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回家吗?”男人一边顶弄着青年,一边半咬半舔舐着青年颈后被调教的本不该如此敏感的腺体,引起青年不断地颤栗。那是alpha与生俱来不容许任何其他同类侵犯的本能,此时却被当成一种特别的情趣由前方的男人Cao控。
“唔……放、放开!”青年的腿原本挂在男人的腰侧,此时却如树袋熊一般绞紧,将加害者当作欲海内唯一的救命稻草攀附。殊不知,相连的姿势只会因为这样的行为使对方进入的更深。
砚池整个脑袋都是空的,若不是眼前还有恍惚的景物,怕是会以为自己在做梦。他此前在被不断强迫高chao的欲海中打断思考,却又在高超的余韵勾起怀疑……当怀疑后,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怎么可能呢?之前玩弄的人,他又去苦哈哈挨了无数次Cao弄才将将哄住,甚至心甘情愿放他离开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同一具身体内……
此刻当然是不容许他有多余的思考的,青年只能做一条被欲望主宰身体的雌兽,他苦闷的呻yin,喘息如同乐章一般yin咏颂唱。困兽般的闷哼和承受不住而泄出的呻yin激的男人愈发用力,Yinjing上的蘑菇头已然刺破了生殖腔的入口。
“哈、真紧啊……”男人享受着下方青年rou道的侍奉,嫩红的xuerou在‘客人’进入的一瞬间热情的迎接,又在对方准备离开时恋恋不舍的攀附着,随着带出些许xuerou。
“啊啊啊啊!别那么……”青年的腿抖着,抽搐着满眼白光,“别、别动。”
男人依言,停下动作,却见青年的腿抽搐着将自己的腰环的更紧,全身的肌rou都叫嚣着要宣泄过度激动的情绪,竟是由那根几乎不怎么使用的alphaYinjing射出了些许带着透明ye体的白浊——他已经射无可射了。
直至高chao抽搐着射Jing,青年都没有回答他。不止因为他没有Jing力,还因为,这问题砚池本人也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回家,却从来没有人能告诉他,他的家到底在哪。
在任务目标脚边跪下时,他甚至想,如果对方真的能给他一个家……就这样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别哭啊。”男人用指腹轻拭他的眼角,无论真心或假意都伪装哭过的砚池却一愣。原来,在他不自知的情况下,被Cao射的同时竟然没出息的流泪了……
“你到底……怎么过来的。”高chao过后恢复了神智的砚池也不再伪装什么竹马竹马,反倒是勿的问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两人却都理解其意。
男人笑了,“哈……宝贝。”他的Yinjing还硬着,看着眼角红红的青年,心下更觉滚烫,“你确定要这会儿问我吗?”
男人拉过刚刚高chao青年不自觉挡在眼前的手,一路摸向他们交合的部位,一片濡shi,分外yIn荡。
“放开!”即便被cao干无数次,却还是被这样直白的行为弄得面红心热,只因为在这里的不再是那位催眠自己什么都可以接受的砚池。
青年挣扎着想要收回手,却被男人带着用自己的手搓弄着前方属于自己的Yinjing。明明身体是alpha,却可以被同类带着硬起来,甚至发出不属于alpha的带着甜意的闷哼。
“呃……松手…”
青年的手被大掌覆盖,仰着面大开着腿被迫自亵,手背传来的烫意如同会传导一般,烧的小腹一片绯红。
“害羞什么?”男人叹息着,腰部却用力将被缓慢抽插间带出的xuerou又送回青年体内,这样被挤压按摩的快感刺激的他后脑发麻,“你不是,自己都能干自己吗?”
青年被迫听着之前被催眠的自己做过的蠢事,一边却要,“自己弄硬有什么可害羞的。”在男人的嘲弄中挺立已经没有什么存货的Yinjing。
“何止,他早不该害羞了。”“你们再胡说什么?!那是我的阿池,我都只舔过!”男人一边腰胯用力,脑内却在打架。前者是体内两个意识的新邻居,后者则是身体原本的主人,显然后者的底气并没有那么足。
“你说,我现在放顾深出来……”男人一边顶弄,一边压低青年的膝盖,脸贴近对方的耳边,唇口冒出的热气打进耳蜗,“哈…是不是,也算被捉jian呢。”
男人当然不会这样做,能一直以把我这具身体的主动权,他自然是不愿意跟别人分享他的爱人的。即便,他能感觉到,他们可能是一体的。
这话男人说的是假意,砚池却由于捉摸不透现在眼前这人所想而当了真,一边忍受着不应期的强迫勃起和戳弄,一边眉眼嗔怒:“啊…不行。”
然而,当男人得到满足后,青年也依然得不到休息。明明身体还是同一个人,他却能感觉到,体内这人又硬了……
“啊……你!呜呜…”终是忍不住了,青年的泪腺绷不住的泪水,眉目尽是高chao过后的倦怠,后xue内被磨的红肿的rou道带着先前已经被射入的白浊敏感至极。
“乖,再来一次。”这次出来的自然是——顾衍。久别重逢时,就眼看着爱人与他人活春宫。即便是一个人,他也不是不嫉妒的。但出来就看着那人满眼含泪,美人含怒,总是招人怜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