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等到黄昏与夜幕交替,再次见到越武时,他已经仰倒在地陷入昏厥。被反复蹂躏过的rou屌上好几处红肿破皮,两枚垂挂在胯下原本满载种汁的卵蛋,缩小不止一倍,紧紧蜷在屌柱的根部。
“昨日还是童贞,今天就成百人斩了。啊……真是厉害。”
安纳特抬脚将越武的gui头踩在小腹上碾压,靴底的花纹嵌入gui头中,看越武脸上显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上被yInye玷污弄得肮脏污秽,他心里?比的痛快。
“不过很快越武先生就不用再苦恼了。”
安纳特蹲下身抱住越武,将他的头按在胸前,手指轻轻抚上他的额头,指尖涌动出细碎的光辉,与越武连接在一起,又不断破碎重组汇聚,最终固定成桐青的银冠,在瞬间破碎,融入越武的头脑中。
“家族的戒律,高洁的Jing神都已经是过往,而yIn欲将支配、诠释你作为种马的全新人生。何等的美妙啊。”
低笑的狼人捧起武士的脸,贴在耳鬓同他亲密的磨,此时此刻,他成了从身到心都与安纳特最贴近的人。
“比想象中更简单呢。越武先生,你果然也很期待吧。”
安纳特的术式意料之外地几乎没有遭到越武意识抵抗就完成了改造,站在一旁沉默地注视的戈拉德突然开口。
“是因为这个人类,对主人有好感吧。”
“怎么可能,戈叔别开玩笑了。”
眼前的狼人像是听了个不好笑的笑话,自嘲地发出几声干瘪的笑声。
“再送你一件庆祝重生的物吧。”
安纳特的手爪覆在越武的rou屌上,紫红色的光辉从指缝中泄露而出。
“唔……”
竹条拼成天花板映入越武的眼中,伸展了酸胀的四肢,右手似乎触到什么毛绒绒的柔软物体,越武这才注意到身边正睡一只银白毛发的狼人青年。
在混沌不堪的记忆中搜寻之后,越武想起昨晚喝醉酒后,他似乎抱名为「安纳特」的狼人冒险者,半推半地交配了整夜。
像是宿醉未醒,越武的头昏昏涨涨,坐起身揉按太阳xue后才感觉舒缓了一些。越武看向床单上「激战」后的痕迹,记忆中的事似乎并不虚假。
对于越武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越武先生……”
“哦,你醒了?”
躺在身旁的安纳特也转醒,懒散地换个姿势靠在越武的大腿上半闭眼睛继续小憩。薄薄的被子从安纳特身上滑落,瘦弱的身体还未完全消化昨夜的痕迹。越武因晨勃而充血的鸡巴又涌上邪火,他抓住安纳特的肩膀,重新把对方压在身下。
在对方身体还未反应过来时,越武的手指探入安纳特shi软的屁xue,挖出内射在里面还未清洗的Jingye,抹在鸡巴上简陋地做了润滑,握住鸡巴便插入安纳特的rouxue中。
“嗯啊啊啊……不要……放开我……呜——”
安纳特抓紧身下的床单,被动地承受越武的鸡巴侵入他的体内。
“在下cao过不少xue,从来没cao过安纳特阁下这又shi又紧又软的,看来是戈拉德阁下的功劳啊。”
越武快速而短浅地抽插,gui头和肠内的敏感点反复相撞,身下的安纳特虽是哭,但嘴里乞求他在用力些。
短小粉嫩的狼根抖出几滴Jing水,后xue一阵绞缩,越武稳住了心神,又抽插了上百下才在安纳特的屁xue中泄了身。
越武拔出鸡巴,拉过被角擦干净沾在胯下的yInye,为还沉浸在高chao余韵中的安纳特盖好杯子后,起身去穿衣服。
“越武先生要去哪……”
“准备再去发泄一下,只是这种程度可没法满足在下。”
越武俯下身亲上安纳特的额头。
“虽然在下很想和安纳特阁下做,但是不能把你给cao坏了吧?哈哈哈!”
越武爽朗豪放地大笑,拿起床头的贞Cao锁戴在鸡巴上。「利维坦」的鳞片哪怕是锻成的贞Cao锁,也依然散发碧的寒光,衬得越武的鸡巴更是柄罪恶的魔刃。
穿上兜裆布后,紧贴鸡巴的布料非但没有起到遮掩的作用,反而衬出贞Cao锁的形状,更平添了几分yIn靡的意味。
再套上羽织,脚穿入足袋,虽然在安纳特看来他还是与全裸?异,甚至比全裸还要情色,可这确实是他即将出门的打扮。
如果是原本的越武,是绝不会这做的。
重获新生的越武走在大街上,路过的人们纷纷朝他投来情绪各异的目光,毕竟要在大街上见到几乎暴露出全身肌rou的男人也算是一件稀罕事,只是碍于对方脖子上挂的「赭钢」级冒险者铭牌,不敢上去搭话。
感受到四面八方舔舐在他身上的视线,越武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骄傲地夹紧屁股,让雄tun看起来更加紧实挺翘,挺起胸膛,让胸肌更加饱满弹软,身姿更加挺拔健硕,接受有心人的视jian。
胯下的鸡巴若不是有贞Cao锁束缚,此时恐怕已经顶出兜裆布,即便这,从马眼中流出的yInye还是把白色的布料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