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和跑了,一整个假期都不敢回家,害怕面对弟弟。谁会和弟弟上床,陆清和揪着头发哀嚎,还是他主动的。
那天清晨他躺在祁谌怀里醒来时,人都傻了,这不是梦,是真的。
“啊啊啊啊。”陆清和跳起来,手肘无意间给了祁谌一下子。
“吵什么?”祁谌捂着肚子坐起来,声音里满是睡眠被打扰的不快。
“你,我,到底怎么回事。”
祁谌起身捡衣服,丝毫不为裸露身体感到羞耻,他腿间分量可观的性器晃荡着。陆清和飞快移开视线,脑子里却炸了锅,昨晚祁谌摁着他一边Cao一边喊哥哥的画面涌入脑海。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在小xue里来回进出,完全不顾他的哭喊哀求。打住,陆清和脸都白了,他居然和弟弟睡了。
“两个成年男性的正常性行为,或者一夜情,你想怎么称呼都行。”祁谌穿好衣服,看了眼光脑说:“收拾一下,陈若在下面等我们吃饭。”
陆清和一点都不记得怎么吃完的那顿饭,他下面器官是被过度使用后的红肿酸痛,走路间裤子的摩擦都让娇弱的Yin唇疼的哆嗦。他不敢让祁谌看出来,浑浑噩噩的吃完饭就跑了,一直躲到现在。
“晚上和祁谌回来吃饭。”是父亲的讯息。
陆清和硬着头皮去了实验室,祁谌果然在,正拿着一把枪校对准头。陆清和突然有点生气,好像只有自己在纠结这件事,祁谌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转身就专注于他的机甲。在祁谌心里,是怎么看待他的呢。
“父亲喊我们回家吃饭。”
祁谌点点头,脱下浅蓝色的工作服。
飞行器在设定好的路线上自动驾驶,陆清和鼓足勇气,开了一个头:“对不起,那天是个意外,都怪我喝太多了…”
祁谌打断了他:“是意外为什么要道歉,而且,又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陆清和看不出祁谌是太迟钝还是在故作淡定,难道是年纪太小,什么都不懂?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这件事应该和你喜欢的人去做。”陆清和企图教育弟弟。
祁谌沉思了一下问:“一定要和喜欢的人做吗?”
好像也不是,陆清和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二十多岁还是个处男,但他也听闻过同龄人的风流韵事,观念并不古板。祁谌正是少年,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和别人发生关系再平常不过了。于是,他修改了下措辞:“最好和喜欢的人做,但是我们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兄弟啊!”陆清和要抓狂了,祁谌的父母到底怎么教育小孩的。
“这不是你单方面的想法吗?实际上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既不违背lun理,又不触犯法律,为什么不行?”飞行器停了下来,祁谌补充道:“我觉得那晚还不错,考虑下发展成长期性伴侣吧。”
说完也不等陆清和的回答,跳下飞行器走了。
“滚!”
饭桌上,陆清和时刻警惕祁谌再说什么胡话,祁谌很安静,反倒是他被父亲骂上个学把餐桌礼仪都忘了。
“父亲。”祁谌说:“我可以去公司的技术部门实习吗?”
陆父开着一家科技公司,只根据客户信息和偏好提供定向技术服务。在某些领域,恒一科技公司可以说走在了帝国前沿。
“你跟我来。”陆父放下餐刀,去了二楼。
搞得神神秘秘的,陆清和换了个坐姿才好受些,他早就和父亲说了,以后要进军队,对继承公司没有兴趣。如果祁谌能替父亲分担,当然很好了,但是技术宅不都想去帝国研究所吗?
“少爷,为什么想去公司实习?”陆父垂首附身问道,而方才在饭桌上恭敬懂礼的儿子,像没有脊梁骨似的窝在沙发里。一层楼梯的高度,仿佛颠倒了他们的地位。
“当然是因为我的好爸爸把控着研究所,就等我往里跳呢。”祁谌说着讽刺的话时,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他抬头看向陆父说:“做个交易吧,你不是不想陆清和参和进来吗。可以,把我安排进公司,然后什么都不要管。”
“您言重了,公司本就是祁家的产业,少爷想做什么都行。”
?“想好了?你帮了我,爷爷就不会再用你了。”
“任凭少爷差遣。?”
祁谌突然笑了,语气轻柔地说:“有时候,我多希望你是我的父亲。”
陆清和在给小狗充电,一只毛茸茸的nai狗,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橱柜下,落了一身灰。
“能不能把你的玩具收拾好,天天满屋子乱跑。”陆清和拍打着毛上的浮灰,抱怨道:“刚做出来的时候多好看,现在灰头土脸的。”
“脏了就扔了吧。”祁谌拿过来作势要丢。
“干嘛,充充电又能跑了,扔什么扔。”陆清和一把抢回来说:“败家玩意儿。”
据说做爱可以增加人与人的亲密度,祁谌感觉陆清和说话随意了不少。
“很脏,占地方,跑几步就要充电。这么没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