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小院开始张灯结彩热热闹闹,华容给这户人家的四个小孩都包了压岁钱,苏木则准备了烟花,烟花绽放的时候,整个村子的人都出来看稀奇。
华容看着黑夜中绚烂的烟火,居然开始想家。
修者没有过节过年的概念,他们以门派为重,家的概念却很淡,然而华容从小在白英的娇宠中长大,白英逢年过节有空都会和华容一起庆祝一下,这是为数不多华容能与华云琛一起吃饭的机会,因此白英总会帮他张罗。
华容开始想念白英和华云琛,还有望月仙子,情绪低落。
苏木见自己给华容放了一晚上烟花,也没见他开心,觉得钱打水漂了,觉得自己花钱哄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师弟开心真是傻。
华容突然问他:“师兄,你能不能扮成我爹爹,还有师尊,我想他们了。”
苏木道:“我可以扮成你爹。”
“师尊呢?”
“不可以。”
“为什么?”
“要收百倍的钱。”
“我给!”
“也不可以。”
“为什么!!!”
“我不高兴。”
苏木突然黑脸,也让华容迷惑:“你为什么不高兴。”
苏木道:“你在这时候想念师尊,可是因为师尊总是与你一起过年,可是师尊很久没有跟我一起过年了,有了你,师尊就把所有关注和宠爱给了你,从没关心过我。”他为了显示身为师兄的气度,总不与师弟计较,而且他沉迷做生意的乐趣,也没空与一个nai娃争宠,此时却颇为怨念,给自己卖惨道:“你有爹有娘还有师尊,而我什么也没有。”
华容抱着苏木,他知道苏木是师尊捡到的孤儿,师尊是他唯一的亲人,除师尊以外,也只有他和苏木还能算上一层关系,不禁安慰道:“以后我们可以一起过年嘛。”
苏木听了还挺开心,嘴上却别扭道:“你都嫁给沈府了,还怎么一起过年?哼,以后是我和师尊一起过年,你和沈断过年去吧。”
“大家一起过年不就好了,我还想让师尊跟着我一起住在沈府呢!”华容大言不惭道,“师尊不会拒绝我的提议的,我跟爹爹说一声,让师尊跟着我,嘿嘿。”
华容这憨憨一笑,却是明艳动人,苏木看得心跳漏了一拍,假装淡定地别开眼睛。他仔细回味着华容的话,回过神,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荡妇,你有没勾引过师尊?”
华容一怔,瞬间害臊道:“……没有。”
苏木眯起眼,瞬间有种被雷劈过的感觉,一想到那个画面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最尊敬的师尊居然不顾礼义廉耻与自己徒弟搞到一起?他从来不知道师尊是这样的人!想到华容的行为,发起情来谁都能上,他质问道:“你居然连师尊都勾引?!你这个婊子——”
华容可以忍受床上被骂当情趣,下了床被这样辱骂,他心中不舒服,扁扁嘴,不爽道:“我就是勾引师尊,他愿意上我,怎么样?你嫉妒啊?”
他突然福至心灵,茅塞顿开,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师兄,你不会真的嫉妒吧?”
苏木心中郁闷不已,他回了屋子,不管身后跟上来的华容直接甩了门,华容碰了一鼻子灰,不离不弃地推门进去,得瑟道:“我不但睡了师尊,还睡了好几年呢,嘿嘿……”
苏木面色Yin沉,眼中都是Yin鸷,华容犹然不知暴风雨前的宁静,依然在得瑟:“我能勾引你,就能勾引师尊,师尊最爱我了,他愿意为了我抛弃所有道德,师尊……啊……”
他突然被扼住喉咙,苏木不知何时戴上了鬼面,杀气腾腾地掐着他脖子,化神期大能的灵压几乎能掀翻屋顶,华容面色逐渐青紫,突然恐惧地挣扎起来,他只觉得自己喘不上来,濒临死亡的恐惧让他浑身肌rou失去控制,痉挛抽搐着,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失禁,一阵尿sao味在屋内弥漫开来,华容的脖子突然被放开,从死亡边缘回来的华容发现自己居然失禁,又羞又哭:“我讨厌你,讨厌你!”
苏木脱掉他的裤子,华容羞耻地捂住挂着淡黄色ye体的下身,苏木抬起腿,看着脏兮兮地Yin阜:“你就是用这个脏逼勾引师尊的?”
华容倔强地顶嘴:“这么脏,你cao得还不是很爽?”
苏木戴着鬼面,声音都瓮声瓮气的,华容看得害怕。苏木掀开衣摆,将还未挺立的Yinjing掏了出来,命令道:“含。”
华容不敢不从,立马握住肥大的Yinjing,边哭边含弄着jing身,那rou棒在他嘴巴里勃起,撑得他的腮鼓鼓的,然后苏木推开他的脑袋,直接抬起他的双腿,竟然直接cao开了还糊着尿ye未擦拭干净的rouxue。
rouxue还未做扩张,可一吃到rou棒就还是本能地包裹吮吸,分泌着yInye,自动润滑Yin道,苏木一边挺动下身,一边用手掐住华容的脖子,华容恐惧之下,rouxue紧缩,苏木似乎爽到,手上开始收力。
“不,不要……”华容害怕地推着苏木,他被掐着脖子,呼吸逐渐困难,rouxue越绞越紧,越绞越紧,让苏木都忍不住停下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