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的普通天,Yin天、雨天、艳阳天,都没什么关系,他们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间隔了一本书的距离。
他喜欢阅读书籍,甚至可以说是狂热;现在那本书就放在他们中间。她不能接近他。
电视的画面在她眼睛一睁一闭间变幻莫测,声音她只囫囵听个大概,至于他,大概心不在焉,毕竟她的余光捕捉到他的视线烦躁地不时瞥向书。
他不喜欢她,这是她很早就知道的事实了。那么,该不该放他走呢?
五年婚姻名存实亡,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不,殊不知这是她禁锢他的唯一枷锁。
她当然是爱着他的,她深深地为他着迷,她仅仅为他而着迷。
不,光爱这样肤浅的词怎能概括她的所有付出?
他的气色很好,嘴角忍不住上扬,但因为她在他的身旁,他呈现出要笑不笑的可怜模样,浓密的睫毛在眼皮下形成一层Yin翳。
嘿,她忍不住开口,你早就腻了不是吗?那么我放你走吧。
他转过头看她。
她知道她在他眼中是怎样的一副滑稽相。
她的眼睛一定饱含哀伤,眼底藏匿着乞求,她的唇每说出一个字会颤动。
她贪婪地收取他的反应。
他在听到她说的话后,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微不可查的颤抖,但她就是发现了,她知道他的所有细节,她每天都在剖析他的行为。
这是什么意思?他在干什么呢?她的大脑飞快地掠过每一丝可能性,在他喜欢她上,她在心里打了一个叉。
谁会爱上一个强迫他的人?疯了吧,就算有斯德哥尔摩症也不可原谅。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微微张开薄唇:不,我不同意。
他真是疯了。
他转向她,目光夹带怒火直冲冲地对上来,她快要被火光吞噬了。
你怎么能以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姿态,对我说,我玩腻你了,你可以走了。你就是这样处理事情吗?太糟糕了!
她隐隐感到惶恐不安。
紧接着,他的行为使这种感觉加深;他欺上前,两条劲道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这样一来,她的胸部会紧贴他的胸膛,她的下体会贴合他的炙热的所在,他们之间不会有一丝空隙。
他像是很满意这种动作,昂起头,性感的汗滴从轮廓分明的脸庞滑下直到隐在他的锁骨下。
她看得很仔细,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看着我,他说。
他空出一只手,向下,不经意触碰到她柔软的腹腔,再向下,他的骨节抵在葱郁森林,他拉开了裤链,一条可怖的器物猛然弹在她的小腹上,有一点痛,她很快流了水,从Yin道内流出的水打shi他的耻毛和他两颗鼓胀的囊袋。
她很惊讶,他们不是毛头小子、黄毛丫头的年纪了,她早已体会性的绝lun妙处,今天他没有穿内裤,她只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裤,他可以将布料轻松撕裂,他也可以将它弹在一边,然后插进她发痒的xue里。
今天他们很契合,可她不想这么做。
他不是炮友,她非常喜欢他,喜欢到想要吃掉他身体的每一寸,她的占有欲无疑是可怕的,问题在于,她喜欢做主导者,当他反过来让她做被主导时,关于爱的游戏就结束了。
她就是这么古怪的一个人。
她可以爱上任何一个人,但那个人绝不要给她任何回应,任何!否则她要么是仓促逃走,要么她会使出各种法子摆脱这个包袱。
五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好像,是挺长的。它可以将二十五岁的女孩转变为三十岁的成熟女人。她的身体由青涩转为凹凸有致。
他在五年间担任一个冷漠的不为所动的角色。
他是不是早已洞悉了她的想法?
她按下思绪,骇然地睁大眼,无力地挣脱他牢牢的禁制。
我爱你。
他的声音太过柔和。
他微微发硬的头发摩擦过她细腻的脖颈。
不,不!不能这样!
太奇怪了!
她强颜欢笑:你说得对,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挥之来即之去的玩物而已,你不要腆着脸讨好我。我已经厌弃你了!
他的手指按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没关系,没关系。我爱着你就好!你不需要爱我。
他把他最爱的书本扔在地上,他托着她的屁股,着迷般地舔舐描摹她的唇瓣。
完成这一举动后,他松开嘴,痴迷的目光在她脸上游走一圈后,再次抚上去,他撬开她的牙,舌头灵活地钻进去,与她舌尖交织。
他手下也没闲着,手指轻松解开衣服和内衣,她现在真是赤膊的了,她两颗挺翘的饱满的莓果紧贴他汗shi的胸膛。
粘腻得很。
异样的情感在两个赤裸相见的rou体间勃发。
他轻轻抬起她,紫红色的yIn物顺势擦过森林,插进两瓣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