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余大开着嘴唇,喉咙里气竭似地发出一丝呻吟。汹涌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臀来,浑身抖如筛糠,嘴角津液也缕缕滑过脸颊,沿着耳根淌在床单上。
傅迟归的车离开了大楼往主干道开去。这时在大楼的某扇窗子后,先前走廊尽头的那个保镖正站在那,目送着傅迟归离开,眼角流露出诡谲的笑意。
有人来了,两人一同意识到。空气里的紧张让贺为余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而傅迟归则利索地爬起来,一手拎起旁边的木椅子,挡在贺为余身前做出随时攻击的准备。
衣服已经送过来了,把毛巾丢回洗手间后傅迟归返回床边,半搂半抱让贺为余靠在自己怀里,像照顾一只大型洋娃娃似地开始给他穿衣服。
“嘻嘻......舒、舒服,嘻嘻......”
领头啐笑着,朝秦竹轩通红的臀峰刚想抽下去,这时眼角余光忽然瞥到那条翕动着的穴缝,一阵邪念打心底升起,索性掌风一转狠狠掴打在omega神经敏锐的两腿间。
贺为余浑身瘫软,整个人被肏得七荤八素淌着淫汁,敞开的穴口里留出一股股被肉棒从子宫里捅出来的精液。
精液尽数射进了omega柔嫩的宫腔里,此时贺为余已经不省人事地瘫软在床上,两眼失焦地看着正前方,象征着愉悦的眼泪糊满了脸颊,口水不受控地沿着嘴角淌下去。
贺为余只反射性地点点头,在直上云霄的快感中他早就被肏得两眼失焦脑子里一片空白。两只瞳孔紧缩的眼球向上略微翻起,视野里一阵阵眩晕。
“唔?......嗯。”贺为余半阖着眼轻哼了声,不过从此时表情看,他人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怕是很难理解傅迟归说了什么。
傅迟归深吸了几口气,看着已经夜幕降临的窗外,强行压下了内心燥欲。
待窗外夜色更浓时,傅迟归抱起贺为余,在几个保镖的伴随下走出了房门。一路很顺利,直到他们到了停车场发动了车子都没什么人察觉。
“待会儿送套衣服过来,嗯,omega穿的。”
他正在被精液“灌溉”着,穴口那两瓣肥肉淫荡地朝外翻起,露出里面被肉棒插得层层叠叠的粉嫩尤物。
不能让东西出来,也不能射,否则......秦竹
12. 极限失禁
“嗯......嗯嗯?”
骚货。傅迟归心里暗笑着,他突然打定了个坏主意,等下要让这omega一边求饶一边答应嫁给他。
傅迟归像是在斟酌着什么似地说道。
Omega身上已经被擦拭干净了,眼下他依然脱力地瘫软在床上,两腿间肉瓣合不拢地发颤。
“咿!”秦竹轩腰腹猛地向上一挺,股肉旋即泛起一阵歇斯底里的抽搐。
楼道里大约是没人了,傅迟归悄悄松了口气。他肖想着当初那条小人鱼,目光由上至下地描摹过贺为余赤裸的身体,而后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串号码。
“你狠喜欢粗暴,对不对,嗯?”傅迟归压抑着粗重的喘息,一面肏着同时捧着贺为余的脸坏心眼地问。
“骚货!”
这次掌掴让他脑子里登时被清空了似地白茫茫,一缕精液紧跟着从马眼里失控地吐了出。
傅迟归已经完成了标记,就在他冷笑着准备展开第二轮“讨伐”时,动作忽地一滞——他听到有辆车停在了屋外,紧接着一阵低沉的脚步声穿过草丛朝这边而来。
他找了块湿毛巾,一边替贺为余擦拭着身上的淫液,同时竖起耳朵谨慎地留意着楼道里动静。
最后一次发泄完,傅迟归长叹着抽出了自己的肉茎,那颗阴蒂也啵地一声脱出,垂在贺为余两瓣阴唇间,明显比之前又大了一倍。
然而这次贺为余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因为就在傅迟归话音刚落同时,那根肉棒也毫不留情地用力碾在了G点上。
“我现在带你出去,”他附在耳边对贺为余,“但等下上了车,我......有话要说。”
“嫁给我,小骚货。”发觉胯下这小美人意识朦胧时,傅迟归又亲了亲他嘴角诱导着说道。
“有媚药......媚药、哈啊!求你......好痒,让、让我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
在媚药与肉棒交杂凶猛的攻势下,秦竹轩脸色已经涨成了情欲的潮红色,津液流淌不止,口不择言地呻吟着。
他忍着肚子里汹涌澎湃的酸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座钟,小腹与穴口抽搐得仿佛一只被人掀了壳的扇贝,每熬一秒都宛若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出清澈的蜜汁。
“要牛仔裤卫衣,打扮得简约点不容易被人留意。”
门吱嘎一声开了条缝,紧接着一个男人打着手电从缝隙里钻了进来......
贺为余被肏得神情崩坏,嘴角淫荡地向上略翘起,舌尖无意识地垂在唇边,浑身间歇性地一抽一颤。
10. 精液灌满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