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不放过任何一点间隙。
“……啊……爸爸……”
段霄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他松开舔舐着的那一小片胸膛抬起头来,黑夜里他漆色的眸子像吸纳了所有星光的黑洞。
他覆上来,啃噬我肿胀的唇,津液混着淡淡的铁锈味,我们的舌互相缠绕,他像要吞下我一般,用这种淫靡而热烈的方式将我吃入腹中。
我的腿根感觉到他勃起的硬物,敏感的内侧皮肉甚至能感觉到它兴奋的搏动,一次又一次。
段霄的眉眼深深,略微急促的呼吸下语气淡薄而充满控制欲,“爸爸要操你。”
来不及反应,段霄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膝,不知何时打开的润滑油抵在甬道口,冰凉黏滑的液体浸入,随后是他修长的指,他的面孔冷硬,但指间却极尽温柔,一点一点,由浅入深地缓缓扩张,直到那里发出黏腻而柔软的水音。
在那两根手指状似无意地按压过体内的某一点时,急速的快意让我几乎条件反射似地惊叫出声,在此之前,我从不敢想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过量的快感令我的身体忍不住挣扎痉挛,都被段霄轻松制住,他继续对紧紧吸附住自己手指的地方随意亵玩,直到我握着他的手臂惊叫着发泄出来……
高潮过后的空茫让我失神,不知多久,段霄抽出手指,又吻净了我眼角的泪,“喜欢么?”他的吻自眼尾向下,又到唇角,再一次探入口腔吸吮,卷着我的舌黏糊糊地吻。
我有些脱力地喘息,随段霄在我的身上流连摆弄,他将我的身体侧过来,吻吻我的肩头,随后将我趴着摆在床上。
段霄的呼吸自脖颈后向下喷吐,他一节一节舔舐过我的脊椎,最后又回到肩头。
他将我轻轻架起来趴跪在床上,随后不由分说地进入我。
紧窄的穴道被异物挞开,从未有过的胀痛自敏感的甬道传至四肢百骸,我全身都在颤抖,可却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眼泪很快洇湿了床单,段霄试探着动了动,随后便近乎粗暴的开始顶弄。
“小锦、小锦”,他一只手掐着我的腰侧,另一只手掐住我的后颈,大动脉在他掌下“砰砰”搏动……
“爸爸在操你。”
段霄狠狠地在我体内抽送,凶狠的顶撞带出难言的酸涩与快意,最初的酸胀过后,体内的饱胀带来一种难言的酥麻,而段霄的言语更在这舒适里加一把火。
爸爸在操我……我的身体里正纳入亲生父亲的性器……
这场盛大的乱伦交合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夜晚里发生,除了天上的星宿无人可知。
我被拖拽着在床上摆出浪荡的姿势,眉眼一片水意,快感充斥四肢百骸,皮肉相合的拍击声在室内回旋,性爱将这屋子浸染地一片淫靡,在不知多少次的挞伐之后我被捏着脖子转过头去,段霄凑近来吻我的唇,我只是张开嘴,咽下所有他给予的东西。
津液在我们微分的唇间拉丝,“爸爸……”
“嗯?”
他深深地肏干我,性器在我里面肆无忌惮地挞伐亵弄。
“爸爸……在里面……在操我……”
我的样子定然是不堪的,因为下一秒段霄的手便更大力地捏住了我的脖子。
他的指腹渐渐收紧,胯下更凶猛地顶撞起来,窒息和性快感搅在一起令我眼前发昏。
“不……不要了……”过强的刺激让我本能地感到害怕,手指也因此痉挛。
“不,你要。”
段霄的手似乎因着激动轻颤,在最后几回失控的顶撞之后他终于放开我的颈,极致的高潮将我的身体席卷,我的眼前一片迷蒙的白光。
待意识渐渐回笼之后,我感觉到段霄正轻轻摩挲我手腕上的疤痕,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刚刚长好的疤痕上摩挲。
我将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指。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侧身拥住我,再一次掰开我的腿,就着滑出的精液又一次进入我的身体……
在医院醒来时正是深夜,朦胧之间最先入眼的是影影绰绰的树影,暗色的影子盘踞在天花板上交缠蔓延,像干枯的骨骼。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医疗仪器在脑袋边发出规律的低鸣。
还没来得及多想,一只干燥的手掌突然抚上我的额头,温热的触感缓缓向下,那手指触到我眨动的眼睛时猛地顿住,在昏沉的黑暗里我听到段霄暗哑而低沉的轻语,如同自语的呢喃,“小锦?”
“……嗯。”我的声音竟更加沉闷嘶哑。
“……小锦,你醒了?”
段霄仍轻轻地问。
“爸爸……”
“……”
那只靠近我额头的大掌抽搐般地在我的上半张脸上按了按,睫毛上下眨动时剐蹭到他不甚柔软的掌心,随后段霄疾步走开,病房门开关之间放进片刻苍白的廊灯。
值班医生和护士很快随着段霄来查看我的情况,一切稳中向好,壮实的医生留下些注意休息一类的嘱咐便离开了。
之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