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连以后每年过年去谁家过的问题都商量过了,事无巨细,无比认真。
“我嫁给贺洲好吧。”在他们吵了半个小时之后,白棠终于忍不住开口插话,两个男人过日子,又何必在意嫁娶的问题。
叶女士说:既然糖糖嫁给你,那家里的财政大权是不是要归糖糖管?
对于后代的问题,白棠的见解是:根据我做了二十多年儿子的经验,有后代也没什么好的。
和生活中对白棠的那些恶意,突然就软化了,如果连生养他的父母都不支持他了,白棠的这条路会更难走的吧?
贺洲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让人心疼的。
勾人的风景一点点暴露在白棠的视线里,怎么也移不开眼,只觉得莫名的唇角舌燥。
身形纤细修长却带有几分力量感,腿间的风景勾人看得人呼吸
也或许他们之间就是这样相处的,更多的男生想看见少年骄纵的模样。
卧槽,这是什么宠妻人设?白棠人麻了,想着等私下里再跟贺洲说清楚,他喜欢贺洲只是单纯的喜欢这个人罢了,再说,他还想赚钱给贺洲花呢,这算怎么回事?
莫名的想象贺洲用手指玩自己的模样,只是不知晓这样冷淡的人自己弄自己会不会有感觉。
“会的,妈妈。”白棠忍住泪意,回抱住了叶女士,“我爱你。”
“想看哥哥自己玩给我看。”白棠啄了啄人的唇瓣,殷切地看着人,莫名的想看,或许是过分了,但总觉得贺洲会宠着他。
“好。”贺洲答应了少年。
两家人难得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谈话,虽然还是有些硝烟味。
他说:“哥哥,叫声老公来听听?”
他说:“贺先生,我们真的要在一起过一辈子了啊。”
白棠很好奇,但自己却不想试,想给贺洲试一试: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来拿。
对于嫁娶这个问题也十分不一致,虽然两个小的都不懂两个大男人之间为什么要论嫁娶,这或许是几位长辈最后的执着。
“好。”贺洲这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在贺女士即将开口反驳之前。
在母亲成为母亲之前,叶女士也是个被宠着的小公主啊。
白棠从人的身上下来只坐在床上,贺洲也坐起身,宽泛修长的指节一点点地解开他自己身上的衣扣。
他们之前有误解,有隔阂,但他们也爱着彼此,血缘斩不断的爱意,在这一刻,仿佛达成了和解。
贺洲眸色一暗,把人按在了床上,咬了咬白棠的喉结,喊了一声:“老公?”
贺洲看着少年人好奇的目光只同人解释道:“不一样但是相似。”
是不是一样的感觉和味道?毕竟有一首歌是这么唱的。
之后的发展就有些不可描述了起来:
白棠恨不得捂住叶女士的嘴,可别说话了吧,你儿子都不知道欠了人家多少了,再说了人家辛辛苦苦赚的,干啥都给我?我又不是残废。
何况自己的儿子,自己都不舍得用这样的言语骂他,何况别人。
末了,叶女士叫住了白棠想单独和他说几句话。
男生的语调温柔只纵容着少年,其实再相遇后的谨慎小心无非就是愧疚和不自信,少年在自己这里从来没什么脾气和情绪,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贺洲一直想自己做的不够的地方。
看着少年长开了的眉眼,叶女士心绪复杂,难以言喻,许多关切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到最后只踮脚抱住了他,轻声说了句:“对不起,这些年的事情。小糖糕,我希望你能幸福。”
少年人的愧疚心使他畏缩和胆怯,可心里觉得偶尔这样过分一些,贺洲也不会在意的。
贺洲站起身将身上的衣服剥了干净,从白棠的角度自下而上看去,男生的下颚线优越,胸前的两点红缨战战巍巍。
“贺先生。”白棠喜不自胜,他说,“我们这算是见过家长了呀,四舍五入就算是结婚了?”
白棠的一只手抵在贺洲的胸口,感受着略快了几分的心跳,另一只手勾着人略用巧劲,彼此的位置就颠倒了过来。
贺洲的动作不紧不慢,偶尔像是有意无意的举动指腹划过一些勾人而又敏感的部位,用余光看着少年人的神情,或许男生还没来得及开始弄就要被少年人给推倒了。
“我在家里找到这个,哥哥要不要试试看?”白棠是从衣柜里翻出来的润滑,日期很新鲜,不知道贺洲从哪里买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润滑,还藏起来,这款叫热情沙漠,和热情似火有什么区别?
两个孩子要在一起一辈子这个认知上,难得达成一致。
叶女士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眼里透露出几个字:不争气。
两家谈了几个小时才算是达成一致见解,至于去国外领证这个事情,两人都没想过,毕竟他们也不想移民,国内同性婚姻法也在议程上了,大不了再等几年,多谈几年恋爱呗。
贺洲眉眼微挑,只看着白棠弯了弯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