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个男人按在地上,他粗暴的进入我的身体,撕裂般的痛感从我的感官知觉中不断传来,几乎是一瞬间我的眼泪就从眼角旁落了下来,我无助的张开嘴,想要分散痛觉带给我的煎熬,可是嘶哑的气音从我的喉咙里断断续续的流出。
无力的反抗在我的躯干内徘徊,我想要停止男人这个荒唐的行为,但是他的一只手死死按在我的背上,另一只手则捏着我的脸,逼迫我松开咬着的牙齿,把即将从唇边咽回喉管的呻yin尽数吐出。
恐惧和愤怒在我的心里不断堆积,它们侵占我的心脏,缓慢延伸到我的四肢,最后全部拥挤在我被腐蚀的大脑内部。
我的思绪重新清明起来,我感受着身后剧烈的疼痛,我恨不得撕碎压制我的这个男人。
但是从始至终,我都看不清男人的脸,模糊的白雾就像纱布那般,笼罩在我的眼前,阻隔我的视线,封闭我的灵魂。
肮脏粘稠的ye体被男人灌进我的体内。
我从床上猛地坐起来。
我从梦中惊醒。
思维逐渐从混沌走向清醒,我擦掉头上的冷汗,在我庆幸这不过是个梦境时,我感受到后面传来的撕扯般的痛感。
这种感觉只是短促且快速的一瞬,但我的动作却僵硬的停顿下来,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摸向后面。
没有ye体,也没有肿胀。
我急促的喘息着,不断翻找自己的记忆,一遍又一遍的确认梦境与现实的区分点。
这是我每晚的噩梦。
可我开始逐渐分不清哪边才是幻觉。
我站在镜子前面,流动的冷水拍打在我脸上,ye体呛入鼻腔的感觉有点难受,但是我现在急需这种更加真实的感官来唤醒我对现实的认知。
梦中的痛觉似乎还在我的身体里冲击,我用劲拍打自己的脸颊,逼迫自己不再去回忆被恐惧填满的滋味。
我望着镜子中映着的自己,缓慢的深呼吸,平复下跳动不停的心脏。
今天是大逃杀开始的第30天。
我走出浴室,收拾起我这个临时的小房子,食物、水、地图,当然还有我从各个地方以及别的参加者身上收集到的武器。
每天我都活在神经高度紧张的环境下,每天晚上,都被紧紧相随的噩梦折磨。
也许就是因为我一直都没能好好放松过,我开始记不清自己参赛的理由了,我甚至回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我的脑子被高强度的战斗占满了全部心神。
我分不出别的心思来思索更多,对我来说更加有意义的东西,比如我是为了什么才来这个吃人赛场拼命,我究竟为什么要奋力的和人互相厮杀。
可是随着我呆在这里的时间增长,理由对我来说渐渐不是那么重要的了。
我的目标很简单。
活下去。
我轻柔的抚摸过手中银色的小刀,手指在刀锋边缘往下按了按,今天我的任务是到达地图上的安全点,在那里稍微调整一下状态,并想办法获得补给物资。
真的硬耗下去,无论我有几条命都不够我折腾的。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太想和其他的参加者产生过多的冲突,我不是那么的想让自己手上沾上太多人命。
杀人不会让我感觉更好,死亡更是让我感到烦闷。
等我收拾好临时据点里少的可怜的东西,重新踏入遮天蔽日的茂密森林,shi热的空气贴附在我的皮肤上,树影下摇晃的光点显得有些诡异。
我就像一个闯入禁地的无辜旅人,看着树影下摇晃的光点,我皱起眉头。
背后传来的阵阵凉风让我不自觉的绷住身体,放轻脚步,在寂静的森林里行走。
这个区域比起先前的几个,更适合隐蔽和偷袭,即便现在剩下的人已经不太多了,但我还是不敢太放松。先不说经过时间推移剩下的都是有本事的人,谁知道自己会不会突然遇到哪个参加者的狙击。
一时片刻的大意随时都能要了人的命。
特别是最近几日,我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有的时候我会感觉,有什么人一直跟在我身后,可是当我真正提起心思去找,就会发现什么都没有。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我很烦躁,就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却无从追溯一样。
我讨厌超脱掌控的事物,我喜欢按照条条框框内规定好的条件发展的戏剧,有的时候这也会让我觉得无趣,让我明白我终究只是个俗人,但更多的时候,约束我的方框会让我感到放松般的愉悦。
可是确实有什么在暗地里悄悄发芽。
有什么我很讨厌的,厌恶到即将呕吐的事物正在发生。
在我即将递达安全区的时候,我被一伙人给拦住了,我记得他们中有几个人的脸,上次被困的时候,还互相合作过一次。
合作在这个吃人的赛场上并不少见,因为所有人都会为了一时片刻的苟活拼尽全力,为了利益、为了欲望,甚至是为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