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安纳特翻了个身,手臂落空直直摔到床铺上,身旁只触到余温都散去的被褥,扎维亚兹不知在何时早已离开。他睡眼惺忪地打哈欠坐起身,窗外刺眼的阳光透过镂花的纱帘在床边散下柔和的光。
昏昏沉沉的脑袋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肌rou的酸胀同是安纳特的负,被男人们轮流cao得外翻的后xue休息后也恢复不少。安纳特抚上因灌满Jingye而微微涨起的小腹,身上又是羞恼得发热。
安纳特伸手摇响了放置在床头柜的黄铜铃铛,被施加了魔法的铃铛联动感应挂在门外与它相同的另一个铃铛,两声清脆的铃声同时想起。安纳特觉得有些好笑,虽然铃铛上的术式算得上简单,但只有用在享乐上的低阶魔法技术还维持在王国当年的水平。
铃声还没结束,卧室的房门就被轻轻地推开,将满头白发梳得一丝不苟年老的执事走进来标准而优雅地对安纳特行。
“安纳特侯爵,陛下命我来服侍您。您现在要起床吗?”
安纳特没有回答弗雷泽,只是招招手让他靠近一点。自己换个姿势跪坐在床上,看床边的老执事说。
“弗雷泽执事是一直在扎维的身边吗。”
“是。安纳特侯爵。自陛下继承王位后我就跟在陛下身边。”
“三十年左右吗……”
安纳特摸下巴,看起来若有所思的子。自己亲昵地直呼扎维亚兹的名字也不见弗雷泽的反应,不知他是训练有素还是意料之中。随后白色的狼爪便摸上弗雷泽的裤裆。
“您在干什么!”
弗雷泽完全没想到安纳特会做出这的举动,惊讶之中忍不住后退小半步,但是狼爪仍不依不饶地黏上来,手指灵活地隔布料按压他的鸡巴。
“那么扎维做这些事你都知道吗?”
弗雷泽明白安纳特指什么,毕竟弗雷泽心知肚明安纳特不是他带来此处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是。我知道。”
“噢……那么你也做过吧。”
安纳特施加的力道逐渐加重,而裤裆里的鸡巴也在回应似的充血变硬。其中两根手指向内侧滑动,往上戳中两枚柔软的卵蛋。
弗雷泽紊乱的鼻息打在胡须上,忍回应安纳特的问题。
“是。我……做过。”
弗雷泽和扎维亚兹的年龄原本相近,当初在扎维亚兹最兽欲沸腾时,也是弗雷泽最血气方刚的时候。即便身为执事的自己需要维持禁欲和严肃的态度,但日日夜夜听到扎维亚兹和不同的人在床上纵情声色,怎么可能毫?反应。
而对性事向来不避讳的扎维亚兹在两人开始交心后知道弗雷泽还是童贞,兴奋地表示要他脱处,于是当天弗雷泽就于扎维亚兹的半迫下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毕业了鸡巴二十多年的童贞,而后xue也被扎维亚兹亲自破处。之后便食髓知味,这些年弗雷泽也跟玩弄了不少人,他既是扎维亚兹yIn行的见证者,也是参与者。
只是远比不上扎维亚兹那的武人,这些年过去,不仅脸上看起来衰老许多,身体上也仅有些微肌rou的线条,远比不上年轻时的龙Jing虎猛、夜夜笙歌。
“昨天你好像没有cao过我。看了你和扎维不一,是真的老了。”
安纳特原本想逗弄一下面前假装正经的老只是,不知自己挖苦的话刺痛了弗雷泽。正是因为年轻时的纵欲过度,现在他不仅偶会阳痿,而且要是射得稍微多了,两枚卵蛋就会生疼好几天。因此昨晚哪怕鸡巴流出的yIn水浸透了裤子,弗雷泽也没有加入他们的yIn乐。
“请原谅我的失,安纳特侯爵。”
弗雷泽准备再次后退一步,逃离安纳特能触碰到的范围。对方还装模作歪了歪头表示迷惑,更让他感到不快,可没想到安纳特的动作比他更快。
“我正好渴了呢,弗雷泽执事?”
手爪灵活地解开了弗雷泽的裤链,从裤裆里掏出他半勃的鸡巴,色素沉淀得整根鸡巴都是暗沉的黑灰色,只有在gui头和靠近马眼的地方才隐隐透出血色。狼舌裹上包皮还未完全褪下的gui头,顺jing身一口气吞到了根部。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弗雷泽倒吸一口气,他能感受到gui头正深深进入了安纳特的喉头,被shi热柔嫩的黏膜底清洗,年迈的鸡巴也完全充血勃起,在喉咙原本就狭窄的通道中又涨大一圈。
视线穿过胯下白色的毛从相交,弗雷泽从安纳特的视线中感受到鼓励的神色,紧张地呼出一口气,将双腿微微分开战力,戴白手套的双手把住胯下的狼首,试去放松尿道内的肌rou。
「咕噜——咕噜——」
安纳特认真地吞咽在喉咙里奔涌的腥臊尿ye,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显得尤为刺耳。喉间有节奏不断运动的肌rou挤压弗雷泽的gui头,若是像从前那敏感,说不定此时他已经交代出了自己的Jingye。
弗雷泽很快就尿尽了,满足的浅叹一声,但安纳特还没满足,含弗雷泽昂扬的鸡巴吮吸起来。熟练的口技和烈的快感让弗雷泽想起年轻时的快乐,再加上他也许久没有性交,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