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怕压着他,自己便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脚一碰地,身前大肚就重重一坠,若非赵虎及时撑住床,怕是就跪了下去。等到赵虎勉强直起腰,这滚圆大肚也已经沉沉贴着大腿。
赵虎是腰疼,肚子疼,走不了几步就要歇一歇,穴里含着的木塞磨得穴肉生疼,真真是苦不堪言,一会就出了满身的汗。
说实话,秦雁书有点腻了,他享受征服的过程,赵虎从一开始的桀骜不驯,变成了现在只会舔几把的狗,他获得了极大的成就感,可现在赵虎既然已经变成了一只听话的狗,他身上就没有多少值得发掘的乐趣了。
于是这日赵虎饮了满满一碗催产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肚子果然痛起来。
己这小山一样的巨肚吓了一跳。
秦雁书就在一边笑,“大当家,你的弟兄还等你打猎去呢,还不动身吗?”
到了晚上,赵虎勉强吃了点东西,不一会又全呕了出来,他捂着肚子的手用力得恨不能将孩子压出来,“……雁书……帮、帮我看看、开了、几指……呼……嗯……几指了……”
秦雁书当着赵虎的面卸了马鞍,“大当家让我在马上操一回,我就让大当家拿了塞子,如何?”
“那咱们去马棚。”秦雁书起身来扶他。
马儿听话地走了起来,赵虎红肿的逼肉被粗硬的鬃毛磨着,浑身都提不起劲来,等到秦雁书不耐地顶了他一下,赵虎这才勉强抬了抬身子,露出自己的屁眼来,“好相公,快进来吧,我的骚屁眼痒死了。”
“呃啊!”逼里的水哗啦啦的涌出来,赵虎大叫一声,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这一瞬间有没有失禁有没有喷奶,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晕眩,可身体里的东西又将他牢牢钉在了马上。
赵虎已经被折腾的有气无力,“好。”
“走、走得动。”赵虎两只手托住腹底,把下坠的大肚又抬了起来。走了两步,才后知后觉到几分凉意,原来是忘了穿亵裤,只是一时半刻也顾不上,就光着两条腿继续走。
秦雁书发狠似的顶弄着,赵虎被干得白眼直翻,大腹也被马身一下一下挤压,马儿被赵虎揪疼了,跑了起来,赵虎一个仰倒砸在秦雁书身上,体内的东西一下子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肉穴里的木塞终于堵不住喷了出来,啪得砸在马身上,马儿嘶鸣一声,跑得更快。
秦雁书则围着马棚转了几圈,最后选了一匹温顺的小母马牵了走。
秦雁书咬住他的耳垂,笑声越来越大,“大当家,你还没发现吗?你把我的囊袋也含进去了,我拔不出来,委屈委屈大当家,把它生出来吧……”
有天秦雁书去山腰的温泉泡澡,不过两三个时辰的功夫,赵虎就红着眼珠子追上来,跳进池子里给他舔几把,秦雁书毫不怀疑就算现在说要在弟兄们面前让赵虎敞着逼挨操,他也会一口答应。
赵虎闻言又抖着喷出一股水流,秦雁书的笑声贴着后背传过来,“好了,现在我知道了。”
赵虎怀胎九个多月了,按理说三胎早产的可能性更大,只是不知是保胎药的效果,还是赵虎的身体属实太好,孩子竟在他肚子里待到了足月还不见动静。兄弟们都劝他早点把孩子生下来,赵虎原本不甚在意,后来看着肚腹越发膨隆,偶尔自己见了也要心惊,便也考虑起这事来。
“大当家,还走得动么?”
秦雁书自然没什么意见,他早已准备了一份大礼给自己这位枕边人,听得赵虎要催产的主意,更是觉得越发有趣。
赵虎苦笑着讨饶,“心肝可别作弄我了,我现在这幅样子,哪里还骑得了马?且让我在兄弟们面前留几分颜面吧。”
可惜大当家此时连抬腿的动作稍大一点都撑不住,还是秦雁书去搬了马凳,自己又在后面扶着,这才勉强让人上了马。
秦雁书托住赵虎的身体,见人昏过去了身体还颤抖着流出一股股淫水,忍不住笑了一下,眼神轻蔑,“骚货。”
“我怎么舍得让大当家打不成猎呢,既然这么辛苦,不若换一个惩罚?”秦雁书道。
前面赵虎还有点力气跟秦雁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后面疼得面色发白,连句话也说不出了。
水喷了一会还没有停,赵虎听见秦雁书笑了一声,“怎么喷了这么久?大当家,你说,现在喷的,是我灌进去的水,还是你的逼里的骚水?”
赵虎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逼疯了,他喘息着讨饶,“雁书……我、我受不住了……我快要疯了……雁书……”
纵使赵虎知道前方有套,可得了秦雁书一笑,便也心甘情愿地入了套,“听心肝的。”
自打经历了这么一遭,赵虎的身体上了瘾,离不得秦雁书的几把,恨不能时时刻刻含着,偏偏又极其敏感,有时让秦雁书摸两下肚皮就能爽得喷奶,秦雁书看他一眼,他就能泄身。
赵虎的脑袋“轰”得一下,终于晕了过去。
等到了马棚,赵虎已经受不住了,仰面躺在干草堆上大口喘息。
他张开腿,秦雁书把手插了进去,“四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