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是追根究底,慕容策对陆怀宁的恨意和报复着实没有什么道理。毕竟当年在齐国为质的那段时间,齐国皇室上下也就只有陆怀宁一人未曾欺辱过慕容策,甚至在某些方面来讲,陆怀宁还可以说是曾救过慕容策一命……
“唔……嗯……”
含混不清的暧昧喘息声自喉咙间溢出,粗大的rou棒被柔软的嘴巴包裹着,俊美的脸颊撑得鼓鼓的,滑腻的舌头在rou棒上讨好般的侍弄。
陆怀宁的眼中弥漫着水光,红透的眼尾shi漉漉的,让原本清冷的眉眼染上一抹撩人的媚意。
他跪坐在地上,嘴巴撑到极限,卖力的吞吐着面前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火热rou棒。慕容策一只手扯着陆怀宁的头发,粗重的喘息着,胯下的rou棒顺势在他嘴巴里挺动了几下。
巨物顶进喉咙间的异物感刺激的喉咙猛烈收缩,自脸颊至脖子以及白皙的胸膛上瞬间染上了一大片绯红。陆怀宁手指的骨节攥的发白,慕容策的衣摆上的龙纹被他扯得变了形,布料也皱巴巴的。
慕容策享受着因刺激而变得更加紧致的喉咙,用力扯了下陆怀宁的头发,陆怀宁吃痛的被迫仰起头,映入慕容策眼中的,便是那双眼角泛着水光的墨色眼眸,和那张红艳欲滴、嘴角还挂着亮晶晶涎ye的嘴巴。
口中的巨物猛然胀大,陆怀宁难受的闷哼出声,呼吸变得有些困难。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情欲气息搅的陆怀宁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纤细的腰肢难耐的扭动着,胯间的rou棒已经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将纱衣的布料顶起了一片濡shi。
如今这纱衣已然成了陆怀宁的“专属”。
慕容策特意吩咐司衣司按照陆怀宁的身材尺寸连夜赶制了许多件,毕竟作为燕王陛下目前唯一的娈宠,这面料轻薄的纱衣可是消耗品。
赤红色的纱衣下包裹着带着浅淡鞭痕的性感身躯,两个ru头像红艳艳的果子一样,ru晕比之前大了一圈,ru尖上穿了两个小小的银环,以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连接在一起,半遮半掩的无声引诱着面前的男人。
慕容策本人似乎也很喜欢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这才不过半个月,宫里太监们收拾下去的破碎纱衣已经不下十几件了。
而这半个月,慕容策则亲手将曾经清冷绝尘、矜贵高傲的齐王陛下,Cao成了属于他的性奴。
陆怀宁从一开始的反抗和挣扎,逐渐变得麻木,到最后,在慕容策步步紧逼的攻势下,他只能被迫放下自己所剩无几的可怜尊严,他的身体也被欲望支配着,被所谓情欲的狂流裹挟着,沉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努力的想要忘记自己的过去,忘掉曾经的一切,卑微的在男人的胯下求得一席生存之地,以求男人偶然的一丝悲悯恩赐。
这样,他的家人就可以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了吧……
慕容策也注意到了陆怀宁胯下鼓起的那一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只不过是Cao你上边的这张嘴就硬成这样,真是够yIn荡的。”说着,慕容策抬起一只脚踩向陆怀宁已经勃起的rou棒。
“嗯嗯——!!”隔着粗砺的纱衣,rou棒被鞋底残忍的碾磨着,痛感与快感并存的感觉让陆怀宁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但喉咙被rou棒堵住,只能发出几声急促又暧昧不明的呻yin。
慕容策早就发现了,在陆怀宁感到痛的时候,身上的两个rou洞就会收缩的异常紧致,所以每次欢爱时,慕容策总是想了许多法子让陆怀宁体会到适当的痛楚。
比如上次,那几天慕容策迷上了鞭子抽打后留下的痕迹,至今陆怀宁的脑海中还残存着被鞭笞后身体每一处肌肤上火辣辣的痛感。
还有上上次,慕容策那阵子异常迷恋他的ru头,在欢爱中用牙尖撕咬已经不能满足慕容策的施虐欲望时,慕容策微笑着掏出了一对小巧Jing致的ru环……
陆怀宁已经不想再回想那时仿佛刺穿灵魂般的疼痛感,尽管如今ru环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胸膛上,已经没有丝毫感觉。
而今天,慕容策显然是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在陆怀宁嘴里匆匆抽插了几下后,一个深深的挺进,gui头抵在喉咙深处释放了出来。
慕容策将rou棒抽了出来,陆怀宁捂着嘴剧烈的咳嗽着,腥膻的Jingye多到陆怀宁含都含不住,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慕容策掐着陆怀宁的下巴将他的脸抬高,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命令道:“咽下去。”
陆怀宁被迫仰着头,十分听话的照办。喉咙轻轻滚动了几下,他微微张开嘴巴,将红艳的软舌伸出一小截展示给慕容策:“……陛下,都咽下去了……”
慕容策显然是对陆怀宁的这番表现十分满意,松开钳制着陆怀宁下巴的手,在对方头发上仿佛奖励一般轻轻揉了两下。
“真乖。”慕容策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小sao货,硬了这么久,是不是快忍不住高chao了?趴到床上,孤马上就用rou棒喂饱你……”
“……是,陛下。”陆怀宁乖顺的起身走到床边背对着慕容策,白皙的手指挑开纱衣的系带,在碰到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