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工作後,每个忙碌的时段虽然煎熬,但是都过的飞快;转眼1个月的时间过去,傅彦允也大致上习惯了住院医生的作息。
除去一般门诊和急诊的值班、查房工作,每周数天在指导教师带领下巡房,固定的病情汇报,以助手身份参与部分外科手术,以上这些例行工作,对他来说都尚有余裕。
让他最力不从心的是月末轮值2周的大夜班,悲惨的是并非工作内容让他感到疲累。
私人医院一般来说急诊室的大夜班状况不算太多,毕竟收费较高,一般民众多会选择公立医院就医。而特殊状况的病人,大多时候也会有较资深的值班医师接手处理。
偶尔遇到只有傅彦允一位住院医师在场,单独诊疗时,也有经验丰富的护士协助。
真正让他毫无招架之力的是这几年在国外,控制良好的慾望,似乎在这次归国後被彻底引爆,只要在家与骷髅独处,他几乎是无法自制的挂在对方身上。
导致职大夜後的那几天,连想好好休息都无法;傅彦允在释放慾望前都呈现极度亢奋的状态。
「跟只发情的兔子一样,我是怎麽了…..」捧着一把清水洗去脸上的薄汗,刚被自己设定的提示闹铃叫醒,傅彦允脸上还泛着红晕,尚未敛下双眸里的水光,才打开盥洗室向外的门,就被坐在值班交流区单人沙发的理事长吓得愣神。
「理…理事长!请问…」深夜3点独自一人面对上级的局促,让傅彦允一时没有察觉对方眼里的戏谑。
「彦允坐,这个月工作上还习惯吗?」辜行钊温润的嗓音响起,面上是温和的笑容。
「习惯!」入座後,傅彦允回答的快速,却不认为上级深夜来访只想话家常,「请问理事长有什麽指示吗?」
辜行钊笑意更深,看着对方绷直的腰线,微皱的浅色衬衫勾勒出身型,眼神一暗,语气如常的开口。
「导师有告诉你我的正职是什麽吗?」
「没有…」
「我是检察官,正常来说这份工作是不能有副业或兼职的,但是…我算是特例,原因之後你会慢慢理解。」
「好的。」这对话让傅彦允有点无所适从,只能撑着乖巧谦逊的表情,认真聆听。
「今天会来找你,主要是因为利维坦认可你的能力,有些他没空处理的案件,会让你协助办理。」说到这里,辜行钊稍作停顿,「会紧张吗?」
「?」後来的问句,语气太过柔和,傅彦允一时反应不过来,「有一点,但是我会尽快加强相关方面的知识。」
「我是问面对我。」辜行钊直视傅彦允的双眼。
「……」有种魔幻的感觉,傅彦允眨眨眼,「嗯。」
「呵…」辜行钊忍不住笑出声,「别紧张,按照你平常的习惯面对我就可以了。」
「….好的,理事长。」傅彦允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还算诚挚的微笑应允,看着对方起身,自己跟着站起来。
纵使,他不认为面对上级有什麽平常习惯可言。
「可以先换个称呼。」
「嗯?」面对对方的背影,傅彦允一度以为是自己幻听。
辜行钊在门前转过身,视线落在傅彦允眼里。
「你可以叫我行钊。」然後在对方惊讶瞪圆的眼神下,勾着唇角解释,「至少在新工作进行时,不会暴露我的身份。」
「….喔!好的,理事长!」傅彦允点头表示理解。
「行钊。」
「….行钊……..哥?」一脸乖巧开口。
总不能叫叔….
尽管辜行钊的外表看起来年长自己不多,但是以对方的社会地位来说,他不认为是大自己10年内可以轻易取得的。
「….免强可以。」辜行钊说完便转过身,打开门。
反正只是暂时的称谓,他并不打算止步於此。
一阵穿堂风扫进位於长廊尽头的值班医生休息室,淡淡的薄荷气息飘进傅彦允的鼻腔里,引起背脊一阵酥麻,双腿酸软的一个狼仓往前扑。
面部直接砸进身前一步远的辜行钊後腰。
「呜!」傅彦允鼻梁一阵剧痛。
辜行钊快速回身,在对方跌至地面前,搂住他的腰部。
「还好吗?」一脸担忧的望着傅彦允,辜行钊感受臂膀间轻微得挣扎,有点不太情愿的松手。
「…谢谢理..行钊哥!我有点低血糖。」就算痛得流出生理性泪水,傅彦允两颊却泛着异样的红晕。
「这样啊….」辜行钊的口气满是忧心,眼底闪过深幽,「有时间先吃点点东西。」
「会的!行钊哥别担心!」傅彦允强压着生理上怪异的反应,尽可能表现的正常。
「那我先走了,这两天利维坦会提前交办一些案件,还有相关资料给你,再见。」再次转身,终於走出向外的门口。
「好的!谢谢行钊哥,再见。」傅彦允目送对方离开,才关上门,并悄悄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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