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的心情美滋滋的,没有什么比跟心爱的人翻云覆雨,更让人心情放晴的。
那天傅靳跟磕了药似的,cao得他欲仙欲死,在岑瑞祥这个老东西面前也狠狠恶心了一把,别提有多畅快了。
接连一周他都消停了,却不知,傅靳那边就跟炮仗似的,日子过得忙碌抓狂。
先是出版的毕业论文被退稿,又是班上学生集体反对他这个辅导员,桩桩件件,绝对不是巧合。
他直接把电话打到岑溪那边,却不想接的是岑父。
左岸咖啡厅,岑父姿态优雅,高高在上,扔给傅靳一份文件。
“国外一流大学,镀金回来我直接让你掌管岑氏一个分公司,这个条件换你离开我儿子,怎么样?”
岑瑞祥有商有量的说着,可那姿态,明显没给傅靳留一点选择的余地。
傅靳看着桌上的文件,挑了挑眉,不去看,端起咖啡浅尝一口:“岑总这么做,不怕岑溪跟你闹翻天?”
“呵,一个依赖家族的小屁孩而已,你离开了,闹一阵也就消停了。”
岑父不以为意,眼睛打量着对面的青年。
典型的知识分子,一眼看去就是儒雅高知的样子,可惜骨子里就是个贪财的鸭子。
岑父没将傅靳放在眼里,直言道:“我可以给你更好的发展,也能拿出岑溪拿不出的诚意来,怎么,还要犹豫?”
傅靳没接话,只是将文件推了回去:“我再考虑考虑,毕竟我就一个母亲,总得跟她商量商量。”
说罢,傅靳也不管什么礼仪教养,直接离开。
岑瑞祥眼神Yin沉的看着桌上的文件,拿出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把照片都发出去吧,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有脸在国内混!”
……
刚离开左岸咖啡厅,傅靳直接联系了岑家老宅现在的保姆,对方正好在岑家监督卫生清洁,听他说找岑溪,忙乐呵道:“哎哟,你这电话可太及时了,小溪啊不知道和岑总闹什么,关在房间摔东西呢!”
傅靳应着,心道果然,以岑溪那个性子,怎么着也不能让岑瑞祥拿钱来羞辱自己。
“你们从小就玩得好,他什么都听你的,你一会好好劝一劝,父子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啊。”
“小溪!”
“嘭!”
重物砸在门上的声音发出巨响,随后就是青年不耐烦的怒吼:“我说了让岑瑞祥那个老东西放我出去!”
喊声通过传声筒传过来,听他这么不高兴,傅靳身体舒展开,心里面痛快了不少。
他不好过,那谁都别好过了。
保姆伺候这小少爷也算是摸出点规律来,知道他就是嘴巴上狠了点,忙敲了敲门。
“小靳打电话找你,开开门!”
果然,里面摔东西的声音停了,随后就传来开锁的声音。
岑溪顶着一头鸡窝出来,把门开了一道缝,拿了手机就又嘭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明知道对方看不见,岑溪还是下意识扒拉了两下头发,拿着手机躺在床上软软道:“靳哥,岑总把大门锁上了,还拿了我手机,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
岑溪瘪着嘴,声音黏黏糊糊的,活脱脱一个撒娇的姿态。
那边傅靳冷淡的的“嗯”了声:“我知道,你爸找我了。”
“他找你了!”
岑溪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喊了一嗓子:“他找你干什么了?你千万别信,我什么都没说过,我要跟你一辈子在一起不分开的!”
“还有,他给什么你都别接受,以后整个岑氏都是我的,我全部给你!”
岑溪生怕傅靳答应什么,把自己能想到的底牌全都亮了出来,半天没听对面说话,他情绪低了下来,犹豫道:“你、你是不是已经,接受了?”
傅靳还是没说话,直接用另一部手机将录音放了出去。
一道清冷一道浑厚的声音,在优雅安静的咖啡厅里面,一点杂音都没有。
“我靠!这老东西要不要脸!”
岑溪本来平息的怒火瞬间爆炸:“哥你等着,我不会让他搞你的!”
说着风风火火就挂断了电话,傅靳看了眼忙音的手机,无所谓的耸耸肩。
他乐得见那父子俩互相折磨,有其父必有其子,岑瑞祥不是什么好东西,岑溪更是个小疯子,让他们内讧去吧。
晚上岑瑞祥刚从温柔乡出来,回到家就被自己亲儿子拿着书房里的文件威逼利诱。
“我告诉你岑瑞祥,要是还想自己后继有人,最好别动傅靳!”
书桌上摆着一摞文件,上面泛着黄色的光泽,岑溪拿着打火机,火光随着他的动摇曳生姿。
“你真是疯了!”岑瑞祥瞪着眼,从旁边抄起凳子就要砸过去,被保姆给拦着:“岑总,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儿子?我宁愿没有这个儿子!”
岑瑞祥甩开保姆,梨花木的凳子不是特别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