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猎户同样发现了他的异样,他给华容把脉后,怔了片刻,然后抱住华容:“娘子,你肚子里有我们的宝宝了。”
华容奔溃大哭:“我不要这个野种,我不要!丑八怪,我要把它打掉啊啊啊啊!”
他疯狂地捶打着小腹,猎户却是护着他的肚子,在他的肚皮上下了一道黑色的印记,华容顿觉奇怪:“这是什么?”
猎户亲吻着他垂泪的眼睫:“你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我等着看华云琛那贱人的表情。”
见猎户提到自己的爹,华容顿时吓得一激灵:“你认识我爹?”
这语气两人似乎还有深仇大恨。
猎户捏着他的脸颊,脸色不再像平日那样狂热温柔,带着意味深长的语气:“说起来,你应该喊我一声师伯,华容师侄。”
猎户终于不再伪装,卸下自己的面具,华容看着猎户从脸上扒下一层人皮面具,露出原有的邪魅俊秀的容貌,猎户原貌看着不过青年的年纪,额间有一道黑色的跟华容肚皮上一页的印记,眼波流转间,黑色的瞳孔也变成了血红色的赤瞳,他完全是一副入魔的模样,华容恐惧地蜷缩起来,一个名字跳出他的脑海。
魏无忧!
那个当年跟爹爹争位失败后判出师门的首席大弟子!
他在修真界销声匿迹多年,华容从未见过他本人,只有在白英书房见过他的画像,当年身为首席大弟子的魏无忧也是风华绝代的人物,只是性格桀骜不驯,孤傲不羁,与温情似水的白英不太对付,白英就帮着二师兄华云琛夺位,魏无忧跟华云琛,跟白英,甚至跟沈剑心都是夺位之仇。
华容看着眼前邪恶的魔修,哭得肝肠寸断,他居然怀上了魔修的孩子,还不如怀上乡野村夫的野种!
魏无忧打开了对华容灵力的禁锢,华容瞬间恢复了灵力,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灵力消失也是眼前魔修所为,他掉进了魔修设下的巨大陷阱,想到这段时日的遭遇,华容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魏无忧啧啧称道:“我原本想杀了你,可你毕竟是无辜的,师伯又岂是那么残酷无情之人?”
他脚踩着华容的Yin阜,恶意满满道:“这处倒是真嫩,师伯cao得很舒服,就算你将功补过了。”
华容捂着肚子,双眼失神,魏无忧在他耳边轻声道:“然后,师伯就想了一个很有趣的报复,华云琛用你当做与沈家联姻的筹码,结果荡妇却坏了别人的野种,还是不容于世的魔种,你说,华云琛和沈剑心会怎么看?”
华容并不在乎华云琛和沈剑心怎么看,他只在乎沈断,他即使rou体再怎么出墙,也从来没想过怀上沈断以外人的孩子,无论是华云琛和沈剑心都不可以,何况眼前这个只想利用他报复亲爹的人。
他用尽灵力攻击着自己的小腹,然而那道魔印却牢牢护着他的肚子,华容无论怎么自残都没用,他频临绝望。
而魏无忧在确定他怀孕后,就把他丢到了蜀山道上,就像丢掉一块抹布一样。
这段时间他无故失踪,白英等人找得兵荒马乱,若不是华云琛说他的魂灯还未熄灭,白英等人真以为华容遇到什么不测。
白英躲在丹房里调制解药,出来时过了两月有余,这才发现华容要去蜀山派找沈断,他便把这事放在一边,先处理魔修的事,在修士的毒解了后,顺着蛛丝马迹白英和苏木追查到了蜀山派,白英这才找到沈断,发现华容根本没来蜀山派找沈断,一下失去踪迹。
这可把白英急坏了,他连忙通知华云琛和沈剑心,问华容的去向,皆回复华容没有回来,不过华云琛说华容的魂灯未灭,应该跑去哪贪玩了。
沈断也对此不以为意,只觉得华容应该是去哪游山玩水了,他一个金丹期修士能出什么事,要是出事,那就是活该。
白英恼怒他对华容漠不关心,沈断就将话题转移到魔修身上,问他们是如何追踪到蜀山派的。
白英这才提起此事,他说他询问了每个出事的弟子,结合他们接触过的人和地方,最后得出共同点,他们在出事前都与蜀山派弟子有过接触。
似乎是为了证明白英的推测一般,前来参加蜀山论剑的剑修也接二连三出事,中了魔咒一般失心疯,无差别攻击其他人。
这让整个蜀山派,以及前来参加的剑修兵荒马乱,光是排查“中魔”的修士就用了月余,最后白英干脆再次开炉,制作更多的解药出来。
这一来一回,过了数月,修士入魔的事情才得以平息,最后白英闻着魔修的味道追踪到了小木屋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白英在小木屋中闻见熟悉的味道,他不禁眉头微蹙,以为是自己多想。
然后他就在附近的山洞找到了被魔修囚禁的蜀山派弟子,其中包括蜀山派玉河长老,他已经被魔修吸干了修为,白发苍苍如耄耋老人,怕是命不久矣。
玉河长老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白英,魔修在附近布下陷阱,只要进入陷阱的蜀山弟子都会失去修为,然后被魔修关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