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路过这片山涧上空的时候,突然觉得灵气被抽干,他无力再御剑,遂跌落山涧,幸好跌落的时候落在树冠上,除了脚腕拐到,并没有大伤。
大叔是隐居在附近的猎户,一介山野村夫,留着一脸络腮胡子,眉毛到左脸那块有一道刀痕,看上去不像好人,但心地不错,看到华容受伤走不了路就把他背回家,华容涉世未深,又觉得只是一个猎户,应该没什么好怕的,又觉得他如此热心,心生感激。
猎户把华容背到背上时,后背触到一片柔软,不由一怔,便以为华容是女扮男装的外出历练的女修。
两人回到猎户隐居的小木屋,猎户就为华容烧了一盆热水,用热毛巾给华容敷脚。华容双足雪白圆润,虽然纤细但比寻常女子较长,猎户为华容敷脚的时候,华容哼哼唧唧,不知是痛是爽。
猎户看到华容的喉结,不由摸到那凸起的地方,疑惑:“你到底是男是女?”
“嗯?”华容迷惑,他看上去像女的吗?就是声音都是男的吧,“我是男的啊大叔!”
猎户指着他的胸:“我以为你是女的。”
华容羞涩,他没有对自己的胸部作出解释,只说自己是男的。
猎户沉默寡言,不善与人交谈,刚刚一路上都没说什么话,华容脚疼,也无暇顾及要与人聊天,这会才询问猎户姓名。猎户一顿:“我姓魏。”
“魏大叔。”华容软软喊道,又觉得猎户是凡人,看上去应是不惑左右,兴许比自己还小,他改口唤道,“我还是叫你老魏吧。”
“你呢,我要怎么称呼你。”
“我叫华容哦,啊!”华容痛呼出声,猎户突然手上用力,差点没把他的脚拧断,他委屈道:“好痛啊,老魏你干嘛呀!”
老魏盯着华容,见他貌若好女,娇艳昳丽,确实有几分故人的模样,他挪开视线:“你跑到这做什么?”
“我要去蜀山派找我的相公。”华容解释,“他在蜀山论剑,谁知道我路过这里,突然浑身无力,我告诉你哦,我可是金丹期高手呢,不知为何现在一点灵力都使不上。”
“这一带是这样,修者也都得徒步上山,你脚好了就自行上山吧。”
“好的,谢谢你救了我!”
木屋只有一张床,华容失去灵力后身体就像凡人一样开始犯困,他就与老魏挤到一处,狭窄的床躺着两个大男人显得拥挤,他又不好意思叫主人去睡地板,就是他自己,都嫌床伴只铺了一层草席,硬邦邦的,他翻来翻去睡不着。
他这么折腾,老魏也无法入睡:“睡不着?”
他一看华容就是娇养出来的贵公子,细皮嫩rou的。可是寻常修士总能吃得苦的,华容却是一点苦都不吃,他难受道:“床板太硬了,我睡不着。”
老魏盯着他半晌,华容有点心虚:“没、没关系,我待会就会睡了。
“你们家怎么把你养得这么娇气。”
老魏半夜起床,在床板上扑了几层稻草,再铺上草席,这才让床板显得没那么坚硬。
华容感动道:“你真是个大好人。”
半夜,因为两人紧挨在一起,华容越睡越热,不自觉地将衣领扒开,让自己凉快些,又似乎还觉得不够,只觉得裹胸让自己喘不过来,他顿时将绷带解开,自由的双ru让华容一整个人都痛快了,却不知这一幕落在旁边的猎户眼中,借着窗户倾泻进来的月色,他看到那对玉兔般的nai子,只觉得一股邪火窜到下腹,猎户许久没摸过女人的nai子,美人在怀,他岂有不玩的道理?
于是他一双粗糙的大手就覆上这对嫩ru,开始轻抚揉捏。
华容睡梦中只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nai子,他轻喘娇yin,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却见他以为的好心大叔在猥亵他,那双大手揉着他的nai子,又摸又揉,华容瞬间吓到惊醒:“你干什么!”
被一个粗鄙丑陋的乡野村夫猥亵,让华容羞愤难当,猎户却急色地跨坐在他身上:“你说我干什么?”
他俯身含住华容的nai子,舔着那硬挺的nai头又扯又咬,华容吓得四肢乱蹬,却怎么也无法把这个魁梧壮实的猎户推开,猎户粗糙的胡子扎着他柔软的胸脯,ru头被含在shi润的口中,华容又气又羞,下身隐秘的地方却难以启齿地开始流水,一想到自己要被一个乡野村夫强暴,华容恼怒的时候,身体居然又有一点不知羞耻的兴奋。
“求你了,魏大叔,放开我呜呜,容儿已经为人妻了,不能对不起相公。”华容威胁道,“要是相公知道你强暴我,他会杀了你的,呜呜。”
猎户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他yIn笑着:“你落到我手中,还想着什么相公?”
他一路摸着华容:“皮真嫩。”摸到了华容的下体,发现他的小rou棒早已被刺激到竖起来,“装什么,我看你也很兴奋。”
“没有没有,呜呜,你不要摸容儿不要那里啊啊啊啊……”
猎户原本想去摸华容的屁眼,结果摸到一手shi滑粘腻,猎户抽出手,闻着一手的sao味:“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