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自己骤然窜高的邪火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意识到后,这股热浪已经把脑神经烧得发红发黑了。
他眼睁睁看着池因坐到了底,将硕大的Yinjing吞到了rouxue最深处,颤巍巍地咬着一根指头企图遏制着自己的呻yin。那两条直而纤长的大腿内侧紧紧夹在他的胯部,腰腹正轻缓地挺动着,双颊绯红,果真是把他当成了人rou按摩棒,爽得不能自已了。
边原在尝到蚀骨的快感的同时,脑子已经被狂躁的情绪毒腐得几近溶化。
他Yin沉沉地凝视着在放浪形骸的边际摇摆的池因,突然伸出手,掐住了眼下一截软韧得像芦荟软膜般的腰,瞬间拦下了那口即将深吞下整根roujing的嫩xue。
池因正骑得舒服的要死,却被迫停止了动作,心脏“砰砰”直跳,大腿内侧抖了一下,润滑剂混合着yIn水从xue口流了出来,一直延伸到膝窝,水痕晶莹。
粗长的Yinjing“啵”地被抽了出来,gui头上沾满了汁水与前列腺ye,这股腥甜渐渐充盈了这个狭小的空间。池因“唔……”了一声,用疑惑的眼神瞥了男人一眼,便立刻被三根修长的手指插得尖叫一声,险些背过气去。
“……不想做就放开我!”他低低斥了一句,脖颈立即被一只手扼住,迎面掼倒在皮革座椅上。
他的脊背刚刚感到一凉,鸡皮疙瘩还没冒出来,那条还残留着yIn水的rou棒就再次粗暴地cao了进来。
肠壁下意识地绞紧,却像是被抽了一鞭子,酥麻得几欲失去自约功能——那根狗东西插得毫无章法,勃起到骇人的粗度与长度,暴起的青筋带电似的,鞭挞得rou壁频频痉挛。
“如果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别想让我放开。我会把你弄死。”边原的唇贴在一枚灼热的耳廓上,shi淋淋的舌头钻进那只狭小的耳道中,似乎想要把小孩鲜滑的脑髓吸出来,品尝一番,看看里面到底蕴藏着些什么甘甜的毒药。
池因被耳jian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他的嘴唇张开,露出红透的舌尖,几缕唾ye溢挂在下巴上。他的身体时不时轻轻抽搐着,像是在反抗,便被男人cao得更狠了,涎水在漆黑的皮椅上流成一滩,变成了一个被使用过度的玩具。
“……哈……嗯呜……”他的脑子快要被耳道中的舌头烫成浆ye了,哭声都滴着黏腻的甜水,却说着惹人发疯的yIn词浪语:“再深一些……好舒服……我喜欢……”
边原的呼吸一滞,甚至忘记了呼吸。
而他很快就听到了这句完整的话。
“我喜欢被这样干……边原,你好像一只狗哦,舔得我快要射了。”
边原的眸色倏然暗了下去。他在这一刻恨不得亲手将池因的胸膛刨开,仔细瞧瞧那颗七窍玲珑的小玩意……不,池因根本没有心!
这么想着,他的动作接近失控,直接把青年的尾椎骨撞得发麻,tun尖薄薄的皮肤赤红一片,遍布着斑驳的指痕与掌印。
激烈的性爱很快就让池因仅凭着后xue的快感射了出来。他习惯性地绞紧肠壁,想要享受高chao的余韵,却被一只手捏着腰侧,被迫直接翻过身去。他的四肢撑在座椅上,连口气都还没喘匀,就被暴怒的rou根从身后猛然贯穿了。
“啊!”他尖叫着,血ye都沸腾了起来。整个人如遭雷击,茶色的眼珠被抽出了灵魂,成为两颗浮着泪水的无机质玻璃珠子。他勃起的Yinjing紧贴在冰冷的皮革上,Jingye如漏尿般一股一股地射着,洁白的体ye在深暗的皮面上看起来颇为色情。
“因因。”边原轻叹着,用沉涩而温柔的口吻喊着他的名字。
这两个字仿佛拥有无尽的魔力,池因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洁白的背脊紧绷,蝴蝶骨与脊椎深陷一条优美的沟壑,热汗圆润,从血rou中散发出一股青涩的甜味。
“……池因,你这个疯子。”边原吻上那片红润的耳垂,在舔弄片刻后,突然张开嘴,死死咬住池因的颈侧。利齿瞬间刺穿了皎白的肌肤,新鲜的血ye腥热而解渴,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不顾身下人哀哭的呜咽,用力地将自己的热楔cao进更深处的软rou中。软腴的chaoxue拼命抗拒着,gui头被shi滑的黏膜摩擦得快要失禁,这种濒死的快感让边原有些恍惚了。
他松开鲜血淋漓的猎物,发出令人耳膜发痒的喘息声,英俊的面孔沾着丝缕血ye,邪肆得不似人类。
他捏着池因的下巴,垂头深深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比深爱的恋人更缠绵。
池因无从抗拒,在这个溺毙的吻中抓紧男人的小臂,高高抬起tun,瞬即把xue中的rou棒绞得白浆喷射。
他的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感受着那如山般沉重的呼吸在耳边掠过,然后与对方颇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浅浅的亲吻。
“我知道你干了什么。”边原看着瞳孔瞬间紧缩的池因,继续说道:“你可以尝试着相信我。”
边原知道那场车祸是池因自己策划的——他找人狠狠撞向自己的车,掐准了时间点,只为了让途经的自己能看到他那副惨兮兮的模样。
这种接近目标的方式,饶是长期浸浴在血腥利益中的边