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里的老大,何之衷一点都没有老大的样子,除了外貌比身体畸形的弟弟成熟一些外,一个字形容就是魅,俩字形容是妩媚。修长的睫毛和白嫩的皮肤,一头秀黑的长发,再搭上Jing致的条纹衬衫,谁能想到他把“nai茶”带到公司,从那些身心俱惫的同事那儿大把捞着钞票呢。
当然,现在已经不是黑道抄家警局的时代了,不出所料的,在何之衷准备到厕所去排出毒品时,子弹直接打穿了隔板,擦着他的耳畔飞过,当即便有稀稀拉拉的水声响起,带头的女警踹开门才发现,原来是这毒贩子受惊过猛,哆嗦着尿了一地,极为狼狈。
之后,没等他有别的反应,壮实如熊的女警就把他拽上了救护车,灌着肠就直奔往目的地,殊不知,不是要把他送去监狱,而是扔到一所公共发泄室去。
在当今体系中,百姓压力越来越大,眼看着毒品和嫖娼开始流行,急了眼的官僚们居然是票选出了一个方案:那些个长相俊俏,又引起公愤的罪犯,都会被丢到公共发泄室,供老百姓免费使用,还会有摄像头拍摄全程,发布到直播平台上引人取乐。
而这也是何之衷的下场。他好看的五官让他逃过一死,却是不能让他躲过人间炼狱。
可怜可恨的小美人就这么赤身露体,被扔进了一间牢房布置的屋子,被激水冲刷得大开的后xue还未合拢,就又挨了春药灌顶,只能强忍一身甜腻腻的酥麻,咬着嘴唇也不敢呻yin出声,唯有心里祈祷,不要有人在这时闯入房间。
老天爷似乎是顺了他的意愿,良久过去,何之衷都没有见到第二个人进来,浑身的酥痒却是越发明显——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隐秘部位。
不同于弟弟何亦忠,何之衷虽然长发及腰,眉眼盈盈,但也是明确的男儿身,按理说,生理需求再怎么严重,最多就是看个AV撸撸管的地步……可是,此时的他竟是有种想把手指伸进后窍,好填满狭窄甬道,满足欲望的奇怪冲动。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是春药起效了,却不知道这竟是如此强烈。
不,不能这么做,他在心中这么告诫自己,这是自渎,不能这样。
可是,任他再怎么反复默背,在墙角的监控之下,也明确拍摄到这个温文尔雅的毒贩子浑身战栗,明显扛不住媚药浸透,一只纤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胸脯,先是试探性的触碰,而后便是一种急切的揉捏掐弄,竟是把自己平坦着的ru晕玩弄凸起,较长的指甲刮噌着撑起衣布的rou粒,直到发出一声不情愿而极其享受的呻yin。
“嗯…呜…”他的身子不禁一抖,不知从何而来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欲火愈烧愈旺,让他倚坐在墙旁,分明软着身子,却还是用尽余力的去捏住那玲珑ru首,居然是不由自主的掐住其根,顺时针的转了半圈。
这一下不止让他瞬间泄出一股白Jing,也让他失态的yIn叫一声,整个人柔软着跌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微微挺立的ru头被这么一蹭,更是令何之衷抽搐一瞬,本不该有太大反应的性器立即半勃,似是又要流出一股薄Jing了。
“呜……”他可怜兮兮的解开了裤链,不能自已的把手伸向了tun缝之间,哪怕再有皱痕阻挡,也强硬塞进了自己的菊xue里去,任由不适与快感交织袭来,把整副身子都折腾的飘飘然的,脸颊也渲上了温温红晕。
而让何之衷突然高chao的,不是ru首的刺激或后xue的开括,而是突然被一脚踹开的房门,以及进入了眼帘的几名猛汉。
“没想到自己会被关到这儿吧,花言巧语的贱货?”
带头的男人手持长棍,戴着盾牌形状的黑色面具,一瞅见了何之衷一身薄Jing,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出言侮辱,笑意渐浓。
何之衷也立刻认出了他的身份。
“是…徐行长啊…”他支支吾吾地说,面对这个一身筋rou的男人,几乎只能发出颤音。
这个男人名叫徐奉军,昇兴银行的一名中层干部,初到华鹤市的时候,还是以副行长的身份来的,当时跟来的还有他家的“独生女”,徐念南。
徐念南就这么在华鹤市读了三年初中,而且顺利考上了市里的二流高中,成绩出来的当天就约了朋友,和当上行长不久的爸爸一块聚餐庆祝。而这顿饭,正是由何之衷一手策划。
他本是和徐奉军谈业务的,却是用尽了恭维讨好,都对其毫无办法,又没法空手去和公司交代,最后决定放手一搏,干脆从家人入手,先把徐念南捧高兴了,再来跟当父亲的谈谈投资本金的问题。
结果不用说,简直是成功中的成功。借着酒劲儿和喜悦的氛围,徐奉军高高兴兴的就应下了这活儿,一度让何之衷坐拥了年度Jing英员工的位子——到这儿也该结束了,只可惜,何之衷不只是公司的好员工,也是初入地下商业链的毒贩子。
靠着一张堪称美人的脸,他美目弯弯,给了徐念南一杯“nai茶”,信了相由心生的小姑娘说喝就喝了,没过多久就又是躁动,又是激动,一直回了家里,才跟醉醺醺的爸爸说,自己觉得不大舒服。
徐奉军也是真喝醉了,安心的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