇杷果rou酸甜可口,柔软多汁。韩纪抓住孟春和的手,把他手上的汁ye舔净,道,“春和,再给我剥一个。”
孟春和不理他,用shi毛巾擦净手,问道,“今天什么日子?”
韩纪将一把式样考究的钥匙递给孟春和,孟春和笑容可掬,接过钥匙开了牢笼。韩纪出来抱住孟春和情意绵绵地吻他,孟春和推他,问道,“这怎么回事?”
韩纪把他爹的信给孟春和看,信中韩金错写道,“纪儿,为父把你关了这些天,本意并不是为了惩罚你,只是让你回到边城,想想这些年的志向、付出。再思量这样做是否值得。你和孟公子均是志诚青年,将来都必有一番大作为。若年纪轻轻为一时激情,冲动做出终生后悔的事来,旁人亦要可惜可叹。何况为父哉。”
韩纪坐下来,让孟春和坐到自己腿上,问道,“春和,我是不是一时激情?”
孟春和一手搂住韩纪肩膀,口中道,“你自己的事怎来问我?” 一手拿着信继续往下看,信中道,“得知孟公子赶赴边城,想来收信时你两人已见面,再关着你亦无济于事。但望你二人冷静深思,再做决定。”
孟春和还要继续看,韩纪却把信夺了,把人抱到桌边榻上,“宝贝儿,我不是一时激情,我要夜夜激情。”
说着为孟春和解衣宽带,自己亦脱去衣服。两人赤裸相贴,孟春和在下面轻轻抬腰磨蹭韩纪分身。问道,“你爹是不是接受我了?”
韩纪亦用自己胸部去蹭孟春和ru粒,两相挑逗撩拨。道,“嗯,我们回去就拜高堂。”翻身把孟春和抱到自己身上,让那绵软rurou压在自己胸前。
孟春和伸手轻轻抬高韩纪下巴,道,“韩老爷真疼你。”说着吻了吻韩纪突起的喉结,又伸舌往上舔吻至下巴。
韩纪将自己脚趾插进孟春和趾缝间摩擦,道,“春和,我要喝酒。”
孟春和会意,喝了口酒含在嘴里,渡进了韩纪微张的口中。又把半杯酒泼到自己胸前,让韩纪来舔。
韩纪并不急着去舔,而是用手轻轻揉捏他rurou,拨弄孟春和ru头,问道,“春和,你还记得婆婆说过的?这里变大时,你会更容易受孕。”
孟春和把韩纪拉到自己身上,“嗯……舔我……”
韩纪一一舔净孟春和身上酒ye,低头含住孟春和ru粒,先用舌尖顶弄,后用牙齿轻轻咬住往外拉扯,循坏往复,问道,“春和,痛不痛?”
孟春和伸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