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张景阳低声喊道：“爹！”
张大帅将第二颗红枣放置在沈淮衣的牝户处，按在赤珠上滚了滚，沈淮衣惊喘一声，双手猛地攥紧床下的被单。
“你小子……咳咳……还知道回来？怕不是赶着来给你爹奔丧？”
张景阳盯着轻轻晃动的床幔，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您九姨太都娶回来了，想必身上的病也没什么大碍。”
张大帅不怒反笑道：“哼，臭小子，就知道气你老子。”
说罢手上用力将第二颗枣推进去，早先的那颗红枣被挤到深处，又疼又胀的不适感让沈淮衣难受地皱起眉。
张大帅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边捏起第三颗枣一边开口道：“到床前来，我有话问你！”
沈淮衣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干枣，低声哀求：“不要大帅，我……我受不住了。”
刚在床前立定，他便听见床幔里传出来的声音，软软的怯怯的，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张景阳眼神暗了暗，脸色变得铁青难看。那人看着老实，到了床上竟这般有手段，不愧是当了他九姨娘的人。他没来由的感到气愤，脚下却不受控制地靠得更近。
张大帅遗憾地看着浑身汗涔涔的人，“这样就不行了？我还没放进去呢？”
沈淮衣：“求大帅，饶了我……”
“好吧，那你可含好了，不准掉出来。”
沈淮衣连忙点头，张大帅将手中的红枣放在他嘴边，命令道：“张嘴，舔！”
沈淮衣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那颗红枣，灰红的褶皱被口水染得亮晶晶。
张大帅的目光逐渐变得专注而狂热，呼哧呼哧的粗喘将空气变得灼热起来。
像被毒蛇盯上的猎物，恐惧袭上沈淮衣的心头。
“您要是忙，我晚上再来。”
低沉暗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沈淮衣惊得脸色一白，咕咚一声把嘴里的干枣咽了下去。
张大帅被唤回神志，他深深看了身边人一眼，平躺下去。
“不用。”待气息平复后他感叹道：“你这九姨娘真是人间尤物，只怪我没早发现这个宝贝。”
张景阳嗤笑，“一个男人，算得上什么尤物？”
张大帅故作高深道：“你不懂。”
“咳咳……最近时局如何了？”
张景阳盯着床脚的一双布鞋漫不经心地回道：“还是那样，乱成一锅粥。南北方之间，各个党派争来斗去，上海反倒清净些。”
“你不要跟着瞎掺和。”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张大帅将床幔掀开一条缝，“过来，让老子看看你。”
张景阳倾身凑过去，视线在张大帅脸上停留片刻便下意识搜寻他身后的身影。
影影绰绰间，他只看见一具赤裸的身躯乖巧地贴在自家父亲身旁……
“我儿长大了，既然回来一趟就多待一阵子，过了中秋再走。”
张景阳没有拒绝，原本这次回来他只计划待三天，可现在他像被一根透明的丝线栓住，不想那么快离开了。
……
从房间里退出来，张景阳胸口沉甸甸的如同坠了一块千金的石头。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感官逐渐回笼，他难以置信地僵住，胯下的东西竟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头。
……
帅府新抬进来的九姨太得了宠，被大帅圈在房间里片刻都离不了身，四位姨太太狠得牙痒痒，便在背后编排沈淮衣，没几天府中上下就传遍了九姨太和张大帅之间香艳无比的故事。
张景阳每每听到都忍不住浮想联翩，全身血气上涌，心中对沈淮衣的厌恶便更深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