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马大步跨到了何亦忠的身后,一双黑珍珠似的眼睛笼罩着性欲,却是不屑的吐出一口粗气,似乎不太情愿和他做爱。
其实,若真是如此,他心里的庆幸倒是胜过羞恼。然而,守卫可不这么想。
这匹骏马算得上是地狱马类的健将,不仅跑得飞快,耐力极强,上天下海无所不能;唯一的缺点就是择偶标准极高,而且发情期约莫五年一次,就算到了交配的时候,一百匹母马里都遇不见一匹能让它安心交配的对象。
因此,它们能繁衍生息,全靠雷尔夫这样的领主协助,又是下药又是魔法,把这些公马逼到发情,再让取Jing器来榨取Jing子,以完成人工配种的后续程序。
眼下,守卫的工作就是把黑马的Jing子装瓶带走,当然不能允许事态就这么僵持不下。
为了应付这样的情况,雷尔夫会事先在每个取Jing房里准备相应的信息素膏。而守卫需要做的,就是在性事无法正常进行时,把这些黏糊糊的透明物质,涂抹在供牲口性交的地方。
何亦忠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从声音判断出,这次栓来的是一匹公马。
可他连惊讶的余地都没有,就因覆盖上rou户的大掌而打了个冷颤,接着便是rou花被胡乱刮摸的异样感,以及凝胶般的东西沾满花唇的酥凉。
他没有力气去提问或呜咽,只能不安的低喘着,被蹂躏得似乎大了一圈的屁股也颤巍巍的,期待又害怕的暴露在一魔一畜的眼中。
可能是出于私心,又或许是真的不太熟练,守卫那沾满信息素膏的大手,居然一下捧起了何亦忠的丰硕tunrou,肆意的揉搓挤压起来,哪怕听不见墙里的嘶哑呻yin,也十分享受这一小小插曲。
不过,揩油揩的再怎么愉快,主要工作是不能忘的。他很快就收回了手,在旁边的水龙头底下冲洗干净,便老老实实的站到了门边,等待黑马有所反应。
事实证明,雷尔夫的准备恰到好处。刚才还在抵触交配的黑马,这时却耸动着鼻子,呼着兽气去寻找气味的来源,且毫不意外的嗅到了何亦忠的会Yin。
硬挺的鼻尖触碰着敏感的雌xue,好几次都探进了那rou褶遍布的xue壁,却是又失落的抬起了脑袋,鼻腔里的热气都扑在了routun上。
显然,守卫做了些多余的举动,以至于黑马把那tunrou当成了Yin道,就这么把自己的巨龙捅入细嫩的tun缝。
尽管没有在rou腔肆虐,丝毫不亚于羊鞭的热度也还是让何亦忠不住打颤,瑟瑟发抖的样子反而讨好了黑马的欲望,硬挺而过分粗大的阳具就这么耸动起来。
受到rou峰之间来回磨蹭的炙热刺激,他不自主的抽噎,肥满小鲍却违背了身体的意愿,蜷曲着分泌出几缕yIn汁。
这时候,黑马才发觉自己是找错了位置,倒也不慌不忙的又刮了几下tun壁,才将怪异且宏伟的gui头抵在了他shi漉漉的rou户上,只听水声轻响,伞菇状的rou端便没入了其中。
“嗯…呜…”无力的哀yin传不到黑马耳中,它倒也不在乎,只顾着自己去调整一个合适角度,怒挺着马鞭就是一击冲撞。
一声响彻房间的rou响,也让何亦忠用尽最后的气力,才让那yIn媚的惨叫从墙缝间渗透而出。
听着他yIn惨的哭叫,黑马还以为这和前一个取Jing器一样,单纯就是在胡乱叫春,便更加不留情面的大力抽插起来。
三十多厘米的巨物才进去了半截,就狠狠撞扁了娇嫩子宫,也碾平了一块息rou似的敏感凸rou,被cao得酸麻的宫腔当即大敞,爱ye宛如发了洪水一般涌出,仿佛因一次干中宫心而chao喷了。
被yIn水浇了一gui头的黑马似乎不大舒服,却抵挡不住信息素的诱惑,硕大的rou棍已然青筋暴起,居然是一次猛cao之后,险些就要整根埋没了。
何亦忠随之哀叫出声,一种被cao大了肚子的感觉让他近乎崩溃,只能白翻着一双美目,支离破碎的泄着身子,任凭黑马cao弄娇躯,也再无反抗之意了。
只是他身下的shi嫩小口还在一张一合,绝望吞吐着那黑红色的狰狞马鞭,每当那巨物拔插的狠了,就会带出几条纤细如丝的黏膜,yIn乱的缠在rou柱上,随着公马再次挺腰,又被两下cao回了紧致rou腔……
然后,并不突兀但极具冲击的,巨大的rou棒猛地贯穿了他的rou壶,在此之后便大开大合的暴cao不止。
一时间,何亦忠尖叫连连,娇颤不已,尤其是体内凸rou被撞扁的刹那,本就敏感的地方加上yIn纹折辱,几乎让他无时无刻不是在高chao迭起,又只能撅着yInxue受尽cao干,没有一点躲避的可能。
“呜呜…啊…呜嗯……”模模糊糊的气音最终被逼成了yIn乱的喘息,大股的粘汁也被捣鼓成了白浆,顺着丰满的rou唇流淌到了蒂尖,挂在那敏感的芽尖摇摇欲坠。
而在宫口也不知第几次被撞开的时候,黑马终究是低吼粗喘,粗壮的gui头跳动着,滚烫的浓Jing带着异常的压力喷涌向了狭小宫腔。
哪怕何亦忠对此有所预料,也难以承受住如此激烈的滚水冲击,软舌顿时长吐唇外,泪水不能自已的欲呼而出,就连chao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