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2015年与他父亲结婚,没有婚礼,没有证书,只怀着一颗赤诚热烈,势必要与之白首到老的决心。
而他的儿子理所应当的成为了我的继子,一个只比我小七岁的男孩,名字叫许微凉。
结婚当晚,我与许闻川行夫妻之事,情欲正酣时,忽见半明半暗的房门外站着一个人影,如同行尸走rou毫无生气,诡异的站在门口,目睹屋内发生的一切。
我吓了一跳,慌忙拍了拍许闻川大汗漓淋的背:“老公,有人。”
许闻川努力伏动的身体不得不停了下来,他回头望了一眼认出了来人,随即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玻璃烟灰缸,头也不回的朝门口砸去,厉声斥道:“滚!”
烟灰缸被重重的砸在墙上,在那人面前四分五裂,玻璃渣碎了满地。
那人孤独的站在黑暗里没有离开,而是用一种极为平静又幽深的语气开口道:“我的高考志愿意向表,需要家长签字。”
我知道许闻川有一个18岁的儿子,正在读高三,平日都在住校,很少回家。父子两人关系闹的很僵,除了金钱再无其他往来。
许闻川对他儿子的评价只有两个字——怪胎。
我很好奇在男孩嘴里许闻川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在我看来,许闻川成熟稳重,幽默诙谐,事业有成,褪去了男孩时期的浮躁与青涩,是一种只有岁月才能沉淀出的男人魅力。
这样的男人在男同圈里极为罕见,所以第一次见面时我便已无法自拔的沦陷。
至于许微凉,这是我和许闻川相恋的两年中,第一次见到他,但没想到竟然是以如此尴尬的方式。
我缩在许闻川身下,扭捏不安的推了推他:“闻川,你先下去好不好。”
虽然三个都是男人,但我实在无法接受和晚辈如此坦诚相见。
“宝贝儿,别怕,不用理他。”许闻川俯身亲了我一口,依然压在我的身体上不肯离开:“既然这小子要看,就让他看个够。”
我看见许闻川眼底的嘲弄和戏谑,心中升腾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许闻川啪塔一声打开灯,刺眼的白色灯光顿时驱散整片黑暗,房间里的一切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我看清了许微凉冷若冰霜的面容,而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也毫无保留的出现在我继子面前。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快要将我溺毙,我不能接受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被别人看到,尤其那个人还是我的继子。
我羞愤难当,推打着许闻川:“许闻川,你干什么,快下去!”
许闻川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耀武扬威的疯狂抽动性器,在我柔软的甬道里更加肆意妄为。一只手不停的揉捏着我的家伙,gui头被他套弄的粉红。
许闻川知道怎么做爱最能挑起我的性欲,什么姿势最能让我欲罢不能。
羞耻与快感交织交融,我的身体竟然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反应,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肛门不断收紧,Yinjing变得充血般粗硬,像是极力邀请许闻川的rou棒更深更用力的进入,直到填满我的小xue。
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更深,更满,更用力,更舒服。
在如此不合时宜的时刻,当着继子的面,我高chao了。
我面色chao红,痛苦又享受的呻yin出声:“啊~”
许闻川加快抽插频率,喘息声愈来愈粗重:“怎么样?老公的rou棒干你干的舒服吗?”
我不受控制的喘息着,嗓子里只能发出一点细如蚊声的声音。
许闻川狠狠在我屁股上甩了几巴掌,穷追不舍的发问:“问你话呢,说,舒不舒服?”
我的屁股瓣被他打的火辣辣的疼,噙着眼泪,断断续续的说:“舒~舒服。”
“那要不要老公射在里面?”
“要~”
“要什么?说清楚!”
在这种情形下,我已顾不得门口站着的继子,声音谄媚的说:“要,老公,射在里面。”
“那你要叫我什么?之前教你的都忘了吗?”
我一咬牙,带着哭腔乞求道:“爸爸,我受不了了,快射进来。”
“好,乖宝贝儿,爸爸满足你。”
许闻川用力一挺,将整个Yinjing塞进我的小xue,在里面翻搅抽动,狭小的空间承受着巨大的挤压,我没忍住痛苦又舒服的呻yin出声,身体也随着他的频率抖动,我的肛门与他的Yinjing紧密镶嵌,紧接着我感觉到一股一股温暖的Jingye射进我的身体,填满我的肠道,情欲与爱意瞬间冲到巅峰。
在触及灵魂的战栗与颤抖中,我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有醉生梦死的喘息在四周萦绕,所有的感官在那一瞬间全部汇聚身下,十分珍惜的感受着那来之不易又转瞬即逝的快乐。
直到许闻川漫长的射Jing过程结束,我整个人才瘫软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许闻川将Yinjing从我身体中抽出,大大方方的甩在外面,像是雄性动物向同类炫耀自己的生殖器官。
他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找出一跟烟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